妙筆閣 > 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姜晚婉沈行疆 > 第299章 她是人,不是你的奴隸!
  姜晚婉瞇起眼睛:“你的確沒有求他給你錢,你卻沒有告知他你結婚的消息,還和他保持聯系,收入的所有錢,都是騙婚得來的。”

  馬小娟臉皮比墻還厚:“啥騙婚?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片子不要亂說話,我和傅寒聲可是清清白白的,關系好也是小時候,我連啥叫愛情都不知道的時候把他朋友,他咋想的我哪兒知道。”

  多虧她機靈,這幾年和傅寒聲寫書信,從來不主動要錢,每次都是暗示他,最近日子過得苦,家里誰身體又不好了,或者覺得什么好吃,什么東西好看,皮膚干了等等。

  她沒撒謊,從來不主動要錢,也不提結婚的事,那個傻子就賤兮兮地把錢送過來。

  她有什么錯?

  她錯就錯在,還是讓他們輕松猜到她結婚了。

  以后想騙傻子錢就難了。

  姜晚婉被她不要臉的話氣到。

  擋在她身前的沈行疆,眼眸深處閃過寒意:“不談感情,沒有血緣關系,就可以白收人家的錢和東西,你確定自己要這么說,是嗎?”

  他語氣淡淡的,甚至沒有怒火。

  就是這樣的平淡讓馬小娟和她娘倆人心慌慌。

  馬小娟警惕地看著沈行疆:“你想干啥?甭想套我的話。”

  姜晚婉呼出口濁氣,未必是傅寒聲傻,馬小娟滑不溜丟的,像渾身都涂抹了豆油的鯰魚,根本抓不住。

  沈行疆:“我沒想套你的話,我只是讓你想清楚,還錢,還是讓我找到你們廠子領導,你男人領導,再和我們軍區的領導一起調查這件事。”

  “不管有沒有騙婚,你這位女同志的風氣肯定不正,有丈夫有孩子的情況下還能和其他男人保持書信聯系,并且不告知男同志情況,肆意揮霍男同志的錢,和男流氓有什么區別。”

  姜晚婉站回他身后,背過身捂住嘴,生怕自己笑出來。

  沈行疆可真有你的,都整出女流氓來了。

  惡人自有高人磨啊。

  比起姜晚婉和你講道理要錢,沈行疆的通知顯得毫無感情。

  他給了你兩條路,一條難走,一條更難受。

  馬小娟她娘著急拽住馬小娟:“行啦閨女,他們就是奔著搞死咱們來的,把錢拿出來吧,湊湊也能有。”

  他們家意外得了錢,也沒亂花,手里有幾百,想想辦法能湊出來。

  “民不與官斗,咱們不管咋說都不占理,再說了,這事兒可不能叫國華知道,更不能叫你領導知道。”

  國華是呂國華,馬小娟的丈夫。

  馬小娟知道傅寒聲送東西,就帶孩子回娘家來,呂國華在她們家,沒跟過來,得虧沒跟過來,跟過來聽到這番話,定要和她鬧的。

  馬小娟重重咬了下嘴唇:“我現在給你湊,行了吧!”

  姜晚婉和沈行疆坐下等著。

  期間馬小娟孩子忽然哭鬧起來,里屋臥房傳出了怒罵聲:“許明明怎么回事啊,叫你看孩子你都看不好,是不是你偷偷打她了?”

  許明明的聲音和姜晚婉第一次見到的馬小娟是一樣的:“我沒有,他可能餓了才哭的,我現在就哄,姐,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

  她聲音顫抖,帶著哀求。

  “不是你打的,他屁股蛋子這怎么紅了?好你個許明明,剛才叫你穿一會兒我的衣服,就不知道自己算老幾了是吧?覺得自己牛逼是不是?”

  “我告訴你,你就是坨爛狗屎,人長得不好看,又不聰明,死丫頭再不勤快點,是打算這輩子都留在家里啃我吃飯嗎?”

  馬小娟罵起人來比她騙人的時候還要兇殘,聲音尖厲,什么臟罵什么:“賤玩意,呸,造瘟的東西,命真特娘的硬,你怎么還不死呢?看到你就倒胃口。”

  許明明壓抑著哭聲:“他哪里是尿太多,沒擦痱子粉才紅的,和我沒關系啊。”

  “啪——!”

  是扇巴掌的聲音。

  許明明哭得更兇了,馬小娟罵的也更大聲了:“你也知道沒擦痱子粉,為啥沒擦?你明明看到卻不給他擦,想讓我兒子屁股爛掉你就開心了是嗎?”

  許明明:“沒有……我前天就和你說過的,痱子粉用完了,該買了,你說小孩兒哪有這么嬌貴,才沒有買上……”

  越說,她的聲音越小,等聲音消失,又是兩個響亮的嘴巴子聲。

  馬小娟翻箱倒柜,孩子哭得讓人心煩,她罵得更加暢快:“錢錢錢就知道管我要錢,我養你吃養你喝,一次沒給你錢你就記住了,也不知道賺錢給我兒子買痱子粉用。”

  “我叫你頂嘴,叫你頂嘴!”

  馬小娟找東西的聲音停止,戾氣十足重復‘叫你頂嘴’四個字,伴隨的是許明明吃痛的哭聲。

  姜晚婉聽不下去了。

  馬小娟被拿走一千五百塊錢心氣不順,把火撒那個姑娘身上。

  一個姓馬,一個姓許,卻以姐妹相稱。

  馬小娟隨她娘改嫁過來,母女倆能攀附到京里人,可見手段了得。

  姜晚婉猜許明明是馬小娟的繼妹,瞧那小姑娘明明是本地人,卻被欺負成可憐蟲,她起身走到臥室門口:“許明明是吧,你過來,我要問問你為什么假冒他人身份騙我們的事情。”

  聽到姜晚婉的聲音,別管她說什么,許明明都覺得這是救命的聲音。

  她臉被扇腫了,嘴角滲出血來,狼狽地捂著胸口的位置。

  馬小娟特別生氣的時候,覺得打人不爽,會掐許明明的大腿,還有她胸口的位置……

  因為她知道,女人這里最不經掐,掐哪里疼。

  馬小娟聽到姜晚婉的聲音就停下來手來,用眼神和姜晚婉做抗爭。

  她不發話,許明明不敢動,實際上心里在瘋狂祈禱,自己能被叫去問話,她的胸前好痛好痛,快痛得沒知覺了。

  女人這倆地方最關鍵,沒這倆地方沒法奶孩子啊,許明明真的很擔心自己身體出問題。

  馬小娟卻恨不得她以后日子過好了,想在她結婚前把她身體搞垮的心特別強。

  姜晚婉看得皺眉,語氣冷了十分:“馬小娟,你別太過分了,她是人,不是你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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