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姜晚婉沈行疆 > 第73章 姜晚婉,我對你已經膩了
  姜晚婉的下巴靠在他胳膊上,鼻尖是他身上的味道,她聲音懶洋洋的,帶著不自知的撒嬌:“你過幾天就要回部隊做你的排長了,你現在把我伺候得和娘娘似的,等你走了,我就要自己干活了。”

  誒……

  想想都覺得難受。

  姜晚婉伸手拿過鐵鉤子,順著通氣的方形小孔伸進去勾了勾里面的柴火。

  沈行疆握住她的手,把爐鉤子搶回來:“干什么?”

  “干活呀,我要提前適應一下。”

  姜晚婉垮下臉,是真的舍。

  婚后他把她嚴嚴實實地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家人,外人,誰都不能欺負她。

  想想上輩子吃的苦,她覺得自己錯過好多。

  姜晚婉摟住他的腰:“老公,我好慶幸你喜歡我,和你結婚是我最大的幸運。”

  沈行疆抱住她瘦窄的肩膀,她處處生的都好看,連后背的線條都有十足的美感,他動作輕柔地拍了拍姜晚婉的后背,唇瓣張開,想說什么又吞了回去。

  他的晚婉什么都好,就是記性不好。

  他以前以為自己是一見鐘情,后面才想起來,其實,他們年少曾見過。

  晚婉沒有認出他。

  沈行疆猶豫了下,還是摸著她及腰的烏發說:“是我幸運,娶到了年少就認識的小姑娘。”

  “嗯?”

  姜晚婉狐疑地抬起頭:“你在說什么,我們小時候哪里見過。”

  沈行疆嘆了口氣,俯身用牙齒在她飽滿紅潤的唇上咬了一口:“見過,是晚婉忘記了。”

  看過她和京城往來的信件后,他才慢慢確認的。

  1961年,他和晚婉見過。

  姜晚婉噗嗤笑出來,眼睛亮晶晶的,她抬起手摟住沈行疆的脖子,眼尾紅的惑人:“什么時候我們家沈排長都會說這種甜言蜜語啦,小時候在夢里見過我嗎?”

  她沒忍住抱著沈行疆把唇印在他嘴上,這種事情上,她沒有經驗,年紀又小,十次有九次都要沈行疆強迫著來。

  她少有的主動撲上來,用牙齒咬他,小心翼翼伸出舌尖試探他的領地和味道。

  沈行疆坐在木頭馬扎上,他把姜晚婉提起來,分開腿騎在他腿上面對面坐著。

  柔軟扣在堅硬上。

  沒有布料隔著,姜晚婉覺得自己會窒息。

  她下意識想逃走,被沈行疆死死按住。

  “我原本沒打算動你,是你自己勾引我。”他單手解開皮帶,用虎口扣著姜晚婉的腰,咬著她的唇,看她失控落淚。

  爐火燒得旺,屋子太熱了,姜晚婉眼淚和汗水混在一起,她卷翹的睫毛被淚水糊在一起,嫩得能掐出來水的皮膚斑駁著淚痕。

  眉心、鼻尖是淺粉色,唇瓣紅得充血腫起來,她哭泣的樣子真可憐。

  這個姿勢姜晚婉要高一些,沈行疆凝視她,把她的可憐納入眼底,恨不得將她徹底撕碎。

  爐子里的火熄滅,沈行疆才抱著她放到炕上,清洗干凈后,姜晚婉趴在他身上抽噎。

  沈行疆把她的眼淚吻去,被子掖好。

  看姜晚婉乖寶寶一樣要睡著,他心底癢得不行,故意逗她:“睡吧姜晚婉,我對你已經膩了。”

  姜晚婉刷的睜開眼睛,‘垂死病中起’,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

  “做個人吧沈行疆!”

  看她氣鼓鼓的樣子,沈行疆徹底滿足了,把她的頭按到懷里:“趕緊睡覺,被窩里橫得厲害。”

  姜晚婉掙扎著想把頭抽出來,她身上早就脫力,撲騰的小勁和剛破殼的小雞崽一樣,還沒有撓癢癢勁大。

  姜晚婉氣的眼淚包又破了:“你好過分。”

  聲音粘粘糊帶著鼻音,甜中軟綿,她趴在沈行疆懷里控訴:“你欺負我。”

  沈行疆低聲回答:“嗯,就欺負你,開心吧姜姑娘。”

  明明聲音好聽的不行,人也負責的不行,但是上了炕這個嘴巴為啥要這么毒!

  姜晚婉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她嗚咽著閉上眼睛,恨恨睡去。

  等她睡著,沈行疆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枕頭上,環住她的腰閉上眼睛。

  姜晚婉累了大半宿,隔天又睡到中午才醒。

  她睜開眼睛,眼睫毛被淚水糊住,她慢慢揉了下才睜開,漆黑的眼珠四周看了看,旁邊的人已經起來了。

  “嗯,我知道了……買賣紙契寫好了嗎……錢拿回去,不然日后別來我家……回去吧,你嫂子睡覺呢,醒來看不到我要發火,嗯……沒辦法,自己娶的媳婦兒跪著也得寵完。”

  隔著門板,姜晚婉聽到沈行疆和二柱子說話,她聽著聽著,嘴角忍不住抽搐兩下。

  內心評價。

  這就是我恨不得毒啞的丈夫,和我最大的黑粉頭子。

  想她姜晚婉一世英名,都毀在沈行疆那張嘴上了,明明挨欺負的是她,外人卻覺得她是個脾氣大的人。

  門從外面打開,男人邁著大長腿走進來。

  “醒了,小懶豬。”他聲音低潤悅耳,隱隱含著笑。

  姜晚婉拉高被子遮住眼睛,氣得握住被沿的小手手狂顫:“還不是因為你,不然我能起這么晚嗎?”

  “誰都可以說我懶,你有資格嗎?”

  沈行疆站在爐子邊上把寒氣烤化,坐到炕邊上,附在她耳邊說道:“當然有,你夜夜纏著我,只知道哭,天天都是我賣力氣,我都沒睡懶覺,只有你再睡。”

  嗚……

  姜晚婉剛睡醒又被氣哭了。

  沈行疆收起笑,板著臉幫她把眼淚擦掉:“不逗你,二柱子說姜憐把玉頂帽買走了,付了兩千塊。”

  “真的!”

  姜晚婉眼淚戛然而止,眉揚起來:“太好了,姜憐這把要被坑慘了。”

  “二柱子要拿一千給你,我給拒絕了。”沈行疆把她的衣服放被窩里暖著,等會兒穿身上不會冷。

  姜晚婉伸個懶腰:“拒絕的好,他們把貨出給姜憐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咱們怎么能要人家錢。”

  她閉上眼睛緩了會兒,對沈行疆伸出手:“拉我起來。”

  沈行疆把小祖宗拽起來,幫她把衣服穿上:“中午想吃什么?”

  姜晚婉的確餓了:“有啥吃啥吧。”

  他在的日子總會過得很快,轉眼到除夕,沈家貼起對聯,福字,打眼看去年味兒十足。

  早上吃面條,中午吃的酸菜燉肉,晚上燉的魚和豬蹄還有辣椒炒肉,葷葷素素弄了六個菜。

  劉野菊怕沈二柱真的和她離婚,最近起得早干得多,人萎靡不少,除夕過得熱鬧溫馨,沒生出額外的事端。

  大年初二,沈家媳婦兒除了姜晚婉以外都回娘家去了。

  初三沈行疆要走,看姜晚婉舍不得,待到初五才歸隊,沈行疆歸隊后姜晚婉好幾天都不高興,好在沒兩天許蘭回來了,帶著果果穗穗在三房待了大半日,孩子吵吵鬧鬧讓姜晚婉緩過來不少。

  日落,倦鳥歸林,蒼穹被雪霧籠罩,整個大隊都浸在銀白的雪中。

  姜晚婉吃完晚飯把門栓插上,正準備生爐火準備休息,外面忽然響起敲門聲:“晚婉。”

  是許蘭的聲音,姜晚婉放下爐鉤子把門打開。

  “咋啦嫂子?”

  門外許蘭搓了搓凍紅的手:“門外來了個男人找你,他說他叫程時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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