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姜晚婉沈行疆 > 第53章 姜憐蓄意謀害老母豬
  姜憐好冷,衣服底下是一層冷汗,她眼前陣陣發黑,但她不敢反抗大隊的話,只能拿著清理揚叉子進豬圈去清理豬糞。

  吃飽的豬趴在稻草上睡覺,腦袋對著豬圈里面,屁股沖著外面。

  有的豬食被凍在地上,必須用力氣才能把豬屎弄下來。

  看著地上的屎,姜憐就忍不住想到昨天自己吃屎的經歷,她隱忍的閉上眼睛,身體難受無力,只能在內心把姜晚婉詛咒個遍,罵了個遍。

  她臉色慘白,額頭上掛著汗,眼前的豬屎是重影的,她在心里罵著罵著,也罵不動了,只想盡快把豬屎弄完好回去休息。

  然而豬屎太難清理了,姜憐把揚叉子抵住豬屎,腳踩在揚叉子上借力,踹了一腳,兩腳……第三腳用力過猛,揚叉子從豬屎上越過去,帶著姜憐的叉了出去,好死不死插在前面的老母豬豬屁股上。

  姜憐也摔在地上,不等她爬起來,豬圈里的豬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聲。

  那聲音是形容不出來的慘,嗷嗷的很是刺耳。

  姜憐害怕地爬起來,眼皮子狂跳,她嘴里說著對不起,伸手把揚叉子拔了出來,頓時,鮮血如注,豬屁股三個眼哐哐冒血,豬疼得在圈里來回沖撞。

  姜憐被嚇得冷汗都冒不出來了。

  不等她做反應,葛紅玲聽到聲音趕來,看到姜憐手里拿著揚叉子,揚叉子尖上都是血,豬更是慘,屁股后面都爛了。

  葛紅玲心疼死了:“姜憐你干什么呢!不想干活也不能對豬出氣啊!”

  她惡狠狠地嘆了口氣,去找大隊的人來搶救老母豬,不僅找了隊里的漢子穩住母豬,還找了赤腳大夫來給母豬治病。

  姜憐先是病了,又被豬嚇到,虛弱地倒在地上,她喘著粗氣,覺得自己快死了。

  很快,大隊的人來了,姜憐伸出手向他們求救。

  “你們救完豬,也順便救救我……”

  看到母豬這么慘,大隊的人怎么可能搭理她,不踹她就不錯了。

  姜憐虛弱地倒在豬糞上,看著大隊婦女主任,大隊的男人,大隊的赤腳大夫心疼又小心翼翼地把老母豬弄出去治病。

  他們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分給她。

  姜憐一口老血梗在喉間。

  她竟然不如一頭豬!

  昏倒前,姜憐憑借著自己超強的毅力爬回自己的屋子里,雖然漏風,但是……不至于被凍死。

  姜憐這件事很快傳遍了生產隊。

  她蓄意謀害生產隊的老母豬,這件事讓大隊的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兒全都憤怒了,大家在屋里變著法地罵她,還想來打她,若不是張紅日壓住了,姜憐會被打個半死。

  姜憐的事,是許蘭告訴她的,許蘭說得有鼻子有眼,痛恨不已,罵了半天才回去。

  彼時姜晚婉吃過了晚飯,但是晚上嘴巴還是閑得慌,叫沈行疆用爐圈子給她烤土豆片吃。

  土豆片烤得差不多,發出滋滋的響聲,外焦里嫩,什么都不蘸都好吃得不行。

  姜晚婉吃著土豆片,眼睛里帶著笑意:“太活該了。”

  她吃的嘴邊沾了點焦黑的灰,沈行疆用指腹擦去。

  吃了兩個土豆,姜晚婉坐在爐子邊上烤了會兒手,又烤了會兒腳,烤得全身熱乎乎的,伸出手臂撒嬌哼哼:“老公我想漱口睡覺。”

  她最近生理期,人懶得不行。

  仗著沈行疆身體好了不少,又寵著她,連漱口都不愿意自己去了。

  沈行疆把爐火勾好,抱她上炕,端來漱口水和搪瓷盆,姜晚婉趴在炕邊漱了漱口,把嘴巴里面的味兒都散盡了,乖乖地鉆到炕里面。

  屋里燒得熱乎乎的,姜晚婉把被子掖在腋下,兩只手放在被子上面,眼睛像小葡萄亮晶晶的,沈行疆脫衣服她看著,沈行疆上炕她也看著,目光緊緊黏在沈行疆身上。

  沈行疆吹了紅洋蠟,撩開被子鉆進來,剛躺下,小姑娘咕嚕嚕翻到他懷里,頭枕著他的胳膊,臉對著他胸膛。

  “老公,你傷養好了就要回部隊嗎?”

  在被窩里的時候,姜晚婉總是軟乎乎的,呼出來的熱氣噴灑在他胸口,燙得他心窩里都是暖的。

  沈行疆知道她不舍,小姑娘最近越發粘著他,沒人的時候就和他摟在一塊,聞他身上的味道,她這樣子,叫他也舍不得。

  若是可以,他也想在家里陪著她,但……不行,程時關是個定時炸彈,他也不知道那個男人什么時候會炸了他家的炕頭。

  他要努力往上爬,爬到程時關頭上,讓他沒有資格和他搶晚婉。

  沈行疆愛憐地摟住姜晚婉薄薄的肩膀:“過完年再走。”

  姜晚婉忽然有些傷感了,她緊緊摟住沈行疆的腰。

  沉默的夜里,思念和不舍如海水般把沈行疆淹沒,他不敢細想姜晚婉此刻的心情,一定很不舍,說不定會哭鼻子。

  他有些焦躁,不知道該怎么把這個嬌嬌人哄好。

  “怎么了?”

  沈行疆還是問出口,他想著先問出來,等她和他傾訴,順便安慰她。

  姜晚婉眨了眨水潤的眼睛,長長地嘆了口氣:“還有半個月就要過年……”

  沈行疆:“嗯。”

  時間很快,他們要分別,晚婉一定傷心壞了。

  他伸出手摸了摸姜晚婉的臉,沒有摸到眼里,又往上去摸她的眼尾,摸到了她卷翹的睫毛,但眼尾干爽,還沒有哭。

  “……乖,我會盡快……”

  他想說,我會盡快回來陪你。

  姜晚婉打斷他的話,語氣非常的遺憾:“怎么就在這個節骨眼來例假了呢?你說我要是不來例假,咱們這大半月都可以做那件事,現在卻平白空了這么多天。”

  “誒……”

  銀月如霜,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屋子里,幽蘭的月光剛好打在姜晚婉的臉上,把她的惆悵照得一清二楚。

  沈行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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