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回歸正常。
大清早,小兩口在膩膩歪歪。
見男人大手又開始不安分了,文靜驚叫出聲:
“寒哥,不要啦,該起了,今天,莉莉結婚。”
“靜靜,就一次,很快。”反正兩人光溜溜的,正適合他下手。
他素了一個多月,昨晚的纏綿,并沒有讓他吃飽。
文靜信了他的邪。
結果,呵呵,騙鬼的一次。
兩人出現在華家的時候,已是午時。
幸好吃的是晚餐席,不然丟大發了。
華松和萬莉的婚禮,親朋好友齊聚。
夜蘭依和華榆,也一早趕回。
孔東宇也代表所有好兄弟,帶來豐厚的賀禮。
華家夫妻得一好媳婦,又見到自己未來女婿,欣喜得合不攏嘴。
華父更是拉著眾人喝得酩酊大醉,抱著未來女婿不肯撒手。
黎寒沒有參與碰杯,文靜暫時不讓他喝酒。
看著眾人嬉鬧,以及自家媳婦眼中的興奮,黎寒終于明白,文靜曾經說過的:
等出息了,給她補一場婚禮。
原來,她也是想要婚禮的。
是熱鬧的,親朋好友、家人都在場參與,雙方家長都祝福的婚禮。
而不是王家村,隨便村里人一起吃頓飯的婚禮。
黎寒暗暗發誓,在要孩子之前,一定要補給她一場盛大的婚宴。
疼愛自己的親人,找到了,現在,就只差她的外祖家了。
鳳家已經在周旋,相信靜靜外祖家,也很快能返城。
自從得知柳家人所在地,寄糧食的任務,鳳曦辰就交給文靜了。
這天,兩人如常去給海市寄糧。
在郵局旁邊的巷口,見到袁姝跟宋慶在爭吵。
走近一聽,居然是因為錢的事。
宋慶來到縣城,住在袁姝租下來存放糧食的房子里。
袁姝只負責出糧食,與黑市接觸,跑其他銷售渠道的,都是宋慶在做。
今天,袁姝是來匯錢回家的。
填好單子,掏錢的時候,才發現,儲物間里裝錢的盒子,不見了。
她的錢,保險起見,除了身上裝個幾塊,其他的都是放在那個盒子里。
因為是她的私人空間,不可能會有人能拿走。
她以為,是自己記差了,可能是宋慶還沒給她結款。
而宋慶,是懵逼他媽,給懵逼開門,懵逼到家了。
他每次出糧后,第一時間就把錢交給袁姝,何時沒給她結款了?
這是將他當成私吞款項的人了嗎?
兩人吵得不可開交。
宋慶第一次覺得,這個美麗的女人,原來也有不可理喻的一面。
罪魁禍首文靜,聽了一嘴后,拉著黎寒施施然的走過。
還故意扯了扯嗓子,一副剛剛路過的模樣,指著對面一個轉角說道:
”咦,寒哥,剛剛走過那個人,是不是江航啊?他來城里做什么呢?”
袁姝在追求江航,文靜已經告訴黎寒了,某人很是配合:
“我看著也有點像,可能來郵寄東西的吧。靜靜,走吧,外公那邊該等急了。”
余光瞥了一眼僵住的袁姝,文靜樂呵呵的跟著男人離開。
兩人寄好東西出來,已不見袁姝和宋慶的蹤影。
自古以來,錢一字,親兄弟都扯不清,更何況宋慶一個外人?
袁姝有心把賬賴在他頭上,他除了吃啞巴虧,別無他法。
就是不知道,這傻憨憨,受了天大的委屈,以及心靈打擊,會去哪里舔傷口?
然而,兩人回家的路上,在一個稍偏僻的巷子,遇上蔫巴巴的傻子,蹲在墻角畫圈圈。
這段時間,見過他幾次,也算熟悉了。
袁姝在利用這個家伙單純的感情,明眼人都看得出。
就這傻子,跟愣頭青一樣,還以為袁姝多重視他呢。
黎寒上前踢他屁股一腳,語氣淡淡的,“去我家吃午飯吧。”
宋慶有些抹不開臉。
他知道,剛剛的一幕,這對夫妻是瞧見了的。
“哥,嫂子,我就不去了,家里做好飯了。”
家里做好飯了?
誰給他做?袁姝嗎?想屁吃?
“廢話那么多,跟上。”
黎寒沒給他拒絕的機會,拉著媳婦兒走在前頭。
宋慶只好耷拉著腦袋,跟在二人身后。
兩人領傻子進門,也沒第一時間理會他,讓他自個兒玩耍,他們在廚房忙活。
沒多久,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飯菜上桌,香得宋慶直咽口水。
他平時忙,廚藝也不咋滴,向來都是囫圇一通過水煮,從沒吃過這般可口的飯菜。
黎寒只給一個眼神,某人屁顛屁顛的去洗手。
黎寒是有話要問他的,但為了不影響他胃口,飯后才開口。
“你喜歡袁姝?”
宋慶正在水井邊涑口,一口未來得及吐出的水,直接咽了下去。
純情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嗆的,還是羞的,臉紅成了猴子屁股。
支支吾吾的說道,“哥,沒...沒有那回事。我跟她,就只是朋友。”
黎寒像是放下心來,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不是喜歡她,那就好。”
“以前,我跟你嫂子,在王家村住的時候,就聽說過,袁姝喜歡村里的江航知青。”
黎寒像是沒看到某人受傷的冏樣,自顧自說著,“袁姝的人品,有待考察。”
“我跟你嫂子,之所以會結婚,也是托袁姝的福。”
“你嫂子跟江航,是從小到大的玩伴。”
“袁姝因為喜歡江航,聯合村里喜歡她的男同志,也就是我的繼弟。”
“兩人合伙,給我跟你嫂子下那種藥,讓我們呆在一個房間。”
“一男一女,同時中藥,又在同一個房間,會有什么后果,你不小了,應該懂。”
“阿慶,王家村,你去過嗎?”
宋慶像被雷劈了似的,直接原地裂開。
他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喜歡的女子,所做下的事?
就因為自己覬覦一個男人,就下藥毀人清白,她怎么敢嗎?
宋慶木木的搖頭,“沒去過。”
“我一個人說,你可能不相信,你去王家村走一趟,村里任何一個人,都知道此事。”
“因為此事,袁姝還給你嫂子賠償200元,并在村大隊集體檢討。”
一人說,不足以證聽。
若整村人,都撬不開這傻子的腦筋,他也沒那么多心思理會了。
以前,之所以沒說,是沒逮住兩人發生隔閡的事。
今天,有了郵局的事,就是很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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