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寒把她拉起來,掀起自己的衣服,給她擦干凈臉,再擦干她身上的汗。
扶起自行車后,將人一把抱起,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一手推著自行車,“餓了吧,回去給你下面吃。”
“嗯,餓了。”
剛剛只顧著回家,忘記吃些糕點填肚子,是真的餓了。
突然想到一件事,文靜身子一僵。
剛剛那把毒粉,都抹到寒哥身后了。
“寒哥,快,快放我下來,快脫掉衣服。”
黎寒有些懵,也沒把人放下,“脫衣服干嘛?”
算了,趕緊花錢租機器,買藥制些解毒丸,塞一顆進他嘴里。
“不用脫了,就是剛剛我弄臟你衣服了,回家再脫吧。”
哎,今天賺的錢,都花光了。
衣服臟,跟嘴里那顆藥丸有聯系嗎?
黎寒疑惑,卻沒有多問,總歸她不會害自己就是了。
走了一段路,文靜才想起黎寒的腿,扭捏著要下來。
“寒哥,我腿不軟了,想自己走。”
“沒事,我不累。”黎寒以為她覺得自己會累。
文靜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推了推他,“乖,放我下來。”
讓一個腿腳不便的抱著她這個四肢健全的走路,會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她也想起來了,剛剛見到時高時矮狂奔的身影,就是黎寒。
他的腿本就傷著,還為她著急,跑了那么長的路,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問題?
文靜心里頭甜絲絲的,這個男人,是把自己放心里了。
她不知道,黎寒的腿確實在隱隱作痛,只是他一直忍著。
見她執意要下來,也不再托大。
文靜一落地,正想說話,一道咕嚕聲從黎寒的肚子里發出。
“寒哥,你沒吃飯嗎?”
“沒,想等你回來一起吃。”黎寒有些尷尬。
傻子。
放一包糕點出來,撐開包包說道,“寒哥,包里有糕點,我手臟,你拿出來吃。”
“不用,回家再吃。”
“可是我餓。”
文靜有些撒嬌的語氣一出,某人動作極快的伸進手,拿出一整包。
是桃酥,掰一半放進她嘴里,剩下的自己吃。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吃了大半包,眼看著還有一大半的路,文靜不想走了。
接過自行車,拍著尾座說道,“寒哥,我騎車帶你。”
黎寒有些冏,他坐后座估計都比小女人高,怎么帶?
“走累了嗎?要不我抱你?”
文靜才不要,二話不說蹬上自行車就走。
走了幾步再掉頭回來,往后一點,“寒哥,準備上來。”
黎寒無奈,在她經過自己的時候,一屁股跨坐上去。
文靜一個不穩,差點摔個狗啃屎,好在男人腿長,穩住了。
她拼命的蹬呀蹬,蹬了好幾個輪回,才平穩。
還有余力打趣黎寒,“寒哥,你這是泰山壓頂啊,咱家的自行車差點報廢。”
黎寒雙手環住她的小腰,下巴輕輕擱她肩頭上,“你男人是不是很重?”
溫熱的氣息打在耳后,文靜覺得身子有些酥麻,差點脫力。
“哈哈,有點,不過我力氣大著呢。”大力丸,她要大力丸。
文靜咬著牙在心里頭大喊。
“靜靜,別說話,省點力氣。”他能聽得出她有些氣喘。
“好,我親愛的夫君,坐穩啦,我要發力了哦。”
黎寒靜靜的抱著身前扭動身子,賣力踩車的小女人,臉頰時不時的蹭蹭她的后頸。
聞著她身上的女兒香,心里空缺多年的縫隙,此刻被她填得滿滿的。
從沒有過這樣的安逸,這種感覺,他很喜歡,也讓他貪戀,想要更多。
靜靜,我的靜靜。
兩人甜甜蜜蜜,縣城的墨尋,卻怒火滔天。
忙了一天,臨下班時還加了一場手術,累死里活的回到家,竟發現自家有燈光。
以為是進賊了,抄起廚房的菜刀往房間靠近。
里面的人像是察覺到他回來,急忙脫下小罩衫,側躺在床上,擺了個自認為優美的姿勢等著。
要是文靜在這,便知道,女人穿的,正是自己坑鄭燕卿的那件紅色吊帶。
沒錯,‘賊人’就是鄭燕卿。
她故意拉底領口,飽滿圓潤的柔軟呼之欲出,笑臉盈盈的等待門外的男人進來。
墨尋小心翼翼的靠近,推開虛掩的房門,菜刀橫在身前。
本是緊張的神情,在見到床上的女人時,頓時怒火爬上心頭,“鄭燕卿,你給我滾出去。”
接著也不停步,抄著刀,直接砍向床上的女人。
鄭燕卿沒想到男人會砍向自己。
雖然知道他不會真的傷自己,但本能的爬起來,縮到床角。
“墨大哥,是我,我是燕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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