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且以深情共此生 > 第377章 張垚出獄了!
  王珍覺得張垚一定是瘋了,才會有:扁梔是他的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想法。

  可細細一想,又覺得,張垚對扁梔的這種畸形占有欲叫她興奮!

  有了張垚這種瘋子,日后,扁梔的好日子,自然就不用她摻和了。

  她只要確保兩個兒子都跟著她在國外,免受傷害即可。

  期間,林決給王珍來了個電話,電話里語氣擔憂的說:“這個梔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把那個女人接進去中醫院了。”

  林決火冒三丈,后來看到網上病人對扁梔的評價后,怒火又熄了些,此刻坐在家里的沙發上正氣悶。

  王珍跟林決相處這么多年,當然知道他是想找自己寬慰的。

  林決雖然表面看著嚴厲,霸道,可面對扁梔,從來也只是嘴上說說,扁梔當真要做什么,他也從來是管不住,或者說,心里想好了怎么給她兜底的。

  林決也確實是這么想的。

  所以,他也下意識的認為,王珍會像之前一樣為扁梔說盡好話,好松一松他的心。

  結果。

  絲毫沒有。

  王珍在電話里甚至驚詫十足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崩天裂地的急急問,“真的啊?梔梔把那個女人接進了中醫院?”

  王珍平日里扮演的是溫柔如水的角色,如今這么一驚呼,搞得林決下意識里心里猛然一緊。

  “老林,別的事情,咱們都能任由女兒胡鬧,可這個事情,可千萬不行啊!”王珍清楚來龍去脈,自然知道扁梔把那個女人接進中醫院治,除了仁心仁德,還有同理人,

  扁梔遭遇過那樣的對待,所以對那女人便多了一份憐惜,也不得不說張垚殺人誅心,叫那女人出現也就算了,偏偏那女人手里那捏著草莓味的棒棒糖,與當年扁梔的遭遇無異,怎么能叫扁梔不產生聯想呢?

  “老林,”王珍看熱鬧不嫌事大,“這件事,你可千萬要替女兒把好關,那女人……跟那么多男人發生過關系,誰知道身上有沒有什么傳染病,你說,要是真有什么傳染病,那可是不得了的,咱們女兒還沒結婚,若是染上了什么病,你說可怎么得了啊?”

  林決一聽,頓時緊張起來。

  王珍在電話里熏染焦急,“哎呀——老林,我最近身體不舒服,所以想在巴黎這里養養的,要不,我現在回去跟梔梔說說,她可不能再這么任性了呀。”

  林決:“不用,我現在去找她說,你好好在國外休養。”

  王珍氣息弱下去幾分,聽著像是又幾分病況模樣,可還努力掙扎著:“不行,老林,你等我回來,你聲量大,別嚇著孩子。”

  “怕什么嚇著,這孩子任性慣了,再不管要出大事了!”林決說完,火急火燎地掛了電話。

  王珍的態度在林決這里起了很大作用,搞得林決頓時上頭,立馬叫司機駕車趕往中醫院。

  彼時,扁梔剛剛給這姑娘做完檢查。

  周歲淮這幾天像是長在中醫院似的,對她寸步不離,精神緊繃又如臨大敵,哪里還有那天支持她把人帶進中醫院的風淡云輕。

  “你要不要回周氏去辦辦公?”扁梔建議他。

  “不用,”周歲淮的面容沉穩,眸光炯炯盯著各處,“集團沒事,我就在你這里呆著。”

  “呆著做什么?”扁梔問。

  周歲淮看了眼扁梔,唇瓣動了動,但終歸什么話都沒說,只抬手輕輕摸了摸扁梔的頭,“沒事,你只管看你手上的病人,其余的事情,我來操心。”

  扁梔嘆了口氣。

  把人拉到休息室內,拉了張椅子,將人安置在自己對面,定定看著他后問,“在懷疑什么?”

  周歲淮依舊沒說話,面色從頭至尾的緊繃。

  扁梔知道,是這個姑娘的出現,叫周歲淮產生了聯想,事實上,周歲淮是的。

  那天在中醫院看見這個姑娘,了解了這姑娘的身世后,他就心里一根弦就緊繃起來。

  當晚,他就讓人去查,對方驚嘆著在電話里說:張垚出獄了!他怎么出獄了呢!已經出去一個禮拜了!

  周歲淮眸色頓時深刻,他找人四處打聽張垚出獄后的蹤跡,發現這人極其謹慎,從不使用銀聯交易,可不出現在有攝像頭的地方。

  唯一一次出現被撲捉到,是昨日在中醫院的門口。

  一身黑色陰郁服裝,臉上的刀疤顯眼又透著晦暗陰冷,周歲淮頓時下了結論,這個姑娘的出現,絕非偶然。

  是張垚的有意安排。

  否則,這鄉下姑娘怎么可能走出偏遠村落,還蜷縮在中醫院的門口,更可惡的是,她手里居然捏著草莓味的棒棒糖!

  周歲淮打氣一百萬分的警惕,他發誓,要在張垚靠近中醫院的第一時間,把這個人拿下!

  “沒懷疑什么,”面對扁梔,周歲淮難得的松了松緊繃的精神,“就是想在距離你近一些的地方,看著你。”

  扁梔怎么會不了解周歲淮的心思。

  “這里人來人往的,他不敢出現,所以,”扁梔輕輕拍了拍周歲淮的手臂,“放輕松,你不是已經安排了人在暗地里保護我了么?還怕什么呢?”

  “他在里頭呆了十幾年,難道會笨到一出來就犯事,然后再進去?他現在就應該重新做人,才對得起這些年在里面的改造,對嗎?”

  “再者,當年,做錯事情的是他,又不是我,他找我做什么呢?還能找我尋仇不成?”

  扁梔刻意把這件事當做玩笑來分析,周歲淮的緊緊蹙起的眉頭微微松緩了些。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

  倒是,若張垚出來真心是要重新做人,那么這姑娘的出現就毫無道理解釋。

  這么想著,周歲淮的緊繃弦再次提起來。

  扁梔看著他這模樣,在心里嘆氣,知道自己是說服不了他了。

  “行,”再多說,他也不安心,扁梔退了一步,“那,就麻煩小周總保護我這個弱女子了?”扁梔笑了笑,“先跟你說謝謝。”

  看著扁梔調笑的模樣,周歲淮心頭一緩,剛要說話,休息室的門被推開。

  林決一臉沉冷的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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