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快跑!”
司機說完,啪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那人給他打的是麻醉劑。
“你們是什么人?”
“任小姐,歡迎來到我的地盤。”
熟悉的聲音從幾名黑衣人的后面傳出來,幾人瞬間站成了兩隊。
司空楓邁著大步,走向任語薇。
“是你!”
“好久不見,我還以為任小姐忘記我了呢。”
身穿白色衣服的男人,紳士的對著任語薇伸出了手,“走吧,我帶任小姐逛一逛我的地盤。”
“傅瑾淵在哪里?”
“任小姐要想知道他的下落,得看任小姐配不配合了。”
看著司空楓的手伸在半空,任語薇直接繞開。
“不要動他,不然我跟你沒完。”
司空楓揚揚眉,“好。”
幾名黑衣人很是驚訝。
他們家老大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
司紅楓在前面帶路,任語薇在后面走著,她此刻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情況,他擔心的只是傅瑾淵。
不知為何,雖然她覺得前面帶路的男人很危險,但她冥冥之中有種感覺,這個男人不會傷害她。
任語薇被司空楓帶進了一棟別墅。
這棟別墅就是她之前看到的那處海景房。
“舟車勞頓,想必任小姐辛苦了,今天就在我這里住下吧。”
不等司空楓將話說完,任語薇皺著眉頭,“傅瑾淵在哪兒?”
“我什么時候說他在我這兒了,或者,任小姐有什么證據證明他在我這里,嗯?”
“我給他的手機定位就是這里。”
“哈哈,是嗎?”
司空楓揚揚手上的手機,隨后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就在這時,任語薇手上的手機忽然想了起來。
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她心一緊立刻接了電話。
“瑾淵,你在哪兒?”
“任小姐,我是司空楓。”
任語薇拿著她的手機,抬起頭,看著坐在沙發上正在同自己說話的司空楓。
他的聲音就是從她的手機里傳出來的。
怎么會這樣?
任語薇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去查看她的手機。
“不用查看了,你猜的沒錯,是我在你的手機上動了手腳。”
她的手機只在老夫人帶她去那家工作室的時候,暫時離了身。
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任小姐是繼續站在這里瞪著我呢,還是上樓好好的休息呢,我是無所謂的,你若是想好好的看我,我就留在這里。”
“不要臉!”
任語薇憤憤地罵著司空楓,這個男人為什么要讓她引到這邊來?他究竟是什么目的。
罵完后,任語薇轉身就向外面走,司空楓的人怎么會讓她離開呢?
他們伸手攔住了任語薇的去路,面色嚴肅沒有說一句話。
“任小姐該不會以為我這個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吧。”
身后傳來司空楓似笑非笑的聲音,任語薇沒有理會身后的男人。
看著面前伸手攔住自己的保鏢,任語薇迅速抬起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速打在了保鏢的脖子上。
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保鏢,就這樣被任語薇打倒在地。
看到任語薇兩招內解決了兩個保鏢,司空楓很是意外。
“看來任小姐是深藏不露啊!”任語薇越是神秘,越能引起司空楓的興趣。
其他的保鏢看到任語薇對他們的同伴動手,正要上前替他們打抱不平時,司空楓打了一個響指。
“你們敢傷害我的客人,我就斷了你們的胳膊。”
剛剛還笑著和任語薇說話的司空楓,此刻面色冰冷。
保鏢齊齊退下,不敢再阻攔任語薇。
任語薇正要離開,司空楓的話緩緩地傳入了她的耳中。
“我可以不攔著你,但你確定你要在冰冷的海上游到對岸去嗎?”
任語薇沒有理會他,她走出客廳拿出手機撥著外面的電話。
“別浪費力氣了,你現在和與世隔絕沒什么兩樣。”
身后傳來司空楓的聲音,任語薇回頭就是一掌,司空楓走得很快,當她的手劈過去時,男人已經繞到了她的跟前。
“別這么大的脾氣嘛,小心動了胎氣。”
司空楓提醒的很是及時。
“你想要到底想要做什么?”
“很簡單,任小姐在這里住一晚,明天我就會讓任小姐離開。”
說著,他打了一個響指,一個女傭立刻走上前,“任小姐,我帶您回房間休息。”
司空楓說的很有道理,這里是他的地盤,在她上船來的時候,海面上只有他們這一艘船在行駛。
即便她等到天亮,又能怎么樣呢。
小不忍則亂大謀。
任語薇跟著傭人回了房間,似乎一切都被司空楓掌控在了手心里。
回到房間,她立刻將門反鎖,一遍遍的試著和外界聯系,可是怎么都行不通啊。
氣得她差一點就要扔掉手上的手機。
司空楓究竟在耍什么花樣。
他是用她來威脅傅瑾淵嗎?
此時此刻,B國,一家七星級酒店里,傅瑾淵正在書房處理文件。
門外傳來敲門聲。
“進來。”
“總裁,司空楓打來電話說要見您。”
“不見。”
“他說少夫人在他手上。”
啪的一下,不等著周強說完,傅瑾淵手上的筆折成了兩段。
“電話給我。”
周強趕忙遞上了自己的電話。
“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我一定廢了你!”
“要不試試,我動她兩根汗毛起我,看看你現在能不能先廢了我。”
電話里傳來司空楓欠揍的聲音,傅瑾淵現在恨不得活活的扒了司空楓的皮,將他碎尸萬段。
這個男人竟然敢威脅他的女人,很好,他絕對死定了。
在傅瑾淵獨身去往司空楓住處的路上,生怕事情鬧不大的男人還給傅瑾淵發了一個視頻。
傅瑾淵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碼頭,碼頭上一早就有一個船在等待他。
一上船,傅瑾淵大手掐住那個人的脖子,將他的身體推到欄桿處。
那個人的大半個身體被懸在了海里。
“信不信我現在丟你下去喂鯊魚。”
“我知道傅總不會的,我就是死了,傅總可就找不到你的女人了。”
被掐住脖子的人說著。
傅瑾淵手上的力氣逐漸加大,就在那個男人快要窒息昏迷的時候,脖子上的那只手松開了。
男人大口吸了兩口新鮮的空氣,他差一點就死在了傅瑾淵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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