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簽字離婚,每周盲盒 > 494——開年大項目
  說是不琢磨了,可人躺到床上怎么也睡不著,翻過來覆過去攤煎餅。

  眼睛閉上又睜開,睜開又閉上,腦子里都是一個大白桶形狀機器的畫面。

  看看女喬布斯那個一滴血項目,把阿妹愛啃無數大佬誆成了什么樣。

  就不難想象到,這種技術對于人類的意義,更不難想象它能帶來的利益。

  偉大導師馬爺曾說過,資本在利益面前是沒有人性和道德的,必須得防著點。

  這個技術要想推廣出去,合作是必然的,而合作方也必然有資本屬性。

  所以留一手就不夠看了,怎么也得留他個兩手、三手的,才能確保安全。

  首先試劑、試紙這部分必須抓在手里,然后就是核心小部件也得抓緊了。

  最后是編程語言,絕不能外泄的重中之重,早期就全由保鏢執行吧。

  要不然萬一出了問題,自己的損失倒還好說,怕的是有人拿到這個不干好事。

  正胡亂琢磨著,放在床頭柜上的電話響了,反過來看看,來電人史靜萱。

  接起來對面感覺像是松了口氣:“項靕,你睡了嗎,我現在正往家里去呢。”

  女人們鬧歸鬧,最終肯定不可能讓項靕一個人,姐妹們玩夠了總會安排人陪他的。

  老流氓挺高興,但也不覺得意外:“沒睡,被子里冷呀,凍得我怎么都睡不著,可那么多爐子心都壞了,我也無可奈何。”

  “又開始胡說!”電話里史靜萱嬌嗔一句,接著好像聽到她說讓保鏢開快點:“等著吧,壞了心的小火爐這就回去給你暖床。”

  又沒羞沒臊聊了幾句掛斷電話,不到十分鐘就聽見門鎖打開的聲音。

  老流氓跳下床等在屋門口,史靜萱剛進來就被攔腰抱起沖向浴室,這個點還能來一局。

  自己的男人對自己充滿興趣,這種做法其實女人都很喜歡,史靜萱更是喜歡。

  順著老流氓的意思,滿足他所有要求,痛痛快快開了一局后,躺在被子里朝哪面都很舒坦。

  隔天起來,清晨局是必須的,然后等老流氓游完泳,女人們也陸陸續續到家了。

  元旦也沒啥要緊的事,闔家歡樂比什么都強。吃吃飯,喝喝酒,炮兵培訓班開著,一家人其樂融融。

  下午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女人們陪著老兩口傳統盡孝,老流氓一邊督陣一邊刷手機,終于等到了佛教文化收藏品的消息。

  之前他一直想不出,這么大規模,還都是頂級貨的藏品,會通過什么方式亮相。

  話說這次可跟上回的五金剛像不同,兩百多件的數量沒點底蘊是絕對搞不成的。

  現在總算知道了——緬甸曼德勒南部的阿瑪拉普拉古城,一座代代相傳兩百多年的地庫被打開了。

  地庫的主人自稱是貢榜王朝貴族后裔,地庫屬于家族私有,土地也是祖傳的。

  早前因為戰亂差點被賣掉,地庫的存在也一度失傳,這次也是偶然發現了祖上的筆記才知道。

  這位繼承人早已經移居他國,信仰也都變了,所以對這些佛教物件并不在意,于是聯系了一個基金會出售。

  所售物品的數量跟系統的獎品目錄有出入,多了一些黃金和金質工藝品,以及部分金銀幣和寶石之類的東西。

  老流氓稍微分析一下,狗系統這個操作應該是為了長遠考慮,那些寶石啥啥的將來肯定還會出現。

  要么通過盲盒或者任務發給自己,要么就是系統另外進行處理,給自己出手獎品打掩護分擔火力。

  不管什么情況吧,總體來說肯定是好事,起碼賣出去大批頂級的佛教文化藏品,能給自己帶來巨量的現金。

  心里高興,當然要慶祝一下,這個事目前還不好說,那就還走發錢的老路子吧。

  培養組、合作組每人一百萬,收養組每人五十萬,理由就是突然高興得想發個瘋。

  歡樂的一天很快過去,晚上九點多,項靕照常規把女人們送出門。

  其實也沒走多遠,就在銀河灣旁邊的盛興長安小區,專門準備的臨時用房。

  今晚蔣溪輪值睡婆家,女人們約定的規矩是,誰輪值誰就不能參與家以外的牌局。

  以前人少的時候總去蔣溪屋里,現在人多了,又趕上蔣溪輪值,占她的房子就不太合適。

  老流氓了解到這個情況后,很懂事地拿出了一套就近的房子,作為節假日和家庭日的晚間所用。

  兩輪溫和的牌局后,女人們要回自己屋里的收拾回家,明早直接去看自己父母的就留下過夜。

  老流氓也收拾好了回家,進屋時候蔣溪正躺被子里折騰摩訊,看到他過來馬上把平板扔開,今天這妞兒很主動。

  也許是和姐妹們跨年受影響了,竟然多了些輔助動作,讓人意外又喜歡,集體的力量果然無窮大。

  2號有的人就要在自己家里陪父母,上午就是梁薇、趙婧在家里,下午又多了輪值住婆家的小秘書。

  元旦熱鬧了一整天,到今天就比較安靜了,老兩口也沒有打麻將的癮頭,下午都沒開攤子。

  幾個女人在屋里和老娘、閨女看著不知道什么節目,項靕陪著老爹在小花園喝茶。

  兩盞茶下肚,老爹又說起了過年祭祖的事情:“明天就進臘月了,過年回老家的事你得盡快拿個章程,別讓人追過來問。

  我前段時間看新聞上說,雙橋鎮被劃進經濟產業示范區了,后來我還專門在地圖上比了一下,這多半是考慮了你的面子。

  等過年回去,別說雙橋項家,就是全雙橋鎮,甚至上到整個古山縣,你的名字怕也是街知巷聞了,這可是不小的擔子啊。

  已經是這種情況,我也不能再攔著你了。貢品該上什么檔次就上,幫忙的長輩們該多給點意思就多給點,別讓人嚼舌根。”

  老爹的意思很明白,但還有一點是沒說出來的,就算沒有示范區的事,項靔和項靖那弟兄倆也會幫著傳名的。

  沒有撈到好處,那就把伱的惡名傳出去,當然重點還是要烘托一個“項靕發大財了”,攛掇同宗同族的來打秋風。

  銀河灣的安保工作很到位,除非是林惠茹那種用盡小聰明的手段,否則誰來了都別想輕易混進大門。

  可你回到老家就不一樣了,地方是人家的地方,事情也是人家在辦。想什么時候見你就能見到,想怎么見就能怎么見。

  試想一下,大過年的被半數以上同宗同族的堵在祭祖院子里,小小好處你能不給嗎,以后還回不回來了。

  說得再夸張點,你自己可以不回來,可你祖上還在老家埋著、供著呢,總要當心被人找個理由“請”出去吧。

  所以呀,這就是項靔和項靕弟兄倆的陰毒之處,為了點小利益什么都干得出來,得不到利益就各種壞。

  按照血緣關系來說,三人同一個爺爺。在傳統的宗族關系里,就等于是親兄弟,扯五服都得被人拉出去打死。

  這弟兄倆倒好,完美遺傳了項羅氏的歹毒狠辣。把祖宗頂上去當籌碼,試圖逼著兄弟就范的事都能干出來。

  不過都很可惜,他們根本從頭上就算錯了。項靕要是能被祖宗牌位壓住的人,又怎么可能完全不搭理項羅氏呢。

  祖宗又如何,“請”出來又如何,當項某人沒那個能力妥善安排嗎,還是覺得這有多丟臉呢。

  如果真發生這種事,項靕首先得看五服之內的人都什么態度,然后再選擇該怎么應對和處理。

  雖說現在公墓資源相對緊張,但只要舍得花錢,劃拉出一塊足夠幾代人用的區域,也不算啥難事。

  到時候直接跟外邊弄一圈圍擋,能進去祭拜的就是自己一家子,其他人在家隨便燒燒就得了,掃墓的事誰也別惦記。

  這里邊要是細論起來,其實有很多項靕不滿意的地方,并不只是當年幾十人硬闖家里鬧事那一樁。

  一向反對重男輕女的他,很看不上“女孩不得參與祭祀”的糟粕陋習,二十一世紀了,還玩這種禁錮女性思想的把戲。

  女孩不能祭祖,不能分家產,只能各種盡孝,鬧不清的還以為你家里有皇位能繼承呢。

  人性得多扭曲,才能想出這種撈便宜的辦法。既然能干出這樣的事,那有種人家女的發達了你也別去攀附啊。

  非要講死理,非要咬文嚼字追溯的話,項某人沒生出兒子,是不是也愧對祖宗了,是不是也被祖宗嫌棄呢。

  話說回來,死了的祖宗就只是一個牌位,供奉和祭奠代表后代子孫的思念,不該劃分三六九等。

  在項靕的認識中,長輩活著的時候盡全力孝順,那是尊敬、報答和對自己未來靈魂的凈化、安慰。

  長輩去世之后,別管你搞什么場面,立什么規矩,就算沒落入下乘,也占了下乘的邊,真的不干凈。

  項靕也很明白,老爹這么說并不是覺得對,或者心里就這么想的,而是考慮到兒子可能有這方面的需要。

  這就是父親,只要不違背原則與正派,為了孩子什么都愿意放棄,哪怕是大半輩子的堅持。

  可是作為兒子,慢說壓根沒有這方面的需求,就算有也不能這么干,人活一世得把“孝”字擺在前面。

  端起公道杯給老爹斟上茶:“該怎么做兒子心里有數,您不用考慮那么多,兒子還沒脆弱到靠這種事打名聲的地步。

  別的先不說,當初那些人來鬧事的場景,我這輩子都忘不了。要不是我僥幸能弄到藥,我媽的腳從秋天就得開始疼。

  咱們家是從我太爺開始來到通陽的,那時候還不屬于城區吧,記得我上初中時候放假回老宅,那一片都還算南郊呢。

  說句您可能不大愿意聽的良心話,我一直認為項家就是振北里姓項的那家,和雙橋那些姓項的根本扯不上什么關系。

  要不是您幫雙橋姓項的安排營生,要不是我小時候他們來鬧事,要不是后來您帶我去祭祖,那些人我一個都不認識。

  就算說到祖宗這個份兒上,那也不是咱們一家的祖宗,雙橋那么多姓項的誰能不認祖宗,沒必要就非得我自己不一樣。

  貢品的事情我還是計劃跟春天時候咱們說一樣,就按一千塊標準來,多花錢無非看著好看點,活人吃起來口感好點。

  給長輩們的意思我想加到一千,畢竟時代也不同了,現在五百塊拿出去真當不了啥事,這點上不能讓人說咱家小氣。

  您說那個示范區的規劃,早前省里領導專門給我說過。當時我是堅持拒絕了的,可能領導們覺得總歸算一件好事吧。

  不過那都是省里的決定,跟我沒半點關系。我只是個普通商人,不違法亂紀,不行兇作惡,就本本分分賺自己的錢。

  對了,說起這個事,我還得跟您報備一下,好叫您心里有數。省里劃的示范區,下一步我公司的一些投資肯定要去。

  支持省府的決策和領導,我作為本省百姓義不容辭。但是去歸去,凡有姓項的還跟雙橋帶牽連,我絕對是一個不要。

  要說肯定跟彼此的恩怨有關系,可也不完全單純因為這個。人性是最經不起考驗的,我可不想有一天被姓項的害死。”

  “嗯,你這個擔心也有道理。”老爹拿起煙遞給項靕一根,自己也拿一根等他給點上:“不論企業還是一國,家天下都最容易出亂子。

  上下一心還能傳個幾代,要是人人帶著禍心,頃刻倒塌了也不稀罕。這事你不用顧忌我,你爹活了一輩子,雙橋鎮那點門道看得很清。”

  結束了關于祭祖的話題,父子倆又聊起通鋼的事,期間還穿插一些社會新聞之類。

  老爹七十多了,還被項靕牽連著忙了起來,不過老頭的精神倒是越來越好。

  估計也是甘之如飴,自己服務了幾十年的企業,如今越來越走向紅火,咋能不高興。

  元旦放假三天,那都是別人家的事,有高考生的家庭只能休息兩天。

  晚上吃過飯,陪老娘追過了劇,梁美人和趙婧相攜離開,老流氓不用說肯定要“送一下”。

  隔天早上蔣溪來接閨女上學,項靕忙乎完自己早晨的一套,也帶著小秘書一起出門。

  到小區門口分道揚鑣,小秘書得回自己家里盡孝,老流氓今天是約了喬大妞。

  早就有想法,要單獨和女人們過過兩人世界,現在終于想通,舍得把時間拿出來用了。

  只有兩個人的約會,喬大妞兒自然是喜歡,白天逛一天街,晚餐去蘿香茶館昨日重現。

  一天下來喬大妞兒很開心,很滿意,然后就提出要去通鋼一宿舍的老房子過夜。

  老流氓明白她的意思,也不可能反對,于是兩人換床單收拾家忙到快十二點。

  洗漱了躺床上,簡簡單單來一輪溫馨牌局,就相擁而眠睡到了天亮時分。

  早上起來,也沒有條件游泳了,屋里隨便運動幾下,主要還得靠打牌湊數。

  趕著上班的時間到公司,開了大會開小會,只是今天的小會人數稍多點。

  閑聊幾句讓氣氛輕松下來,項靕拿出了前幾天擬定的收購項目備選目錄。

  這個不需要鋪墊,直接說正事就好:“今天的會主要就是說一下這個,咱們要收購幾家像樣的服裝和時尚類公司。

  過了好些天,消息大家應該都聽說了,摩天集團準備弄個模特類的選秀節目,需要幾個名聲好也有實力的贊助商。

  我這個人,從來能自己動手就不麻煩別人。所以大家辛苦下,先把合適的目標選出來,節目就能開展下一階段了。

  收購的工作就由尚總盯著負責吧,人手不夠就抓緊擴充隊伍,場地不夠咱樓下還有大把空間,錢更不需要擔心……”

  簡單做過基本討論后,會議結束,助理團隊的人帶著目錄回到辦公室,也開始嘀咕起老板的操作。

  這份名錄上全是國內數得著的牌子,涵蓋了男女裝、內衣泳衣、珠寶等等分類,哪個都不是小產業。

  幾十家全部收購肯定不現實,贊助模特類節目,還得以服裝為主,其他方面捎帶個兩三家就足夠了。

  可即便這樣算下來,最少也得三四百億的資金,老板這是開年就要上大項目,該不會是今年的預兆吧。

  跟著這樣的老板,有想法,有行動,還不差錢,真讓人痛苦又歡樂。一般人根本就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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