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許紅英這番話,保衛科里其他人一臉無語。
蘇衛國態度堅決:“我要離婚,我要離婚!”
許紅英痛心疾首:“蘇衛國!你怎么就不能為我想想呢?就算鐵柱不是你親生的,可你到底當了他十個月的爸,況且我們還有三個女兒,哪怕是看在大丫她們的份上,你也應該原諒我啊!”
“我是大丫她們的親媽!”
“我家什么情況你也知道,你非要跟我離婚是吧?好,那我就死給你看!我要是死了,大丫她們就沒媽了,這一切都是你害得!”
說著,許紅英拔腿就朝辦公桌上撞!
幸好她旁邊站著人,及時阻止了她,“同志,你冷靜點,有什么事先說清楚,保衛科可不是你尋死覓活的地方!”
許紅英哭了一臉的淚水,偷偷看了蘇衛國一眼,見他無動于衷,于是跟拉著她的那人拉扯起來:“你放開我,讓我死,我死了對誰都好,我是罪人,如果衛國不肯原諒我,我就只能去死......”
保衛科長看不下去了,“夠了,你要死要活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如果你們今天拿不出個章程來,那我就只好把你們移交給公安局的同志們了。”
“不行!我不去公安局!”許紅英尖著嗓子大喊一聲,“我不離婚,我不去公安局......”
話音未落,她突然捂著肚子,神色痛苦:“我不去公安局......我不離婚......我肚子,肚子好疼......”
咚!
許紅英驀然倒地,把保衛科的人都嚇壞了。
一個小時后,醫院里。
保衛科的人和蘇衛國等在急診室外,好一會兒,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女醫生才出來,手里拿著一張檢驗單:
“誰是許紅英的家屬?”
保衛科的人齊齊看向蘇衛國。
蘇衛國掙扎了數秒,走上前:“醫生,我是許紅英的丈夫。”
醫生公式化說:“你妻子已經懷孕兩個月了,今天她是氣急攻心見了紅,以后得好好養著,最好不能生氣,否則孩子很難保住!”
聞言,蘇衛國的心情頓時無比復雜。
許紅英這個時候懷孕,是誰的孩子?
顯然,這么想的人不止蘇衛國一個,旁邊保衛科的人同時看了看蘇衛國的頭頂,仿佛看到了一片綠油油的光芒......
蘇衛國這邊的情況,蘇云自然不會知道。
過完青年節,學生們的假期就要結束了。
蘇云返校的前一天,顧軍和蘇保國又把她拉去了顧家小院,要把這幾天撿的廢品都賣給她。
這會兒正好是中午,廚房里飄著一股子誘人的香味,顧海剁排骨的聲音也十分清晰,顧江和顧夢兄妹倆則去了同學家寫作業。
蘇云在屋檐下面挑揀那堆廢品時,腦子里響起系統提示聲——
“叮!檢測到戰國銅器一座,微瑕,回收價格2000塊錢,是否出售?”
她看了一眼那個絲毫不起眼的鏤空銅器,驚訝問:“這是從哪兒撿的?”
蘇保國接話說:“那是軍子回來的路上順手薅的,形狀那么奇怪,一看就不值錢,也就只能賣廢鐵了。”
蘇云:“......”
該怎么說呢,人與人之間的運氣為什么差別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