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千年后我從女將星淪落成武替 > 第435章 夢境與現實
  "季教習!你也晨練呀?"

  之前晨練從未碰到過季末,蒙祁很好奇前兩天怎么沒遇上季末,難不成是自己出來太晚,錯過了?

  知道季末住在女兵區那邊的宿舍樓里,距離自己所在的男兵區陸軍第一宿舍有相當一段遠的距離,這會兒她人出現自己宿舍樓下,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跑了很長時間才到的!

  看季末奔跑的速度,蒙祁懷疑她是凌晨四點多就出來晨練了,中途可能都沒休息過,要不然那么遠的距離,過來不到這邊的。

  確實是四點十分出來的,到現在五點十五分,已經負重跑了一個小時零五分鐘,季末速度依舊不減,還是那么快,蒙祁一個常年接受訓練,身上還沒有負重的將士都是堪堪跟上她的步伐。

  "早呀,蒙少將。我確實在晨練,你也是?"

  其實條件允許,她每天早上是會練功的,而非跑步晨練,瞧著蒙祁那笑彎的雙眼,季末很是友好回應。

  "對,我也晨練。

  既然遇到了我想再跟季教習討教一番,不知季教習方不方便?"

  這幾天,每次看到季末教導那些兵蛋子他就心癢難耐,想要找機會再與季末比試兩場。

  可是每天季末訓練完那些士兵,就到了軍營晚飯時間,季末帶著那個看起來每天也在練武,功夫貌似還不錯的小孩子,從不晚到一頓飯,之后就會回宿舍去了。

  如今也不是季末進軍營的第一天,只有一支隊伍等著她教,多的是空暇時間。

  現在是整整7支隊伍,840人,外加一個她更費心的小徒弟,他想找機會同季末這再切磋比試,都找不到。

  季教習真的很忙。

  "蒙少將想切磋?

  好呀。不過只有半個小時時間可用,我還要帶小岳去用早餐。"

  正好自己手癢癢呢,而且之前那次格斗,用的都是技巧,沒有什么武術招式在里面,她恰好可以趁此機會,瞧瞧這狼狗子的后人如今的功夫如何,有沒有繼承到他們祖先的衣缽。

  沒料到季末答應得這樣痛快,蒙祁眼底生出喜悅來。

  可惜只有半個小時時間。

  要切磋不好在柏油路上切磋,這里不方便施展拳腳,蒙祁找了最近的一處小型訓練場,帶著季末去了那里。

  "那我們就開始?"

  到了訓練場,蒙祁迫不及待準備動手。

  季末:"來吧。"

  知道季末的實力,蒙祁也不客套誰先出手的問題,直接沖著季末的面門而去。

  他施展的是蒙家武學,光是沖上來的動作季末看著都眼熟。心想,蒙家后人果然和季長衍一樣,都習了自家祖上傳下的武學,就是不曉得,蒙家人會不會內功心法。

  一秒鐘后兩人打到了一起,三兩下就試出來蒙祁并未學習蒙家武學心法,他會的只有外功招式,季末心嘆可惜。

  要是蒙祁會些內功心法,她也可以不全收著打了,還能比試得更爽快一些,真是遺憾,蒙祁只會外功招數,不得其法。

  已經在思考,要不要把自己知道的蒙家武學心法傳授給蒙祁,季末在心里權衡利弊。

  上輩子季末沒少和蒙家兄弟切磋比試,季末是習武天才,資質比田岳還好上很多,又有過目不忘的能力,她更是會一門師兄師姐,甚至她師父連鬼谷先生都不會的武藝絕學,自創的推演術。

  此術可通過他人施展的武術招式,推演出其相對應的內功心法。

  也正因她年紀輕輕就自創了此等高深的武術絕學,再加上師父已將此生所學都交給她了,才會被師父許可提前出谷。

  師父的原話是,吾已無術可授,汝之功,可行天下難尋敵手,即出谷去罷。

  師兄師姐們也都羨慕她,擁有蓋世武功,行走七國只需武力就可破萬謀,不用如他們般,需要依靠謀算成事。

  蒙恬那狼狗子很不幸就是季末出谷后第一個使用推演術的對象。

  所以別看季末沒有學習蒙家武學,事實上,蒙家功夫如何施展,她心里門清。

  還不曉得有人比試的時候完全在三心二意,也沒有用實力,蒙祁這場比試打得異常艱難。

  季末整個人就仿佛處于一個防護罩之下一樣,除了那雙用來對付自己的手,她身體上的任何一個其他部位,自己就是想碰也碰不到。

  所有的攻擊,還沒等到打在季末身上,就被她那雙大手四兩撥千斤的輕易打開,和上次格斗時還能碰觸到對方完全不一樣!

  比之前那次比試感覺實力還要相差懸殊,蒙祁眼里的狂熱更多了幾分。

  不曉得季末這樣厲害,會不會有內力,小的時候他聽太爺爺說,他們蒙家以前的武學是有心法的,只可惜傳承斷了,現在他們能學的都是沒有心法的外功武學。

  當時他年紀小,對太爺爺的話不以為意,覺得可能就是一些夸大其詞的傳聞,要是真有內力這種東西,怎么不見生活中有人使用?

  可現在嘛,看到無論是體能,還是力量,亦或是武學都超出常人認知的季末,他覺得說不定自己太爺爺說的是真的,他們蒙家原本也有自己的武學心法,只不過在某一階段斷了。

  季末和蒙祁切磋的時間在五點多,半個小時過去也還沒到六點,軍營方面晨練都是6點之后,這處小訓練場四周還都是茂密的樹木,除了在總監控室執勤的兵看到了兩人遇見了,去了小訓練場,沒人知道兩人在無人注意的角落里,完成了一場精彩非常的切磋。

  說半個小就是半個小時,兩分鐘都不帶多的,虐了蒙祁半個小時時間,見他還打算繼續,季末叫了停。

  她還有徒弟要管,可不比休假過來看自己訓練,每天無事的蒙祁清閑。

  蒙祁幾乎每天都要過來觀看季末訓練,大多時間都和季長衍一起,兩個人說什么季末這耳力了得的都能得聽見,自是曉得蒙祁是請了年假,沖著自己,特地跑來京市的!

  意猶未盡,和比自己厲害的高手對戰,蒙祁自感受益匪淺,心中已然決定,明日要更早起來堵季末!

  吳迪后面這一覺睡到了早上八點半才睜眼,拿著拍賣盒子去找自己在健身室塑型的母親大人,才到健身室,吳迪就瞧見自己母親正在那里壓腿,一旁站著隨時準備給自己母親遞毛巾擦汗的劉媽。

  兩個人正說著自己拍賣回來的觥籌。

  "鑲嵌了玉石的一對觥籌?劉媽你可看出是何時期的物件了么?"

  出身大秦皇宮,自小就見過各類奇珍異寶,又是正宮嫡出的長公主,備受父母寵愛,嬴林再清楚不過,鑲嵌玉石的觥籌其原主人的身份絕對不低。

  "看樣子和材質,應該是初期或者中早時期的物件吧。我眼拙,看不太出來。"

  劉媽叫不準那對觥籌具體是哪一時期的東西,但是她大致會看一些,能夠約摸出來一段時期,可就是這段時間也跨越有三四百年時間,讓她準確說出是第幾世帝王在位時期的東西,她不就是專家,說不出來。

  大秦兩千三百多年以來,雖一直是嬴姓掌權,可整個社會都在不斷進步發展,每個時期無論是建筑,習俗,穿著還是審美,都在不斷的發生變化,日常用品也一樣,大部分人也就只能分辨一段時期幾百年內的物品。

  "是初期時的珍品,很難得。"

  可沒有非同別人賣關子的習慣,吳迪就聽了自己母親嬴林大長公主和劉媽討論了那對觥籌兩句話,人就進了健身室。

  "迪迪你醒了呀,媽媽還以為你還要再睡一會兒呢?先去吃飯了沒?"

  聽劉媽說了,自己兒子昨天晚上過了十點半才到家,回家后又吃了自己交代下去的清湯面,回到房間還要洗澡,想也知道不可能睡得早了。以為自己兒子今天怎么不得九、十點鐘才下樓,沒想到才八點半人就醒了,嬴林頗有些驚異吳迪居然起這樣早。

  "少爺。"

  十分恭敬的跟吳迪問好,隨后便識趣的將手中毛巾遞到了嬴林手上,自己悄悄退出了健身房,只留下一對母子好說話相處。

  "飯還沒吃,把東西交給媽你,我就去吃飯。"

  見劉媽離開得迅速,沒一會兒就不見人影了,吳迪把手中的拍賣盒子遞到了自己母親手上。

  他今天有今天的工作,還要去自己公司走一趟,簽署一些項目合同,可不得早些起床!

  只在劉媽口中聽說了吳迪拍賣回一樣好東西,并未聽說這東西是送給自己的,突然得到份不錯的禮物,嬴林心里很是喜悅。

  沒有人能拒絕收禮帶來的喜悅,貴為皇家公主也一樣。

  歡喜的接過盒子打開,瞧著盒子里一看就非凡品的一對觥籌,嬴林知道為啥劉媽說這觥籌漂亮了。

  它確實做工精美,獨具匠心,看上去就顯華貴。

  "迪迪,這是……。"

  瞧出來手上之物一定大有來歷,嬴林等著自己兒子給自己解惑。

  "是鎮國公府捐出,支持慈善事業,本屬于攝政王殿下的物件。"

  仔細盯著如今被裝在盒子里,拿在自己母親手上的一對觥籌,吳迪眉眼微動。

  奇怪,他為何怎么看怎么覺得這對被他拍賣回來的觥籌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昨天在拍賣會上他就有這種感覺了,今天它們被拿在自己母親手上,這感覺更是強烈了。

  "攝政王的觥籌?

  鎮國公府竟舍得?"

  本還想上手把東西拿出來仔細瞧瞧,研究一番,一聽自己兒子的話,說是攝政王的東西,嬴林伸出一半的手停了下來。

  這可是攝政王用過的東西,按照鎮國公府對攝政王的重視程度,極大可能在拍賣前,這對觥籌一直就收在庫房里,說不定觥籌之上還有攝政王的指紋或者唇紋!

  雖然可能性不是很大,一般這種物品用過后都會清洗,可也不是沒有可能。

  鎮國公府季家一門從二代鎮國公開始,就很重視攝政王留下的所有遺物。

  據說,二代鎮國公,將不少攝政王的東西,都放在了一處任何人也動不了的地方,還有一些日常用品則放在了鎮國公府大庫房中。

  這傳聞也不知真不真,反正天都城中,很多關于攝政王的民間傳聞,光她沒出嫁那會兒就聽過不少,里面沒有一條得到過證實的。

  "這我不清楚,不過這觥籌確實出自鎮國公府。"

  沒有任何一家機構敢假借鎮國公府的名義做事,既然慈善拍賣會說這觥籌出自鎮國公府,那就假不了。

  "走,兒子,陪媽去趟庫房。"

  知道了手中的珍品前一個主人是攝政王,嬴林哪里還顧得上健身,她現在一門心思都是將這對觥籌收進自己的嫁妝庫,可別放在外面弄丟了。

  繼上次過來選玉佩,再一次進入了自己母親的嫁妝庫,還是托了拍賣回來的那對觥籌的福,吳迪瞧著自己母親戴上了特質的無粉丁腈手套,小心翼翼的一件一件拿出拍賣盒子里的觥籌,不禁在心中搖頭。

  自己母親這也太鄭重小心了,東西已經屬于她了,想怎么拿都行,她卻和每次打掃這里衛生一樣,都要戴上手套才肯動手。

  哪里清楚自己母親覺得這觥籌上說不定還有攝政王殿下留下的痕跡呢,她半絲不想破壞,吳迪觀賞了嬴林放觥籌的全過程。

  瞧著一件一件被放上玻璃展柜里的觥籌,吳迪腦中突然閃過兩組畫面。

  這兩組畫面在大腦里異常清晰,其中一組正是昨天晚上夢中讓他驚醒的場景。

  那個蒼老的季末,一臉肅殺的望向自己,她面前是盛滿珍饈美食的食桌,食桌上放著兩只用來飲酒的觥,那兩只觥的觥身上都雕刻著精美的圖案,鑲嵌著代表身份的玉石。

  那些圖案和玉石與自己眼前,正被自己母親放入玻璃展柜中的兩只觥一模一樣!

  另外一組則是以前那些奇奇怪怪的夢境,那個與自己長著同一張臉的男人手握觥杯的畫面。

  心頭一震,終于知道自己為何覺得那觥籌眼熟了,原來夢中夢過,吳迪死盯著已經被嬴林放好的觥籌,一眼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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