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強勢掠奪秦少請自重 > 第153章 我等了你五年
  葉岑溪不是不肯原諒,她是釋懷。

  這些年如果沒有孩子,或許她會跟秦少野一樣,日子過得渾渾噩噩。

  索性,孩子們的到來,讓她連抑郁的機會都沒有。

  孩子們笑笑鬧鬧的,總能在沉悶的生活中,給她帶來一點兒樂趣。

  她不想打破現在的平靜。

  故而躲著秦少野,更是躲著趙一如,遠離以前的是非。

  “我早就原諒他了,但是原諒,不代表能回到從前。”

  “你對野哥,沒有感情了?”

  云知杭垂眸看著她。

  葉岑溪沒有肯定,但也沒有否認。

  走廊陷入一陣靜寂,時不時有路過的護士,帶起一陣寒風,充斥著刺鼻消毒水的氣息。

  沉默良久,云知杭略顯空曠的聲音鉆入葉岑溪的耳廓,“那兩個孩子...”

  葉岑溪猛然一驚,抬頭望著他。

  “那兩個孩子,是誰的?”

  云知杭終究是沒忍住。

  福寶的親子鑒定結果出來,對野哥打擊不小。

  野哥等了五年之久,作為朋友,他不希望這些年的等待,最后落到如此局面。

  他固執地盯著葉岑溪,攔住了她落荒而逃的去路。

  葉岑溪鬢邊的發絲被卷到額邊,凌亂了迷蒙的眼。

  她輕輕坐在長椅上,“你們什么時候知道的?”

  “半個月之前,野哥和我,和孩子們都見過了。”

  云知杭蜷了蜷手指,“野哥堅信那兩個孩子都是他的,但福寶的模樣,和你,和野哥,都不像,所以我自作主張,削了福寶的頭發下來,拿到機構做了親子鑒定,但鑒定出的結果顯示,福寶不是野哥的孩子。”

  頓了頓,他繼續道:“野哥住進醫院,也跟此事有關。我先跟你說一聲抱歉,親子鑒定的事情,我瞞了野哥,你不要怪他。”

  這件事,若說不惱,那是不可能的。

  可說到底,何嘗不是因為她一直隱瞞孩子們的存在。

  葉岑溪張了張嘴,“福寶,的確不是秦少野的孩子,但星寶是。”

  云知杭眼底悠然閃過一絲亮光,“那福寶...”

  “福寶我做完月子后,在醫院外面撿來的孩子。”

  那時雪下得很大,天寒地凍,地面都結了冰。

  路燈很暗,樹葉已經落光,虬枝上光禿禿的。

  樹干下,一個很小的人影,蜷縮在樹下,時不時傳來微弱的哭聲。

  葉岑溪抱著星寶過去,入目便見到一個全身赤裸的男嬰,在樹底下被凍得青紫,哭聲漸漸微弱,身上沒有一絲溫度。

  作為母親,葉岑溪無法視而不見,她和周言川把孩子送進了醫院。

  醫生說,這男嬰出生也不過五個月,身上已經凍僵,但凡再晚送來幾分鐘,孩子的命就保不住了。

  福大命大,周言川給他起了小名,叫福寶。

  先提議收養福寶的人,也是周言川。

  葉岑溪覺得,孩子還是要一起長大的好,故而把福寶接到自己身邊,跟星寶一起健康長大。

  到現在,兩個孩子健康又活潑,可想而知,她和周言川當初的決定,做得很對。

  只是福寶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他們也從沒提過。

  當然,葉岑溪也沒想到,福寶的存在竟然會造成現在的局面。

  聞言,云知杭猛然松了口氣。

  他現在迫不及待想把這個消息,告訴秦少野。

  但這時,門被人從里面推開。

  嘶啞低沉的聲音響起,“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

  葉岑溪回過頭。

  秦少野一身松垮的藍白色病號服,青紫色的血管外貼著白色的紗布。

  微紅的眼一閃一閃的。

  她從來沒看到過,秦少野這樣的無助,脆弱。

  好像一個求知若渴的孩子,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就抓心撓肺的。

  葉岑溪只看了他一眼,就不忍再看,輕輕嗯了一聲,“是真的。”

  “這些年,為什么非要瞞著我。”秦少野走近,高大的身體籠罩住她,“我是孩子的父親,我有權知道他們的存在。”

  葉岑溪張了張嘴,千言萬語,最終也只化作一聲抱歉。

  外面冷,走廊的窗戶開了個縫隙,涼風吹進來,刮得人臉生疼。

  云知杭從后面虛推了葉岑溪一下,“有什么話進去說,野哥身體剛好,受不了涼風。”

  葉岑溪撞在秦少野的胸前,硬邦邦的,又很燙。

  她眼前一陣恍惚,再反應過來時,她已經進到病房,門被悄悄關上。

  病房內只剩下她和秦少野。

  秦少野歪著身子,靠在墻邊。

  他閉著眼睛,眉心微蹙,身體抽搐了一下。

  葉岑溪被嚇了一跳,“你怎么樣,我去叫醫生。”

  “你關心我?”

  “身體不舒服,就要看醫生,牽扯不上什么關心不關心的。”

  話落,葉岑溪突然被男人抵在墻上。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秦少野左臂撐在她側臉,防止她逃跑。

  周遭的空氣仿佛被他奪走,整個空間驀然變得逼仄。

  葉岑溪耳根發燙,手心也冒出了虛汗,“你問。”

  “剛才云知杭問你,你對我還有沒有感情,我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他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葉岑溪卻躲避他的視線,反而被他輕輕挑起了下巴。

  她的下頷落在他寬大的掌心,溫熱的觸碰,讓她從頭麻到腳。

  “告訴我,你到底對我,還有沒有感情,哪怕那么一丁點兒。”

  秦少野的聲音,漸漸溫柔起來,性感的嗓音喑啞不堪,震動著她的耳膜,“這些年,你有沒有想過我,現在還喜不喜歡我,我要聽實話。”

  葉岑溪所有的冷靜自持,一夕之間被奪走,余下的只有惶然的慌亂。

  她不肯說,他也不能逼她。

  他的大手,順著她大衣的縫隙鉆了進去,隔著一層單薄的毛衣,搭在她腰肢上細細摩挲,指尖上的溫度,不斷摧殘著她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線。

  冷靜是葉岑溪現在最大的優點,但在他面前,突然潰不成軍。

  葉岑溪按住他的手,眸間霧蒙蒙一片,眼尾染上緋紅。

  秦少野撫摸著她的臉,狹長鳳眸中盡是思念,他緩緩垂下頭,涼薄的唇覆在她的唇角。

  葉岑溪一時間忘了掙扎,怔然看著他的臉。

  整整五年,他也變了。

  變得更加成熟,像陳釀的酒,男人味愈發厚重勾人。

  沒變的,是他的感情,外放濃烈,令她招架不住。

  他的唇,掠過她的唇角,摩挲她的唇瓣,濕熱滋潤了她的唇。

  唇齒間的溫度,扭曲了冷沉的空氣,令她燥熱難耐。

  秦少野越來越放肆,順著她的下巴,吮吻她纖長的頸子,

  仿佛是刻意報復,他微微用了些氣力,留下點點紅梅。

  葉岑溪喘息聲粗重又急促,眼中一片迷蒙不安,緊扣的指尖,將他身上的衣服抓得褶皺。

  “瞧,你還喜歡我。”秦少野聲音更沉,如被廝磨過,又啞又性感,透過唇瓣,微微的震動聲透過她纖嫩的肌膚,漸漸滲透到心。

  心也隨之微微戰栗,酥麻難耐。

  葉岑溪輕吟,壓抑的呼吸聲像情欲的催化劑。

  秦少野的指尖,掀起她毛衣的邊緣。

  指尖的微涼,覆在腰間,引得葉岑溪渾身戰栗不已。

  卻漸漸點燃一簇簇火苗,灼燒著每一寸肌膚,冰火兩重天的觸感,讓葉岑溪在陌生中,找到一種刺激的曖昧感。

  “喜歡我這樣弄嗎?”秦少野重新吻上她的唇。

  兩人的鼻尖廝磨在一起,彼此唇齒的溫度交織著。

  葉岑溪唔了一聲,引得秦少野一陣輕笑,他愈發過分。

  她的外套剝落,輕薄的長款毛衣下,是他寬大的手掌不斷游移的輪廓。

  情正濃,秦少野語氣極為蠱惑,“我們結婚,星寶暫且不提,福寶我會視若己出,我會當個好丈夫好父親,給我個機會。”

  葉岑溪被牽動得迷糊不堪的情緒,瞬間冷卻。

  她本能地阻止了秦少野的下一步動作,喘息道:“不要。”

  “為什么不要?”秦少野圈住她的腰,手下動作發了狠。

  葉岑溪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又及時止住,她用力把人推開,慌亂地從地上撿起衣服穿上。

  秦少野踉蹌地倒退幾步,微愣。

  “抱歉,我不想跟你結婚。”葉岑溪縮到角落,帶著深深的防備,“但星寶是你的,你可以時常來看她。”

  她再也沒精力,去應對趙一如。

  趙一如不可能答應她嫁給秦少野。

  以前,她沒有孩子,還能搏一搏,但現在,她沒有那個勇氣。

  想到以前趙一如為了拆散她和秦少野,對她朋友武初一做過的事情,她不免就會把武初一當初受到的牽連,聯想到孩子身上。

  葉岑溪退縮了,她承認,她對秦少野,還有感情。

  兩個人之間那種微妙的磁場,也從來沒有因為長久的分別而變過。

  但趙一如,終究是個炸彈,她不能冒這個險。

  “我想要孩子,但更想要你。”秦少野重新將她逼在墻上,“你故意折磨我?”

  葉岑溪別開臉,“現在的生活,我已經很滿足了。”

  沒有激情,但平靜。

  “我不滿足。”秦少野攥住她的手腕,“葉岑溪,我等了你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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