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強勢掠奪秦少請自重 > 第119章 不給岳父燒紙,讓他在地府啃老
  秦少野成功登堂入室。

  他躺在床上,瞇著眸子看著葉岑溪在衣柜翻找著他能穿的睡衣。

  “我記得之前買過一件大號t恤,你應該能當睡衣穿,怎么不見了呢?”

  “不用找了,我裸睡。”秦少野腦子昏昏沉沉的。

  他動手解自己的衣服,當著葉岑溪的面,光裸著進了浴室。

  葉岑溪別過頭,紅了臉。

  不一會兒,他從浴室出來,帶出濃郁的熱霧氣。

  水珠順著他的發絲滴落,順著蜜色緊致的肌膚紋理,流淌在緊窄的腰腹,最終落到不可描述的地方。

  葉岑溪無奈,“穿件衣服。”

  “衣服都放在酒店。”

  秦少野趴在床上,扯過被子蓋在腰下。

  窗簾縫隙中瓊華一灑而下,他本就性感的軀體,更加具有性感的張力。

  葉岑溪摸了摸鼻子,深覺秦少野是在故意勾引他。

  她慢慢察覺到不對勁。

  這么冷的天,即便開著暖氣,剛洗完澡,也不至于出汗。

  秦少野的額頭上,全都是汗。

  葉岑溪心里咯噔一下,趕緊上前摸秦少野的額頭。

  秦少野好像是在等她,她一碰,他就翻身把人壓在床上,不老實地埋在她的胸口親吻。

  “別鬧了,你發燒了。”

  他額頭燒得發燙。

  葉岑溪覺得他又作,又精蟲上腦,把人拍開。

  秦少野趴在床上,悶聲哼了下,就沒再動彈。

  他整個吸晴身上后背全都露在外面,抻開的肌肉落滿汗珠。

  沒辦法,葉岑溪只能打來熱水,替他擦干,又把被子給他蓋好。

  大冷天的,她在線上叫了跑腿送藥,喂給秦少野吃。

  秦少野吃完藥,就摟著葉岑溪的腰不放。

  因為發燒而泛紅的臉,用力在她頸窩上蹭。

  葉岑溪打了一下他的后背,沒好氣道:“你就整天作,把自己作生病了吧,明天就是三十,我看你怎么回去。”

  秦少野真是燒得有些嚴重,語氣嗡嗡的悶響,“我不回去,我跟你過。”

  “那爺爺呢?”

  “讓他自己過。”

  葉岑溪扯了扯唇角,真是個大孝孫。

  她摸了摸秦少野的額頭,說:“要是一直難受,就及時跟我說,別忍著,知道了沒。”

  秦少野唇畔微勾,嗯了一聲,抱著葉岑溪睡下。

  他可算是得逞,把女人追回來,一部分心事就放下了。

  心里寬慰,身體就好得利索。

  第二天葉岑溪被一只舔來舔去的大狼狗吵醒的時候,眼中一片茫然。

  等被一只大手抬起了腿,感受到下身的酸脹。

  葉岑溪才嬌聲地罵起了人。

  一大清早,秦少野就不節制,床上、地毯、浴室、墻邊...

  都落下了他們歡愛的痕跡。

  葉岑溪被迫扶住床邊,語氣嬌軟的媚人,“你沒戴...小雨傘,停下來。”

  “今天是你的安全期。”秦少野實在停不下來。

  葉岑溪真是沒想到,他連這種日子都記下,真夠變態的。

  她想罵人,但很快被堵住。

  只能發出軟軟的嗚咽聲。

  良久,這段清晨運動才結束。

  葉岑溪累得不行,把原本買藥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

  今天是大年三十,她沒想到秦少野會陪她一起過。

  他陪著她跑了很遠買菜,兩人窩在廚房,一個負責剝蒜扒蔥,一個負責切菜炒菜。

  原本空置很久的老屋,一瞬間充滿了年味。

  葉岑溪在旁邊看著他顛勺,好奇道:“你家里這么有錢,你竟然還會做飯?”

  “在國外待過一段時間,那里的東西吃不慣,只能自己動手。”

  秦少野看著輕浮又浪蕩,實則是個很有上進心的人。

  不正經起來想讓人打死他,正經起來又帥得沒邊。

  葉岑溪心里微微泛苦,要是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說不定她和秦少野現在要順利得多。

  她也要感謝,秦少野沒拋棄她。

  葉岑溪主動貼著他的背,順著他的窄腰環過去。

  家里暖氣開得足,他身上只穿了件單薄的家居服,她能摸到他格外緊致的腹肌。

  他們在床上,情到濃時,她就喜歡摸他這里,很有手感。

  灶臺上燉著湯,秦少野察覺到她情緒有些低落,把火關小,轉過身道:“怎么了,不開心?”

  “沒有。”葉岑溪不想提那些糟心的事,“我就是怕你剛退燒,難受。”

  秦少野眉頭微挑,“我難不難受,你心里沒數?”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怎么知道你的身體狀況。”葉岑溪翻了個白眼。

  男人輕笑了聲,垂頭在她耳邊低語,“今早沒證明我的能力?”

  “你滿腦子沒個正經的。”葉岑溪忍不住瞪他,狠狠在他腰間掐了一把。

  秦少野順勢拉過她的胳膊,環住他的腰,“要不要在廚房試一試。”

  他的手摸進她溫熱的后腰,曖昧地摩挲。

  葉岑溪拍開,退后一步,“我餓了,要吃飯。”

  秦少野掐了下她的臉,惡狠狠道:“小沒良心的東西,把我當你保姆了。”

  “你不是保姆,保姆不負責暖床。”

  葉岑溪脫口而出,但見秦少野又蠢蠢欲動,她急忙慌張逃開。

  秦少野冷哼,“撩完就跑的小混蛋。”

  中午,四菜一湯擺在桌上。

  秦少野把人攬在懷里,邊吃邊問:“過年有安排嗎?”

  葉岑溪想了想,“還沒想好。”

  “我想去給你爺爺,還有爸爸,去上炷香。”

  秦少野說出這番話,極其自然。

  葉岑溪想到她爸爸的那起車禍,不知道作何反應。

  秦少野倒是不遮不掩,“如果你不想我去,那我就不去了。”

  這話聽著有些心酸,葉岑溪默了默,還是答應了,“去也無妨,但這個時間,店子和攤子都關門了,怕是不好買東西。”

  “放心,我來安排。”

  等下午,就有人上門送了東西,包括花、紙錢、元寶之類的。

  塞了滿滿一車,葉岑溪坐在副駕,指著路,兩人一同去往墓地。

  他們各自抱著一堆東西,走到墓前。

  秦少野虔誠地給葉爸爸和葉爺爺磕了頭,又默默地送了花,燒了紙錢。

  他嚴肅又認真,葉岑溪心軟了一半。

  而后,秦少野拉著她站起身,輕輕笑道:“這下岳父和爺爺在底下不愁沒錢花了。”

  葉岑溪嗯了聲。

  這時,秦少野從兜里拿出一只硬幣,對葉岑溪道:“你生前跟你爸爸感情很好嗎?”

  “嗯,爸爸,還有我爺爺,他們很疼我。”

  那時候陸嵐不把她當女兒,處處看她不順眼,動輒打罵,要不是爸爸和爺爺給她足夠的關愛,她現在不知道要變成什么樣子。

  也是因為這個,秦少野的爸爸策劃車禍害死她爸爸,她沒法摘除心里的刺。

  “既然這樣,你爸爸肯定也希望你幸福,他不會反對我們。”

  葉岑溪苦澀地笑了笑,“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

  “我們丟硬幣試試,如果是大頭朝上,就說明岳父同意我們在一起。”秦少野掂了掂手里的一枚硬幣,又亮又新。

  “如果是背面呢?”葉岑溪不由得潑冷水。

  “如果是背面,我以后就不給岳父燒紙錢,只給爺爺燒,讓岳父在下面啃老,報復他。”

  秦少野說得一本正經,明明是傷心的時候,葉岑溪卻被他逗笑了,“你怎么這么損?”

  他笑了笑,隨后把硬幣往上一丟。

  葉岑溪從不迷信什么,但是此刻,卻不由得緊張起來。

  硬幣扔得快,落地也快。

  到了地面打了好幾個旋,正好落在她爸爸的墓地前面。

  過了三秒,硬幣安靜地躺在地上。

  兩人蹲在地上一看,都笑了,大頭朝上。

  “我都說了,岳父是個心胸寬廣的人。”秦少野很快把硬幣收起來,“他肯定不會恨我,我對你這么好,他哪能不認可我?”

  葉岑溪其實看到了,那枚硬皮兩面都是大頭。

  只是這個時候,她不拆穿。

  兩人所圖的,無非就是一個心安。

  葉岑溪恨不起來秦少野,也不想離開他,所以只能將想法寄托在逝去的身上。

  簡而言之,便是自欺欺人吧。

  但有時候,葉岑溪真希望爸爸能托夢告訴她,他不反對她和秦少野在一起。

  他也不怨恨秦少野。

  如此,她應該會更加安心。

  兩人牽著手離開,葉岑溪坐在副駕駛上,突然道:“這年過得倉促,我們最近又總是病災不斷,不然我們去廟里上炷香吧。”

  秦少野笑著啟動車子,“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

  “那你想不想去?”

  “你想去,我就想去,婦唱夫隨。”

  葉岑溪笑彎了眼睛,“這附近的山上,就有一座廟,不過香火不太旺。不過我聽別人說過,那廟里有個高僧,似乎挺靈的,我想去求個平安。”

  “那就去。”

  索性兩個人一起過年,閑著也是滾床單,不如一起去做些別的事情。

  秦少野把車開到山腳,兩人一同踏著崎嶇的路上山。

  葉岑溪沒來過這里,屬實沒想到路這么難走。

  她穿著靴子,走幾步就磨的腳痛。

  秦少野高大的身體半蹲,說道:“上來,我背你。”

  “路這么難走,你行嗎?”

  “不要問男人行不行。”

  葉岑溪就不想心疼他了,心安理得爬到他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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