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貧道就要當影帝 > 第二百三十二章,醉酒當歌,以舞劍譜史
  臺上的干冰煙霧還沒散去,還有一點點時間讓舞臺上的眾人們調整心態。

  當這些目光投射注視在自己身上的時候。

  有一種莫大的壓力。

  那種壓力投射到個人上面,是很極限的。

  那些什剎海武校的舞著們同樣感到緊張。

  更別說主將了。

  此時,李清站前一步,隨后對著身后微笑,眼神帶著笑。

  ‘沒關系的,就像往常一樣就好’

  這個眼神,讓這些舞者們安心不少...

  咱們主將都不慌,咱們這些做小兵的慌什么。

  咱就是要在這。

  春晚大舞臺之上,展現出自己這些日子的訓練成果...

  所有人都在注視著這到來的舞曲。

  有著《象王行》的珠玉在前,這《秦王破陣樂》到底能不能超越前人,還是說,就此平穩過度。

  而當伴舞們出現的時候,大家都有一種感覺。

  好鐵血,好肅殺。

  前奏也響起,有一股軍庭之中的肅殺感覺。

  這是一首來自古代的軍歌戰曲。

  然而當攝像機給到舞臺正中央特寫的時候,出現的卻是一位白衫少年郎。

  我去,這和《秦王破陣樂》的氣質那么不搭?

  俊秀的臉龐,扎起來的長發,眼神中還有一點迷離和醉意。

  這是...喝了酒?

  在給秦王李世民獻的曲里,你喝酒了?

  戲說不是胡說啊!改編不是亂編啊!

  《秦王破陣樂》作為考古復原的古代禮樂,還是有人聽過的,也有不少大型節目上表演過。

  只不過很小眾,但小眾...卻不代表有人不知道啊。

  這白衣少年郎的領舞,就不太搭調。

  雖然吧...這白衣少年的形象,確實是很帥...

  特別是那迷醉的桃花眼神,勾人!

  在帥氣這方面確實是拿捏住了。

  “呼...要開始了。”當李清聽著破陣樂的前奏節拍倒數。

  5.4.3.2.1.

  此時。

  醉劍于手中起,長劍于手中輕蕩。

  錚。

  指尖彈劍。

  然后起勢。

  蕩漾起波紋和輕鳴。

  舉重若輕,舉輕若重。

  如筆走龍蛇,又如洪流激蕩,浩浩蕩蕩。

  挑,疾,刺,砍。

  輕重有別,快慢有別。

  這一套舞劍之下,許多人都看錯了。

  “這...”吳老和于明蕾看著大屏幕里,白衣少年舞的劍。

  錯了。

  許多人都猜錯了。

  包括于明蕾,包括吳老。

  以為這劍舞。

  舞不出軍曲的威勢和霸氣來。

  事實證明,李清是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和旁邊手持長戟的軍陣舞比起來,絲毫不逞多讓。

  天地良心,那可是劍,那可是君子之器!

  看著大屏幕的吳老心中只有震驚。

  他....

  真的可以做到!可以編纂出,用劍也能表達軍勢威儀的劍法來。

  不僅能舞出威勢和霸氣來,還有屬于劍本身的氣質。

  君子有威儀。

  隨著劍的起舞。

  和歌曲的蕩漾。

  這一次,春晚節目組里,包括于明蕾和吳老在內,都沒辦法去質疑李清編舞的能力。

  這一套劍法,已經能夠證明這一點,將曲,和意融合在一起的視覺盛宴...

  視覺上是一種極致的享受不說。

  而那劍如筆一樣,仿佛能夠講故事...從劍舞的招數里,呈現出來的故事。

  帶著觀眾一起,隨著這美妙的曲和舞,回到了那李世民治下的貞觀之治。

  那文明遺珠之中,文化與武力都達到巔峰的朝代。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真的不輸《象王行》。”吳老眼神有些復雜,又有些欣慰。

  好在他自私的決定沒造成什么不好的結果。

  這《秦王破陣樂》的表現,出乎意外的要好。

  起碼是和《象王行》同一級別的作品。

  這個李清還真是妖孽啊...不僅自己能夠舞出那么亮眼的劍舞,還是自己編纂出來的。

  然而,此時,舞臺的場面陡然變。

  隨著李清的舞動,眼神剎那之間由迷醉轉化為了清醒,由剛才充斥著自信和飄逸的舞曲,變成了凌厲的,兇狠的。

  和旁邊那些兵士們的鐵血戰陣,又好像...有些不一樣。

  所演繹的方向,似乎,相當的不同。

  似乎更有冷血肅殺的感覺。

  大唐盛世,獻與秦王的曲,到底什么事情,能讓舞的基調產生變化呢?

  殘燭冷燈金簪綰白發,珠屏色褪席落塵。

  盛世大興,不過人聲鼎沸流火喧囂,幕幕皆可入畫,君王舉杯笑不忘勤政。忽而轉搖曳燈前殺意現,石墻朱門,野火入城,鐵蹄銀甲顛簸陣陣響卻,長戈冷劍,數石重弓一羽箭破。

  好似春初入秋枯葉哭也,立冬乍雪覆甲,掩腥蓋色又轉入春日,僅僅舊人聞故,余下皆贊好景更盛。

  一幕幕的景象,在眼前呈現。

  是玄武門之變!

  他,在用劍,用舞。

  譜畫歷史的余響。

  .....

  此時此刻,在電視機前的劉以菲,看著這一輪美輪美奐,波瀾壯闊的舞曲。

  心中卻也殘留激昂。

  劉以菲手舞足蹈道。

  “李哥他舞的是大唐貞觀盛世,也是宣玄武門之變,天啊,我感覺我眼前都有畫面了。”

  “我也聽出來了。”老道士也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說道:“秦王受天命,大唐從此昌。惜時破陣樂,猶響鎮四方,大唐盛世的瑰麗壯闊,還有無情冷血,都拿捏住了。”

  “嘿。”

  老道士的老臉上滿滿的都是驕傲。

  看啊,這是咱兒子。

  咱家李清!

  劉以菲也是這樣。

  這是咱家男人。

  有一種小小的驕傲情緒在蔓延。

  曲舞譜寫歷史的瑰麗。

  另一邊的劉曉則是低著頭呢喃道。

  “也就這樣吧。”

  嘴上這么說。

  劉曉所知道的秦王,一直是嬴政,從不知道,秦王也能指的是李世民,也不知道宣武門之變的歷史。

  劉曉此時此刻看著電視機里的白衣少年郎。

  他的劍舞,還有澎湃的曲。

  在譜寫的歷史和畫面。

  就連她這個不了解這段歷史的人,也能感受到畫面。

  白衣少年舞劍。

  清澹雅致。

  確實唯美。

  以劍為筆觸,將一段恢弘的歷史譜寫出來。

  泱泱華夏,三千年歷史。

  我們的文明,我們底蘊。

  我們的驕傲。

  劉曉突然明白了為什么自己女兒一定要留在華夏演戲,不去好來塢發展。

  這是來自一個文明的壯美。

  她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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