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偏執世子爺病嬌又難纏 > 第209章 一尸兩命
  “現在的你,我多見一眼就惡心!”

  明向東瞬間臉色鐵青:“你這個不識好歹的賤人,你胡說八道什么,那么多人看著,是鄭遠候殺了她,跟我有什么關系?”

  “你這賤人也配讓我如此?”

  明硯初與明云昭臉色變得冰冷下來,剛想說什么,江時宜攔住了她們,盯著明向東:“不配是最好,你若是不服氣,大可以報官。”

  “剛好我們也可以在大理寺好好的理論一番,讓大理寺的人查清楚陳紅蓮到底是死于誰之手,你我之間誰的嫌疑更大!”

  明向東咬著牙齒:“你向來不喜歡紅蓮,不是你又是誰?”

  江時宜:“以往,我或許不喜歡她,但明太醫,有件事情我必須得告訴你,若非是她,我也不至于會有今天這樣的好日子。”

  “所以,現下我感激她都來不及,又怎么會不喜歡她?”

  明向東臉色陰沉無比:“江時宜,你還真當他鄭遠候會娶你為妻?”

  “我告訴你,他就算是喜歡你,也不過就是把你當成了一個玩物,你一個和離過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會娶你為妻?”

  “你別癡心妄想了。”

  江時宜并不生氣:“那又如何?”

  “這與你又有何干?”

  明向東氣到渾身顫抖:“你,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你……”

  明云昭瞧著他那模樣,厭惡不已,正想說什么,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岳父大人這是在罵誰不知廉恥呢?”

  明云昭立馬抬頭,一眼就看到了盛祈年,眼前一亮:“盛祈年……”

  其它的人也看到了他,一一行了一個禮,包括明向東,看到他時臉色微微變了變:“世子爺,您,您怎么來了?”

  盛祈年:“我來探望我岳母,倒是岳父大人來此是做什么?”

  明向東剛想說什么,只見盛祈年的聲音又響起:“若是本尊記得沒錯,岳母與岳父大人早就和離,如此糾纏不休,是想做什么?”

  一句話,堵住了明向東的話,看著盛祈年那冰冷的眼神,他毛骨悚然:“我,我沒想做什么,我,我就是過來看看。”

  “對對對,我就過來看看,我,我這就走!”

  說完,慌不擇路的扭過頭就要跑,也沒有人攔他,任由著他離開。

  其它的人這才是松了一口氣,明云昭上前了一步:“你怎么會這個點來了?”

  說完看向了盛祈年,瞧著他身后還跟著的似乎是有東宮的人,她心思一怔,直接就問:“可是出什么事了?”

  盛祈年眸色有幾分凝重:“太子殿下側妃突然之間腹痛不止,太子殿下請你過去看看能否保得住他側妃肚子里面的孩子!”

  明云昭立馬明白過來了:“好,我們現在過去!”

  說完,跟明硯初與江時宜說了一聲,兩個人一聽說東宮那邊側妃肚子有事,立馬便讓兩個人離開,滿京城誰不知道,東宮子嗣艱難一事?

  此時東宮太子側妃的院子里面已經是聚集了太醫院里面所有的太醫,誰都知道這個孩子對于東宮的重要性,自然是要全力保住這個孩子的。

  蕭修容對于這個孩子也是給予了厚望,原本以為過了頭三個月孩子是穩的,哪曾會想到她會突然之間腹痛不止。

  明云昭跟著盛祈年到了東宮的速度很快,只是哪怕是再快,當她們過來的時候,屋子里面還是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面端著。

  而蕭修容面如死色的坐在院落當中,旁邊跪著的是脫簪帶發的太子妃,面色蒼白,絲毫不顧這里進進出出的下人太醫。

  這一幕讓她心下跟著一沉,看樣子,林側妃肚子里面的這個孩子沒有保住。

  盛祈年自然也是看得出來,若是保得住,不會是如此,兩個人相視看了一眼,隨后他則是上前了一步:“殿下……”

  蕭修容這才是麻木的抬起頭來:“祈年與世子妃來了?”

  盛祈年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看這一幕,直到是一盆盆的血水再也沒有端出端進,看得明云昭心也跟著一沉一沉的,跟著太醫一起進去了。

  只是哪怕是她進去,也救不了林側妃。

  看著已在斷了氣的林側妃,

  此時院落當中,除了太子妃跪在那里,還有林側妃身邊的婢女心腹秋月,兩個丫環淚如雨下:“求殿下為側妃和小皇孫做主。”

  “若非是太子妃執意非要罰跪于我們家主子,側妃與小皇孫也不至于就此沒了,殿下,側妃與小皇孫真的死的真的好慘啊!”

  太子妃則跪在那里,瓷白的小臉冰冷:“放肆!”

  “她胎象已過了三個月,太醫也多次言明,說是她胎象已穩,如今她不敬本宮在先,本宮不過就是按宮中規矩懲罰,怎得是本宮害得她?”

  其中一個丫環名為秋月,看起來略有幾分年長,看向了太子妃:“若非是如此,太子妃又何至于在此脫簪請罪?”

  太子妃冷冷地道:“本宮請罪,為小皇孫,輪得到你這個賤婢置會?”

  那丫環甚是不服氣的樣子,最后扭過頭看向了蕭修容:“求太子殿下做主,還小皇孫與我們主子一個公道。”

  太子妃也看向了蕭修容:“殿下,臣妾自知沒錯,但因此卻害得東宮沒了小皇孫,是臣妾之過,臣妾愿受任何懲罰。”

  蕭修容看著眼前女人倔強的模樣,他上前了一步扶著她起來:“太子妃起來吧,孤知道,這件事情你也是無辜的。”

  秋月抬起頭來十分震驚:“太子殿下……”

  蕭修容冷冷的看向了她:“怎么,東宮什么時候輪得到你一個賤婢說話?”

  太子妃聽到蕭修容的話,順著他的動作站了起來,眼淚跟著一涌而下,她道:“殿下,是臣妾的錯,臣妾,臣妾若是知道因此會沒了小皇孫,臣妾,臣妾絕不會跟,跟林側妃計較。”

  明云昭看到這里,緩聲道:“太子妃別自責,這件事情與你確實是沒有關系,如太子妃所言,按林側妃之前的脈案,區區罰跪不至于如此。”

  太子妃立馬聽明白了這話中的言下之意:“世子妃此話是何意?”

  明云昭道:“我剛看過林側妃的情況。”

  “林側妃,應該是中了毒,所以這才是導致一尸兩命!”

  中毒兩個字一出,整個院落當中一下子變得震驚不已,蕭修容更是神色陰沉無比:“來人,給孤查,查清楚太子妃到底是如何中毒的。”

  “是!”

  盛祈年側過頭看向了蕭修容:“之前太醫院的沒有發現異樣?”

  此話一提醒,蕭修容臉色就越發地難看了:“之前太醫院替她看胎的幾個胎象的太醫一直都說她的胎沒有問題。”

  秋月聽到這里,立馬抬頭:“是啊。”

  “殿下,側妃的胎象一直沒有問題,怎么會是中毒的?”

  “分明,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要害死小皇孫的啊!”

  蕭修容冷冷地看了過來,嚇得秋月一句話也不敢再多說什么,正當此時,就聽到了太監又尖又細的聲音響起:“皇上駕到。”

  眾人立馬抬起頭來,誰也沒有想到一個側妃沒有了孩子竟然是會皇上都過來了,只是來人除了武帝,還有梅妃以及太醫院的太醫。

  明云昭和盛祈年相視的看了一眼,只見太子殿下與太子妃兩個人卻是臉色微變,她們明白,原本是想把這年事情按在東宮處理的。

  但若是鬧到了皇上跟前,只怕太子殿下便沒有辦法包庇太子妃。

  若是查不出來證據,東宮沒了好不容易的小皇孫,皇上必然是會勃然大怒,梅妃也必會借此機會大作文章。

  自從三個月前,梅妃復寵之后,更盛之前。

  現在整個后宮,都是梅妃娘娘說的算。

  眾人一一行禮:“兒臣,(臣妾,臣,臣婦)參見皇上。”

  其它的下人也嘩啦啦的跪倒在地上,只見武帝上前了一步盯著蕭修容問:“怎么樣了,孩子有沒有保下來?”

  蕭修容臉色有幾分難看,沒有說話,一旁的秋月卻是哭著跪倒在地上:“皇上,娘娘與小皇孫,都,都沒了!”

  武帝一聽此話,顧不得一個小丫環如此的膽大包天,立馬瞪大了眼睛:“什么?”

  梅妃更是臉色大變:“怎么會這樣?”

  “不是說林側妃的胎一向很穩的嗎?”

  “怎么會一尸兩命的?”

  秋月匍匐在地上:“求皇上娘娘為我們側妃和小皇孫做主啊!”

  梅妃問:“怎么回事?”

  秋月立馬將事情一一道來,雖然是沒有明說,但也只差是沒有說明就是太子妃的懲罰,這才是害得林側妃肚子里面的孩子沒了。

  太子妃乃是當朝太師之女談月西,自小與太子殿下便相識,兩個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感情十分的要好。

  當初,武帝原本是要為其定下一個武將之女或者是王候之女為太子妃,但太子殿下執意要迎娶無權無勢的太師之女,武帝也無可奈何,只得同意。

  只是這些年來一直是無所出,在宮里面處境本來就十分艱難,所幸,她自己知曉分寸,也懂進退,為東宮納了不少側妃進來,可太子殿下一直不愿意踏入其它的側妃宮內,還是太子妃苦苦哀求,這才是親近了幾個側妃。

  其中林側妃也是這幾年來頗受太子上的受寵,當初這才是了如此膽大包天,繼而有了身孕,可是哪曾想到就一尸兩命了?

  梅妃聽完此話,有些不可思議:“怎么可能?”

  “東宮一直是無所出,這太子妃向來識大體,怎么可能會如此為難于林側妃?”

  說完,她立馬看向了武帝:“皇上,必然是林側妃沖撞了太子妃,所以太子妃這才是憤怒之下懲罰了她!”

  武帝對于這個孩子給予厚望,也是他支持東宮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臉色鐵青:“便是再憤怒,也應該以子嗣為重!”

  談月西上前了一步:“父皇說的是,是臣妾之過!”

  “只是父皇,之前臣妾每日問詢過太醫院的太醫,說是林側妃的身體骨十分好,孩子也十分健康,如今孩子已然是過了四個月,按理說應該是十分穩當才是!”

  “臣妾不過就是罰于林側妃跪下不足半個時辰的時間,卻是因此導致了一尸兩命,求父皇明查,若是因為此事害得林側妃一尸兩命,臣妾愿意受任何懲罰。”

  “可父皇,臣妾就擔心有人借機在東宮生事,故意害得東宮子嗣!”

  太醫院的太醫臉色一變,上前一步跟著解釋:“太子妃,臣之前查過林側妃肚子里面的孩子,確實是沒有問題啊!”

  談月西冷笑了一聲:“本宮未曾說過問題是出在太醫院。”

  武帝也瞬間冷靜下來,厲聲道:“查,朕倒是要看看,這個孩子到底是怎么沒的!”

  “是!”

  只是一番徹查下來,并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太醫則是松了一口氣,明云昭的聲音則是在此時這才清冷地響了起來:“林側妃頭上的發簪呢?”

  大家皆是一愣:“什么意思?”

  卻只見秋月臉色微微一變,談西月道:“我想起來了,林側妃頭上會經常戴著一只發簪,說是她母親留給她的遺物,她向來是極為看重的,哪怕是孕期也不曾取下!”

  太醫院過來兩個太醫,一個是林太醫,一個是孫太醫。

  林太醫一愣,十分茫然。

  “什么發簪,我從來沒有看到什么發簪啊!”

  談月西神色凌厲:“不可能。”

  “林側妃一直是戴著的,東宮不少人都有瞧見的!”

  其它的人也紛紛點頭,就連蕭修容也點了點頭:“確實是有這么一個簪子。”

  說完冷冷的看向了秋月:“你是林側妃的婢女,她的簪子呢?”

  秋月跪在那里:“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啊!”

  蕭修容臉色一寒:“查,林側妃之前戴著的簪子去了哪里?”

  “是!”

  林側妃自打是有孕過后,身邊伺候的人都是談月西精挑細選的,可以說都是有心腹,只是林側妃自己有主見的很,也安排了不少人,都是她自以為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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