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時聽著施杳杳叫他的名字,眉眼都微微沉了下去,他再次吻上了施杳杳的唇瓣,這一次,他的吻充滿了攻擊性和占有欲,和先前的那個吻宛如兩個人。
施杳杳下意識地想躲,但是容時就好像察覺到了什么一樣,落在她后腰處的手收緊,不給她任何閃躲的機會。
兩個人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做著最親密的事情。
施杳杳被動地承受著容時的吻,她眼尾泛著紅,等容時拉開兩個人之間距離的時候,施杳杳的唇瓣變成了鮮艷的紅,讓人看著就知道她經歷了什么樣的蹂躪。
施杳杳無力地靠在容時的懷里。
她聽到了容時的聲音,“我們在一起。”
他聲音很是堅定,就這樣在施杳杳的耳畔落下。
施杳杳被吻得云里霧里,聽到容時這話,從他胸膛上抬頭,微微瞇著眼睛看他,眼里透著一絲迷茫,像是在思考容時在說什么。
容時被施杳杳這迷茫又情動的樣子看得心尖一片火熱,稍稍低頭,含著她的唇瓣舔弄,過了幾秒鐘,才重復了一遍自己剛才的話,“我們在一起。”
施杳杳暈乎乎的,她眨了眨眼,睫毛被淚水洇濕,“你之前說,要等劇拍完之……嘶……”
施杳杳話還沒說完就倒抽一口涼氣,她輕顫著去推容時埋在她脖頸處的腦袋,“咬我干嘛?”
容時看著被自己咬出來的牙印,聽著施杳杳的聲音,舌尖輕輕地舔過那在白皙細膩的脖頸上分外惹眼的牙印,他語調輕緩,“我后悔了。”
“我們現在就在一起。”
語氣認真又鄭重,像是在說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
“那你也別咬我啊。”施杳杳在容時懷里瑟縮了一下。
容時很清楚他的情緒是因為他自己心境的原因,和施杳杳沒有絲毫的關系。
他想了一天想明白了他在停車場里為什么會那么糾結。
她是他的命定之人,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那命定之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們注定是要在一起的,可在停車場施杳杳的說的話卻讓他覺得有些不太舒服。
他清楚,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的做法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他只要按照她說的做就好了。
可不知道為什么,做不到。
他做不到。
他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情緒都被她影響。
他甚至覺得,他們這個樣子,就好像是在偷偷摸摸的偷情。
可明明,他們的關系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們明明可以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的。
容時現在還不知道,感情是最不受控制的東西。感情如果受控制的話,那就不是感情了。
容時垂眸看著那個其實并不是特別嚴重的牙印,語氣帶了幾分小心,“很痛?”
不等施杳杳說什么,他把自己的脖子湊了上去,“給你咬回來?”
“……”
施杳杳有些跟不上容時的思緒,她唇角輕輕地抿了抿,默默地搖搖頭,“不用。”
被拒絕了,容時眉梢輕輕地蹙了一下,“那你什么時候想咬了跟我說一聲,我讓你咬回來。”
說完,容時沒再說這個問題,他現在更關心另外一個問題,“我剛剛說的事情,你覺得怎么樣?”
頓了頓,他還是開口,“我們現在就在一起。”
容時這么說,施杳杳其實是很開心的,她想答應下來,不過想到容時之前說的要報恩的事情,她又遲疑了幾秒鐘。
就這幾秒鐘的時間,容時眸色變得十分危險,“你不愿意?”
都這樣乖乖順順地窩在他的懷里被他親哭了,為什么在這件事情上還要猶豫?
容時輕輕舔了舔自己的牙尖。
還是把人帶回海底關起來吧。
他有的是辦法解決這些阻礙的,想要不引起人類的懷疑也很簡單,學一下傀儡術制造一個偶人就行了,不會有人發現的。
到時候,她就只能乖乖地待在海底等著他回去了。
她會是他最寶貝的寶物。
他會好好藏著她的。
不然任何人窺見他的寶物。
容時眼里藏著的危險實在是太過于明顯,施杳杳整個人都顫了一下,她雖然不知道容時在想什么,但看著容時這樣的眼神,施杳杳連忙開口,“不、不是。愿意的。”她睫毛微顫,小聲說,“我愿意的。”
“那怎么不說話?”容時垂眸瞧著施杳杳,嗓音緩緩,“你在想什么?”
“我們現在在一起的話,外面會不會有些不好的言論?”施杳杳仰著頭,望著容時的眼睛,她說出自己的擔憂,“我參演這部劇,外面的爭議本來就大,如果在這個時候爆出主演戀愛的事情,這件事情,會被無限放大的。”
“你要用這部劇拿獎,現在再出事的話……”
“沒關系。”聽著施杳杳說的話,容時的眉眼瞬間就溫和了下去,像一只被順毛的大狗,他忍不住湊上去,輕輕地在施杳杳的唇角輕輕地啄了一口,緩聲說,“爭議本來就大,再大一點兒也沒有什么。”
容時本就是一個隨心所欲的性子。
他出道這么多年之所以沒有緋聞,是因為他潔身自好,也是因為他沒有給任何人這個機會。
但如果他想的話,他也不會有那么多顧忌。
生活本來就是自己的,他也不是靠臉吃飯的,粉絲的確需要維護,可他不會被那些人的言論給左右。
“我們現在在一起?嗯?”容時鼻尖輕輕地蹭了蹭施杳杳的臉頰,嗓音輕緩。
“好。”
容時都不介意這個,施杳杳便也不想了。
她本來就是為了容時來的。
施杳杳伸手,攬上了容時的脖頸。
她這樣的動作,更加湊近了容時,落在容時的眼睛里,簡直就是把美味送到了他的嘴邊。
送到唇邊的寶物,自然是沒有拒絕的道理。
容時再次吻了上去,他落在施杳杳后腰上的手往下,溫涼的掌心托著施杳杳的大腿,讓她那雙細腿緊緊地纏在自己的咬上,將施杳杳整個人抵在了自己和墻體中間。
施杳杳雙腿沒了著力點,只能靠在容時的身上。
容時眸色變得危險,一個一個的吻落在施杳杳的脖頸上,并不熾熱,卻格外熱火。
施杳杳輕喘著推容時的腦袋,“別、還要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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