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甩袖進走開,再也沒看蘇婼一眼。
蘇婼站在原地腦袋發懵,江氏的話一遍一遍回蕩在腦海里。
一旁冬月小心翼翼上前,有些擔憂的看著她,“姑娘,夫人她可能連日受了驚嚇,心情不好,你不要在意她說的話。”
蘇婼回頭看冬月的時候,眼眶微微發紅,愣愣的問著,“我……很丟人嗎?”
“沒有啊,怎么會。”冬月慌了神,“那是王爺側室,皇親國戚啊,這尋常人家的女孩子想去都不夠資格呢。”
蘇婼沒再聽她說什么,回身進了自己的營帳。
冬月忙跑上前,在營帳門口看見了前些日子姑娘帶回來的新護衛。
那少年身形頎長偏高達,下頜線硬朗看起來應該很是俊朗才對,偏偏半張臉上毒紋蔓延攀爬開來,被黑色的布紋面具遮住,顯得有些嚇人。
冬月打了個寒戰,忙躬身進了營帳安撫蘇婼。
霍北淵微微偏頭看了一眼,隨后便收回了視線。
蘇幼虞又是沐浴梳洗,收拾好了也差不多到了要去赴晚宴的時辰。
她站在院子里左看看右看看都沒等到蘇婼出來。
秋恬催了下,“姑娘,咱們該走了。”
“二姐姐不是說想要來嗎?”蘇幼虞看著蘇婼營帳的方向,“我去看看。”
蘇婼營帳外一片寂靜,全然沒有她先前出門時那樣的張揚喧鬧。
蘇幼虞剛剛走到門口,正巧碰上里面冬月出來,“三姑娘,我們姑娘說她身體不適,今晚就不去了。”
“怎么突然身體不適了?今天下午不是還好好的嗎?”
冬月遲疑了下,顯得有些為難,“總之是不去了,三姑娘去好好玩吧。”
蘇幼虞應了一聲,剛要走,忽然余光瞥見了門口的小護衛,蘇幼虞停了下來,視線在霍北淵身上游移了片刻,“二姐姐這護衛,我瞧著眼生。”
“啊,這是姑娘前些日子在外面救回來的一個武夫,想留在家里當差。”冬月連忙道。
蘇幼虞點了點頭,多看了他幾眼,便回身走開。
她隱約覺得不太對勁,但也沒空細想。
皇帝身邊已經來了人接她赴宴,像是生怕她不去一樣。
這宴會排場頗大,皇帝和西丹王坐在上座,靜妃恒王坐在一側,淑妃并沒有到場,蘇幼虞遠遠的看著皇帝慶功,恭賀朝臣,鳴謝大臣。
皇帝突然揚聲詢問,“璟瑤郡主可來了?”
蘇幼虞聞言,起身走到宴會中央,“臣女參見陛下。”
一時間,她感覺整個宴會場所有的視線都落在了她的身上,烤的她身上發熱,甚至比旁邊篝火還要熱幾分。
“朕原是不知你身為女子竟還能有如此文謀武略,果真是虎父無犬女。你父親遠在北疆,留你在京城護家護國,實在是辛苦,朕敬你一杯。”
“陛下過譽,臣女怎能讓陛下敬我,應當是我敬陛下才是,謝陛下恩典。”
皇帝也沒有推拒,把手里的酒喝了。
蘇幼虞覺得陳氏說的有道理,到底都在謝什么。
有什么好謝的。
一旁西丹王遠遠的看著正中央的蘇幼虞,眉眼間有些意外驚奇,問話又多了別的心思,“這小姑娘多大了?婚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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