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鐲朝著時苒的面門而來,轉動時帶來的靈力波動閃著火光。
玉玄子最為緊張,乾坤鐲是陽性極強的法器,最克時苒這樣的魂體了。
他手里的拂塵已經在時苒的面前做好了防護的狀態。
時苒卻根本不在怕的,她伸出左手一把抓住了乾坤鐲,沒有一絲被傷到,甚至還很開心的拿著鐲子往手腕上套,“太虛道人真有禮貌,這首次見面就送這樣的禮物給我,謝謝了啊。”
乾坤鐲在時苒的手里不斷地晃動,想要逃脫她的掌控,卻一直被時苒穩穩的拿捏了。
無論太虛道人怎么調動靈氣,乾坤鐲都沒有擺脫時苒的控制,他氣的臉色漲紅,眼里是發狠的殺意。
“妖女,把乾坤鐲還來!”他大吼一聲,身形變換,手里積蓄著毀天滅地的力量。
時苒拋著乾坤鐲,“你的乾坤鐲?你叫它一聲,它能答應嗎?這鐲子閃亮亮的當個燈泡正好,太虛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太虛道人手里積蓄的能力脫手朝著時苒甩去。
一旦被這道力量傷到,別說魂體就是活人都要被滅殺。
玉玄子等人紛紛使出了看家本事,就想救下時苒。
時苒的鐮刀再一次出現,橫在她的面前,躍躍欲試。
靈氣團帶著十足的暴戾殺氣。
連帶帶著游戲的歡快跳動。
一陣風刮過,吹起時苒的碎發。
能量團不知所蹤。
時苒縱身一躍,一腳踹翻了太虛道人,在他身上點了幾下。
太虛道人驚恐的發現他的丹田即將要崩潰,這些年來修習的邪法更是暴露無遺。
玉玄子等人看著他的樣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來這些年他的功法大成是因為邪法的加持。
時苒卻從他的識海里揪出了鬼王偽男主的一道分身。
原來太虛也只是為偽男主做嫁衣而已。
時苒通過追蹤術很快就尋到了偽男主的蹤跡。
黑道?
原來偽男主也是個渣男,他正在和黑道千金醬紫醬紫,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在外的分身已經被抓。
時苒消失在原地,直奔偽男主而來。
偽男主之前被原主重傷,他只能靠采陰補陰來療傷。
當時苒的鐮刀架到他的后腰上時,他還沉浸在溫柔鄉里。
鐮刀的涼和危險的氣息讓他一瀉千里。
他一下子趴在了床上,試圖躲避鐮刀的恐嚇。
“時苒!是你,你居然沒死!”
偽男主看到時苒的臉是那么的不可置信,當時他雖然受傷了,但也看得清楚,時苒明明就魂飛魄散了,為何她還活著!
時苒邪魅狂狷的把乾坤鐲套在他的脖子上,還拴了一根繩子,她一扯繩子,偽男主就哀嚎一聲。
時苒看到這樣的效果,叉腰狂笑。
“本尊豈是爾等小雜碎能夠傷害的!來聲狗叫聽聽。”
時苒坐在沙發上,把偽男主從床上扯了下來。
偽男主像一條死狗趴在地上,十分好看。
他渾身上下都很軟,只有嘴是硬的,眼睛是兇殘的。
乾坤鐲給了他炙熱的灼傷。
偽男主:“時苒你不要太得意,本座是不會像你屈服的,有本事你殺了我啊!”
偽男主叫囂著,他根本不相信時苒會殺他,茅山派的那些人可都被他吃了,若是殺了他,那些人的靈魂將徹底的消散在人世間。
而他不會殺他,只會折磨他,只要還活著,他就有希望。
時苒怎么會看不出他的想法,但魔怎會心慈手軟。
時苒施舍的一揮鐮刀,偽男主身上的鬼氣嗖嗖的往外冒,像急于離家出走的孩子,撒歡的一去不復返。
偽男主的氣息越來越弱,他再次不可置信的大聲吼叫:“時苒,你居然敢!你的師父和同門你都不要了嗎?”
時苒眨眼,被吃掉的人怎會還有靈魂,這蠢貨騙鬼呢!
回應他的是更加快速泄去的鬼氣。
時苒的魔氣把偽男主圍在一個小小的圈子里,保證他不會出什么幺蛾子,至于再次重生或穿越,想都要要想。
時苒解決了偽男主后,渾身上下散發著開心的氣息。
只要從老宅找到男主氣息的來源,她的任務就完成了。
時苒像沒事人一般回到了小山村。
絲毫不在乎她的那一手留下來的陰影,以及尋找邪修的浪潮。
百年老宅,十分陰森。
小山村里有這樣一座建筑本就是不可思議的。
老宅的門口放著兩座雄偉壯觀的大獅子。
獅子上冒著殷紅的血跡。
時苒跟著眾位走進百年大宅。
陰氣森森,烏云密布。
“感謝各位貴客的到來,請跟隨小人這邊走。”一個管家打扮的老奴彎腰屈膝的給眾人見禮。
“今天是我家小姐大喜的日子,各位貴客的到來,我家小姐十分感激,晚上,老爺及親眷會給各位接風洗塵,請這邊走。”
管家長的十分富態,他把眾人安排到了一個院子很大的院落里。
整個府邸都是大紅的裝扮,十分喜氣,只是可惜這只是鬼的障眼法而已。
時苒皺著眉頭,如今已經入局,她卻還未找到男主的氣息來源,這讓她有些不可思議。
障眼法或結界?
事情可真有意思啊。
她發現進來的那些參賽者并沒有意識到這只是鬼們制造的障眼法,一個個的都沉浸在喜氣里。
或許只有自我覺醒才能擺脫障眼法的束縛。
時苒不管別人的想法,她的身影變得透明,往外飄去。
鬼去見鬼。
大宅子里只有活人待著的院落有喜氣的紅綢、喜字,其余的地方都是雜草叢生,陰森恐怖的。
那些跳動的鬼火和一座座小小的墳頭,撞擊這人的眼睛。
時苒一路飄來并沒有被阻攔。
管家此刻已經換了裝扮,十足的鬼樣。
“閣下可有事?”
他的舌頭聳拉在胸口,眼里咕咕的冒著血,身上甚至還有小動物的扭動。
時苒最看不上這樣的打扮了,大家都是鬼,你嚇鬼就沒意思了。
管家被時苒踹了幾腳,徹底老實了。
看著時苒站在他家老爺的墓碑上,也只是慫慫的沒有出聲。
“閣下,今天是我家小姐大喜的日子,您可有什么安排?”
時苒已經從管家的腦海里知道了大囍是什么意思。
他家小姐體弱多病,年年都需要大婚來沖喜。
新娘只有一個。
新郎卻年年換。
時苒只覺得新娘好幸福啊。
那些新郎則被放干了血,成為老宅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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