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頭條:全大陸都知道時苒是只會變化的小兔紙##
和他一起喝酒的人們都嚇的跑到了角落里。
個個驚恐的盯著時苒,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人在恐懼到極致的時候是沒有聲音的。
在沒有感受到時苒身上的陰森恐怖時,他們還能相信葛大壯的話。
但如今是萬萬不敢了。
大家口口相傳的,鬼怪和妖獸會變化成弱者的樣子,引誘食物上鉤。
在時苒這只兔妖身上根本不可能發生。
咧嘴一笑就能嚇尿一批的兔妖,葛大壯會被勾引?
他怕不是早就被嚇尿哭喊著回家找娘了。
“聽說我誘惑你?是這樣嗎?”
時苒張開血盆大口,嘴里的獠牙尖銳閃著冷光。
她揮著不知在哪兒找來的小碎花手絹,還配合的晃來晃去。
葛大壯嚇的哇哇大哭起來,他飄在空中,尿液滴答滴答的落在餐桌上。
正巧了,落在了他的酒杯里。
時苒一揮手,那酒杯飄到葛大壯的嘴邊,她笑嘻嘻的道:“聽說我親自喂你吃喂你喝?那就喝吧,這可是新鮮出爐的、冒著熱氣的佳釀呢。”
酒杯無風自動的懟在他哇哇大叫的嘴里。
碰的他的大門牙生疼。
但他不敢咒罵,只能用舌頭頂住酒杯,不讓尿流出來。
他的雙手垂在身側,像面條一般耷拉著根本使不上勁兒。
鼻子眼淚糊滿了他的臉。
時苒看他不喝酒,生氣了,她溫溫柔柔的笑了起來,聲音充滿了嗜血的威脅,“怎么辦,你不喜歡嗎?那就不喝了吧,嗯,這張嘴倒也沒什么用了,不如,縫起來吧。”
時苒的手從空中一抓,一根長一米,粗兩三厘米的'繡花針'出現在她的手上。
她高興的把'繡花針'杵到葛大壯的嘴上。
一聲慘叫響徹整個房間。
葛大壯的幾顆牙被打掉了,他流了一嘴的血,但酒杯卻一點事兒沒有。
時苒的臉色一變,生氣的把繡花針收回來,又發怒的扎在他的身上。
像容嬤嬤附身。
她面色扭曲,整張臉都猙獰起來,“說,喝不喝!喝不喝!!喝不喝!!!”
“爺賜你美酒,你居然敢不喝,好,嘴硬是吧,爺就再賞你幾針!”
“賤男人,以為寧死不屈就能引起爺的注意力了?呵!爺剛從霸總那回來,你小子還差點火候。”
時苒的針都揮出了殘影。
葛大壯的表情比紫薇可豐富多了。
眼睛瞪的大大的,眼淚流的嘩嘩的,嘴巴張的大大的,血呼呼的往外冒。
他一直一直搖頭,嘴里還模糊不清的喊著救命、我喝。
葛大壯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他努力的表現出屈服的樣子,但時苒根本不理他。
他本就是村里的二流子,根本不用用刑,嚇一嚇他,他都能跪下求饒喊爹。
這只兔子不知道為什么性情大變,上次見面她明明就是一只兔子呀,為什么才幾天她就瘋批了?
瘋批你倒是給他說話的機會啊。
周圍的人們哆嗦的都乖乖的跪了下來,有幾個甚至還撿起地上散落的酒壇,就地轉身尿了起來。
一邊尿,一邊哆嗦的念叨,兔神我喝,別扎我。
看來容嬤嬤的針刑,不僅給現代的小伙伴們留下了陰影,她還是修仙界的噩夢。
等葛大壯身上都滲血了,她才停了下來,她沖葛大壯咧嘴大笑:“喝嗎?”
不等時苒再發瘋,葛大壯干脆利落的往前一轱涌,叼住了酒杯,生怕晚一步就要再挨扎。
“兔……兔……兔……神,求求你放過我。”
葛大壯有氣無力的乞求。
他后悔了,若當初不那么貪婪,想著得到修士的一個人情,趁著兔妖被封住勢力,他就該剁了她,那身靈肉補補身子也好過現在被報復。
時苒哈哈大笑起來。
原主當時被他下藥、被放血的時候也是這樣求他的。
他當時可沒有絲毫的憐憫,那雙眼里都是即將發財的興奮呢。
時苒嫌棄又厭惡的看著他,如同他當時的樣子,兇狠的道:“一個凡人罷了,能被老子親自放血,那是你的榮幸,居然還敢哭哭啼啼的求饒,給老子笑!”
這樣的話葛大壯說的時候可是十分興奮的。
時苒控制著繡花針變得更大更粗,在葛大壯驚恐的眼神下,放在了他的屁股上方。
她瞇著眼睛,邪氣外露,笑呵呵的威脅,“怎么,老子給你的福氣你不要?”
“你不開心嗎?”
針尖往下一落,葛大壯僵住了,瞳孔緊縮,菊花一緊。
為了不被破句話,他咬牙切齒的呲牙咧嘴。
空洞洞的空腔,錯落不齊樹著幾顆牙。
時苒瞥了一眼便嫌棄的移開了視線。
“呵,你家的笑是呲牙裂嘴?敢糊弄老子,看棒!”
又長又粗的'繡花針'又落下來一點。
葛大壯:“……”
瑟瑟發抖的人群:“……”
救命,這只兔子她不正經!
葛大壯沒辦法,他流著淚勾起來此生最困難的微笑。
時苒這才放過他,等他徹底放松后,'繡花針'十分迅猛的捅了下去。
葛大壯瞬間感受到了靈魂出竅的酸爽感。
慘叫聲一波大過一波。
時苒聽著聲音還打起了拍子。
小垃圾也很害怕。
原來你是這樣的大魔王!
澀澀的,兇兇的,瘋瘋的。
咋看咋帶勁兒!
它帶過的宿主們加起來都沒有大魔王的瘋勁兒。
角落里響起嗚嗚的、嚶嚶的、哞哞的哭聲。
時苒看過去。
那些人只覺得菊花一緊,那幾個提前放尿的,一點不敢耽誤,抱起酒壇就大口的喝了起來。
時苒:“???”
好漢,有勇氣,居然用這樣的場景下酒!
這屆凡人很不錯。
時苒點頭。
喝尿的人們更加極速了。
沒有做好準備的都一臉的沮喪和害怕。
他們覺得菊花不保,就是求情的時候,兔神可不可以溫柔一點?
屋里的女人早就暈了過去,根本不知道屋里還有一群腦洞大開的臭男人。
“兔……兔神,我們可以走了嗎?”
時苒雖然不喜歡這樣的稱呼,但也沒有為難他們,畢竟能在自己虐渣的時候,還喝的下去酒的壯漢,不多了。
她揮手讓他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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