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女尊重生之邊治天下邊寵夫 > 左傾寧月晚番外(九)
  左傾愣了愣。

  她原地站了一會,才想起去回握他的手。

  寧月晚人瘦,手上也沒什么肉,摸起來冰冰涼涼。

  左傾和他十指相握,有點心疼。

  寧月晚還是低著頭,不敢看她,渾身都緊繃著。

  他沒辦法不緊張。

  他從沒體會過愛情,或許曾經渴望過,但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嫁人前也都規規矩矩,從沒和哪個女人親密過。

  左傾的眼神沉了沉,看著床上低頭逃避的人,揉了揉他的指尖。

  “晚兒,你確定不再想想了嗎?”

  寧月晚聞言有些茫然:“再想....什么?”

  左傾嘆了口氣,用手去捏他的下巴,他的臉只有巴掌大,又因為身體虛弱的原因沒什么多余的肉,碰上去時帶著點溫熱,說不出的脆弱。

  左傾心頭一軟,改用掌心的軟肉去捧他的臉。

  寧月晚被迫抬頭看她,泛紅的眼睛因為剛剛的情緒波動還蒙著一層水霧,見左傾一直盯著他看,有些懵懂的眨了眨眼。

  左傾捧著他臉的手顫了一下。

  “你這樣.....你真是...”她深吸一口氣:“你這樣會撒嬌,那么招人疼,我捧著你還來不及,哪里舍得動你一個手指頭。”

  寧月晚愣了一下,下意識辯解:“我...沒有。”

  他才不會撒嬌,他要是會,也不會得不到寧新遠的半點寵愛,也不至于在陳家混成那個樣子。

  “是,你沒有。”左傾順著他的話,順手又捏了捏他的臉,感嘆:“真是乖。”

  寧月晚在她的搓弄下,臉色漸漸開始泛紅,他后知后覺有點不好意思,偏頭躲開她的手:“我好困,要睡了。”

  每次他一說這樣的話,左傾就會簡單囑咐他兩句離開,雖然她心里清楚,這多半是他逃避她的借口。

  這次她沒動。

  寧月晚忐忑的看著她。

  左傾收了手,無奈道:“晚兒,你既然想著要接受我,就不該總想著躲開我。”

  寧月晚下意識又想往龜殼里縮:“我沒有,我是真的困了。”

  “是嗎?”左傾看著窗外的一片白茫茫走了下神,忽然回身在寧月晚唇上親了一口。

  “現在還困嗎?”

  寧月晚嚇了一跳,瞪大了眼。

  左傾見他不答話,又低頭親了一下:“看起來還是不大清醒。”

  寧月晚的唇偏薄,唇色又淺,吻上去時一片冰涼。

  左傾細細的啄吻著,見人不反抗,愈加的過分,逐步深入,直到把淡色的唇弄成一片泛著水光的艷麗緋紅。

  分開時寧月晚細細的喘氣,胸前起伏,定定的看著她。

  女人毫不避諱的和他對視。

  左傾自來到京城,平日里也算是規矩,見到高門貴族照常行禮退避,可他總覺得她身上帶著一股子江湖氣。

  明明什么也不在乎,卻愿意給所有人臉面。

  寧月晚思維跳躍了一下,心口一陣顫動,鬼使神差的開口:“你帶我回嶺南吧。”

  這回換成左傾愣了,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摸了摸寧月晚有些凌亂的發絲,對他笑了笑:“你若真的愿意跟我走,等外面太平一點,我和宋潯打過招呼,我便帶你回嶺南。”

  “嶺南一年四季無嚴寒,你在那也能更舒服些。”

  “睡吧,你現在想反悔都來不及了。”

  屋里點了碳,溫度攀升,懷里又被左傾塞了一個手爐,鎮痛的香薰也漸漸彌散開,寧月晚終于抵擋不住困意,沉沉睡了過去。

  遠處傳來一陣嘈雜,守在寧月晚身邊的左傾皺了下眉,將床帳放下。

  近來政治一片混亂,寧家又深陷其中,弄的寧府上下人心惶惶,不少下人偷了主子的東西要跑,被捉住后就是一陣毒打。

  這種局面下,寧月晚在寧府連個靠譜的陪侍都沒有,她一百個不放心。

  從前她不確定他的心意,不敢貿然做什么,如今相互交心,她倒是可以試著,再靠他近一點。

  天色漸暗,左傾將寧月晚懷里冷掉的手爐換掉,又將燃盡的香薰換成安神香。

  床上的人終于緩緩醒過來。

  他這一覺睡的格外舒服,沒有做糾纏了他許久的噩夢,周圍又一片暖意,恍然間回到了小時候。

  那時候他母親對爹爹的新鮮勁還沒過,下人們小心伺候著,冬日里供足了炭火。他爹爹也還年輕,不像現在這般,守在他床邊哄著他入睡。

  “醒了?”左傾見他許久不動,以為他又有哪不舒服,湊上來給他蓋了蓋被子:“哪疼?”

  寧月晚搖了搖頭,往她身邊靠了靠,嗅著她身上熟悉的藥香,心里安了安。

  “有點餓。”

  “餓了?還難受嗎?”左傾一邊問,一邊把暖爐上溫著的飯菜端上桌。

  飯菜倒是清淡,她不久前剛從廚房端來。

  寧月晚盯著那些飯菜,久違的有了胃口,卻還不忘回答她:“不難受了。”

  他下意識起身,要去桌子邊坐著,被左傾一把按住。

  “那么冷,你鞋都不穿,亂跑什么?”她將人橫抱起來,還不忘數落他:“你就是老這么不聽話,才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寧月晚人還沒反應過來,已經坐到了桌前,他懵了一下,呆愣的拿起面前的筷子。

  左傾見狀笑了一下,低頭要親他。寧月晚還不習慣與人如此親密,下意識要躲。

  左傾也不生氣,替他理了理頭發:“先自己盛碗湯喝。”

  倒是寧月晚對自己剛剛下意識的躲避一驚,心提起來,緊張的抓住左傾的衣角,小心的解釋:“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從前在陳家,他稍微做出點抗拒的動作,巴掌就已經落在臉上了。

  “嗯。”左傾本來也沒在意,見他耿耿于懷,又捏了他的下巴,固執的在他耳邊落下一吻。

  她摸了摸寧月晚的頭發,蹲下身子,替他將足襪穿好:“不用害怕,即便是故意的也沒關系。”

  “晚兒,在我這,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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