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女尊重生之邊治天下邊寵夫 > 左傾寧月晚番外(七)
  屋外雪勢漸大,寒氣涌進屋內。

  寧月晚已經痛到有些麻木,卻還是本能的重新鉆回被子里。

  左傾沒有攔他,小心的將被子給他蓋好,放緩了聲音:“昨夜沒睡好?”

  寧月晚又蜷成了一團,聞言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

  左傾摸了摸他的發,觸手果然一片濕濡,冷汗已經浸透了他的發根。

  左傾沉默著拿了巾帕替他擦拭頭發。

  寧月晚不太清醒,被她的動作弄的睜開了眼,一雙泛紅的眼睛盯著她看了一會,才撇過頭:“讓清兒....來。”

  左傾沒理他,替他擦完頭發,又將手伸進他的被子里。

  寧月晚想躲,沒躲過,被她摸了個遍。

  “里衣也濕透了,得換。”她起身,問寧月晚:“你干凈的里衣放在哪?我去給你拿來。”

  寧月晚呆了一下,才磕磕絆絆的道:“清兒.....”

  左傾耐著性子告訴他:“清兒回家探親了,你親自送他走的,最快也要明日才能回來。”

  寧月晚這才想起來,近日外邊總謠傳麗蛟國馬上要打到京城,有門路的百姓都想盡辦法往北邊跑,清兒母親早逝,全靠他在寧府做工供養父親和幼妹,前兩天他的父親傳消息給他,說要帶他妹妹去投奔南邊的親戚,走之前想與他再見一面。

  清兒拿著信來求他,他哪有拒絕的道理。

  他回過神來,見左傾還在等,咬了咬牙:“不用換,也沒什么....”

  左傾打斷他:“在哪?”

  寧月晚往被子里縮了縮,報了個地方。

  左傾有些心焦,急匆匆的去給他拿衣服。

  要是換成別人跟她這樣磨嘰,她早就發火了,可面對寧月晚,她半點脾氣都沒有。

  她自知這次是她大意了,她早該料到寧月晚在冬日里不會過的太舒服,卻沒想到他反應如此嚴重。

  實在是最近幾天寧月晚漸漸好起來的狀態讓她放下了戒心。

  等她折回來時,寧月晚又恢復了她剛來時那個蜷縮起來的姿勢,一動不動。

  “晚兒。”她側坐在他床邊:“過來。”

  寧月晚不動,連回話的心思都沒了。

  “你聽話,你過來,就不疼了。”

  寧月晚喘了口氣,緩緩坐起身。

  左傾順勢從背后抱住他,又拉過厚實的被子將兩人嚴嚴實實的蓋住。

  這個動作著實曖昧,像是同蓋一床被子的妻夫,暖意從四面包圍過來,連帶著左傾身上淡淡藥香,絲絲縷縷的纏繞著他。

  寧月晚緩慢的眨了下眼,抬手壓住左傾放到他腰間的手:“你少...趁人之危。”

  左傾皺了下眉,拍了拍他的手:“別鬧,我看看你到底怎么回事。”

  寧月晚聞言,知道她可能要給自己看病,松了手,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摸索。

  他一夜沒睡的困勁上來,混混沌沌的被身后人擁著,在溫暖柔軟的懷抱里昏昏欲睡。

  意識逐漸模糊的時候,腰間驟然一陣劇痛,他猝不及防,慘叫出聲。

  左傾在背后輕聲哄他:“忍一忍,晚兒。”

  寧月晚被這溫柔的安慰晃了晃神,索性側了側身,將頭埋到左傾的頸窩里。

  左右他也不在乎那些繁文縟節了,還不如怎么高興怎么來。

  左傾在他身上按了幾下,低頭注意著寧月晚的反應。

  他顯然是被自己按疼了,眉頭緊緊的皺著,整個人趴在她懷里,不過他忍痛能力強,除了第一次在沒防備的情況下叫出了聲,余下的都生生忍了下來。

  左傾心里有了數,收了在他身上按壓揉捏的手,轉而去拍他的背。

  “我先幫你把衣服換了,然后你吃點東西,先睡一覺,好不好。”

  寧月晚在她懷里緩了緩,才輕聲回復:“睡不著。”

  “太疼了,睡不著。”

  左傾一陣心疼,不自覺放柔了聲音:“睡的著,不會疼。”她又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先換衣服,你這樣容易著涼。”

  懷里這人整個人就是紙糊的,一個不不注意,他就能把自己折騰掉半條命。

  寧月晚這次沒再反對,只輕微喘了口氣,不吱聲了。

  左傾見他難得乖順,毫不避諱的去解他的衣帶。

  被冷汗浸的半濕的雪白里衣被她剝下,露出寧月晚有些蒼白的肌膚。

  上面布滿了交錯的疤痕。

  雖然曾經看到過,可那時只顧著震驚,寧月晚又抗拒,根本沒來得及細看。

  外面下著雪,襯得屋內也比平時亮堂些,讓這些交錯的疤痕愈加明顯。

  左傾摸了摸,動作慢下來。

  寧月晚跟隨著她的視線,也看到了那些疤痕。

  平日里他自己習慣了,也不怎么在意自己的身體,已經許久沒把注意力放到它們身上了。

  如今看到左傾對著這些疤痕走神,他竟是有點難過。

  其實也不怪她,這些疤痕,他自己都覺得嚇人。

  “丑嗎?”

  左傾這才意識到自己看的時間太長了,匆匆拿上新的衣服要幫他換上。

  寧月晚見她沒回答,情緒更差了:“你說不會讓我疼的,可我現在還是疼,你騙我。”

  “沒有。”左傾此時已經回神,將他衣服攏好:“我一會出去一趟。”

  “嗯。”寧月晚面無表情的應下,看到左傾的眼神又落在了自己的左肩上。

  那里有一處凸起的疤痕,新長出來的紅肉上不見半點肌肉的紋理,形狀倒是很規則,只是看起來有些駭人。

  一看就是傷口反復結痂撕裂的傷口。

  寧月晚沉默了一下,才淡聲道:“這個最丑,是吧?”

  沒等左傾接他的話,他又自顧自道:“剛去陳家時,我不懂事,那人覺得我傲,說要給我烙上北地奴隸才有的烙印。”

  北地允許買賣奴隸,有些奴隸主將奴隸買回家后,為了證明她們的身份,防止她們逃走,會給她們打上一些特殊的烙印,以此來方便管理。

  寧月晚自然不會忍受身上有這個,每次都偷偷用刀將它劃爛。

  他越這樣陳頌越興奮,一遍一遍往他身上同一個地方烙印。

  他又一遍一遍的將它劃爛。

  才導致現在留下了如此丑陋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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