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女尊重生之邊治天下邊寵夫 > 左傾寧月晚番外(五)
  中秋將近,北部開戰,形勢驟變,宋潯攜寧錦安前往北地。

  京城內也人心惶惶,沒了往年過節的氛圍。

  宋潯為保宋家平安,暗中將宋家眾人遷入了別的院子。左傾正好在宋府里待的膩歪,索性在外找了個醫館,每日替人問診。

  寧月晚身子不好,到了秋冬季尤其脆弱,寧府此時全然顧不上他,一副任他自生自滅的樣子,左傾放心不下,只能主動去看他。

  寧府守門的侍衛知曉她是大夫,和宋潯又有些關系,每日倒也讓她進門。

  今日左傾來的早,將她帶來的藥放到桌子上,感受了一下屋里的溫度,皺了皺眉:“為什么不燒碳?”

  寧月晚蓋著條毯子窩在床上,聞言抬了抬眼睫,有些倦怠:“府里本就沒到供碳的時候,之前那些是主君看我體質弱,提前拿來給我燒,現在用完了,不好再去要。”

  他懶散的窩在軟毯里,眼睛微微瞇著,頭發也沒梳,毛毛躁躁的披在身上,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

  像冬日里不愿意出門的貓。

  左傾見狀笑了一下:“你現在倒是不認生了。”

  寧月晚把毯子往身上拉了拉,沒吱聲。

  過了一會,他又翻了個身,沖向墻,絲毫沒有要理她意思。

  自之前大病一場后,他對她就一直這樣別別扭扭的,說親近不親近,說疏遠,也不見半點防范,左傾倒也習慣了。

  他迷迷糊糊,久久沒聽見背后的人出聲,以為她去給他煎藥去了,慢慢闔上了眼。

  誰知閉眼沒多久,一只微涼的手就摸進了他的被子里。

  他打了一個激靈,困意全消,立馬翻身抓住那只手,抬眼瞪了來人一眼。

  左傾波瀾不驚:“你這被窩都是冷的,還怎么睡?”

  寧月晚咬牙:“你管我!”

  左傾瞇了下眼,另一只手捏了捏他攥住她的那只手腕:“你就跟我有本事。”

  在寧月晚要進一步發火之前,她又抬手理了理他亂七八糟的頭發,玩笑道:“我看你這名門公子當的也不怎么舒坦,不如跟我走。”

  寧月晚眼里的氣焰熄了熄,睫毛垂了下去,又變得有些慵懶。

  他失了和她鬧的興致,收回了手,重新鉆回了被子里。

  左傾莫名有些心疼:“叫清兒給你拿床厚實點的被子。”

  “別理我了。”寧月晚沖向墻的方向:“我不冷。”

  左傾坐在他床邊,聞言有些無奈:“你就嘴硬吧。”

  她沉默了一下,又道:“這幾天,外面亂的很,沒事不要隨便出去。”

  寧月晚大概是真的沒睡醒,聲音里還帶了點鼻音:“知道,阿錦去了北邊,我自己一個人出去也沒什么意思。”

  “但是也不能整日這樣躺著。”左傾拍了拍他被子下的身子:“偶爾也要在寧府里走走。”

  寧月晚已經習慣了她的動手動腳,被拍了也沒什么反應,又緩緩閉了眼。

  左傾在旁邊看著,知道他這是身子虛弱沒精神的緣故,也沒再打擾他。

  寧月晚外冷內熱,尤其睡著時,半點不見平日里清冷端莊的樣子,剛被她理好的頭發又變的毛毛躁躁,隨意的壓在自己身下,雪白的小臉上一如既往的沒什么血色,只有烏黑纖長的睫毛在眼前垂下一小片陰影,微微張著嘴,呼吸輕微。

  看起來可憐又乖巧,平白激起人的保護欲。

  左傾看了一會,第無數次的想不明白,他那個前妻主是怎么下的去手的。

  尋常女子要是得了這么一個人,即便不放在手心里捧著,也必然要小心呵護。

  下那種毒手,怎么舍得。

  等寧月晚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到午膳時間了。

  他本想翻身下床,卻一下觸及到身上厚實的棉被。

  寧月晚懵了一下。

  清兒是沒那么細心的,雖然他傾盡全力的照顧他,可如左傾所言,他確實不大聰明。

  他以為自己在秋日里蓋著薄被不冷,自家公子也一定不會冷。

  這種小事,寧月晚從不和他計較。

  被子是今年新下的棉花裝的,柔軟又厚實,絕不是他往年蓋的舊被子。

  “真是......”他嘟囔一句,打算下床的心思也沒了,又躺了回去。

  直到清兒來催他:“公子,該起了,早膳你沒用,這會可不能再午膳了。”

  寧月晚坐了起來,問他:“怎么早膳時候沒叫我?”

  往常他是很少晚起的,他不能錯過早膳,畢竟用過膳后還要吃藥,等做完這些,他也沒什么睡意了。

  清兒每天都精力旺盛,此時正給他擺碗筷:“傾姐姐說你往后可以不用吃早上那頓藥啦,我中途過來,看公子你睡的香,就沒喊你。”

  清兒原本跟左傾一百個不對付,但最近不知怎么的,忽然轉了態度,一口一個傾姐姐,叫的那叫一個好聽。

  寧月晚剛開始還驚訝,現在也已經麻木了。

  那邊清兒還在喋喋不休:“公子,現在天還沒那么冷,你蓋這樣厚的被子悶不悶啊?不過我看你睡的是真不錯,連眉頭都舒展開了,怕不是做什么美夢了吧?”

  寧月晚斜靠在床上,打了個哈欠,笑道:“你倒是很有精神。”

  “這被子哪來的?”

  “傾姐姐拿過來的。”清兒說著又輕哼一聲:“寧府這么大,都沒傾姐姐一個人大氣。”

  只有大晏西部出產棉花,雖算不上多么珍稀,可也不是平常人家能用的起的。

  寧家雖不差這一點,但架不住沒人上心他。管家的幾個婆婆從來不會記得用新下的棉花給他做床被子,多余的棉花都拿去給他幾個受寵的小妹小弟做新衣去了。

  小時候他也去和寧新遠鬧過,指責她不公,被李氏狠狠訓斥了一頓,還動手打了他,他那時才幾歲大,被嚇住了,從此以后再沒抱怨過。

  長大后更是沒有。

  隔日左傾再來時,又帶了精致的點心過來,寧月晚忍不住問她:“都說教書行醫者清貧,我看你和這兩個字也不怎么沾邊。”

  左傾正在把那些小點心往盤子里裝,聞言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從哪聽來的?”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