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女尊重生之邊治天下邊寵夫 > 第106章 心生憐惜
  “是三公子自己沒說呀。”那小侍一拍大腿:“今早他的貼身小侍清兒叫他起身時才發現不對。”

  寧錦安了解寧月晚的脾氣,以他的性子,便是知道自己半夜發熱了,也不會主動求助,他怕自己會麻煩別人。

  寧錦安心里一團亂麻,他看向一邊的宋潯:“妻主,我得去看看他。”

  宋潯見小夫郎眼里盡是慌張,有些心疼,輕輕摸了摸他的臉:“阿錦別慌,興許只是普通的風寒,寧府找的那大夫醫術不精罷了。”

  “讓左傾隨你一同過去給他看看。她是嶺南賀仙姑的弟子,論醫術比宮里的太醫還要高明些。”

  “嗯。”寧錦安胡亂應道。

  他并不知道嶺南賀仙姑是誰,他只是下意識的相信宋潯。

  宋潯替他整了整衣服,輕聲道:“去吧,有什么事兒解決不了,就叫人給我送消息。”

  她如今被皇帝禁足,雖然內里已經和謝華昭鬧掰,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不方便同寧錦安一起去寧家。

  到了寧府,寧錦安和左傾直奔寧月晚的住處。

  寧月晚正躺在床上,周圍圍著一圈大夫,他的貼身小侍清兒跪坐在床前,眼里含著淚。

  見寧錦安進來,他連忙撲到寧錦安身前,聲音里還帶著些哭腔,求道:“大公子,求你救救我家公子,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發熱,大夫也說不出是什么原因。”

  寧錦安越過他,去看躺在床上的寧月晚,他面色蒼白,身上搭著一條薄被,眼睛緊緊的閉著,意識已經有些不清晰。

  左傾站在一旁,也有些說不出的難受,不過幾日不見,這人又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寧錦安不知所措,下意識的求助左傾。

  左傾也沒多話,把手放到你夜晚的手腕上,然后看了一眼站在床邊兒的幾位大夫,對寧錦安說:“讓他們都回去吧,她們在這也沒用。”

  等幾位大夫退下去。屋里又陷入了一片沉靜。寧錦安和清兒都緊緊盯著左傾的表情。

  良久。左傾才收回手,眉頭微微皺,寧錦安見她面色不好,心里也有些忐忑,忍不住問道:“左大夫,阿月到底怎么了?”

  “他之前流產傷了身子,后續沒有調理好,身體太虛,對其他人來說一個普通的發熱在他這兒都能要他的命。”

  “他之前在榮王府,我就告訴過他要好好調理身子。這一個月,他壓根就沒怎么聽話,才把自己的身子作賤成這個樣子。”

  寧錦安有些懵。腦子一時間有些短路,下意識問:“這樣下去會怎么樣?”

  左傾臉色也很難看:“會死。”

  寧錦安的臉色瞬間蒼白下來,清兒更是被嚇破了膽兒,膝蓋一軟跪倒在地。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家公子。”

  左傾看他不順眼,冷聲道:“現在知道求我,早些為什么不好好看顧著他?明知道他身子弱。還由著他胡來?”

  清兒被她嚴厲的語氣堵的說不出話來,知道一個勁兒的跪地磕頭。

  左傾心生煩躁,正要開口再說他的兩句,床上的寧月晚忽然嚶嚀了一聲,眉頭緊緊蹙起來。

  “不,好疼。求你,別這樣對我。”

  “求你了,放過我”

  “太疼了....”

  左傾聽的心下一緊,正想問清楚他哪疼,就見寧月晚眼角處落下淚來。

  她一下就噤了聲。

  “榮王君,有幾味藥材比較珍稀,普通的藥鋪里應該沒有,但我在榮王府的庫房里見過,我寫給你,麻煩你讓人拿過來。”

  寧錦安離得遠,并沒有聽見寧月往剛剛的嘟囔聲,聞言連忙應下。

  寧錦安走后,左傾剛要起身去準備其他藥材,就被床上的寧月晚一把拉住。

  她猝不及防,一時沒來的及躲開。

  左傾看了一眼把臉貼上來的寧月晚,有些無奈:“寧三公子,我是左傾。”

  寧月晚不放手,他把臉放到左傾的手心里,緊緊扣著她的手腕,這一番動作讓他身上的薄被滑開,瘦弱的身子完完全全展現在她的面前。

  清兒見狀也顧不上害怕了,連忙趕過來,將被子給他蓋好。

  左傾卻瞳孔一縮,忽然攔住他的動作。

  “這是怎么回事?”

  寧月晚白皙的脖頸處和鎖骨處有幾道觸目驚心的疤痕,向下一直蔓延到里衣的領口里。

  難怪她幾次見到寧月晚,他都穿著立領的衣服,原來是為了遮蓋這些疤痕。

  清兒再傻也知道公子那一段往事難堪,不應該輕易向外傳,于是吱唔了兩句想要應付過去。

  左傾卻忽然嚴肅下來,嚇唬道:“你若不肯跟我說。我也不好救治你家公子。”

  果然,清兒聞言立馬猶豫了。

  在他心里,公子的身子是最重要的,于是他跪下。

  “左大夫,求您不要將這件事外傳。”

  “你說。”

  “公子脖子上的傷是以前被狼咬的,若不是我家公子當時死死捂著要害,他早就被狼咬死了。”

  左傾聽的驚心:“狼?怎么會有狼?”

  清兒眼眶紅又紅了:“是我家公子命不好,沒能嫁一個好妻主。”

  左傾還欲再問,床上的寧月晚卻忽然把她的手往里面帶了帶,聲音里帶了一些哭腔:“求求你救救我,我好痛,太疼了。”

  左傾的心揪著,忍不住放軟了聲音:“救你,別怕。”

  然而床上的寧月晚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只知道一個勁兒的喊疼,左傾只能讓一邊的清兒去給他準備些熱水。

  “你先去給他倒杯熱水,等待會兒藥拿來了,我再給他寫藥方。”

  清兒有一些猶豫,寧月晚只是一個侍君所出的庶子,身邊并沒有幾個小侍,貼身服侍的更是只有清兒一個,若他去準備熱水,那他和左傾孤男寡女的,他實在不放心。

  左傾似乎看出了他的猶豫。有些不耐煩的道:“怕什么?他都這樣了,怕我和他發生點什么不成。”

  清兒被她說的面紅耳赤,只得匆匆的向她行了一禮,轉身去準備熱水。

  清兒剛一走,床上的寧月晚仿佛一下沒了安全感,忽然一抽一抽的哭了起來。

  左傾見狀頭疼:“怎么還哭起來了?”

  寧月晚本就蒼白的小臉上,眼淚斷了線的珠子般順著臉頰往下掉,哭的自己鼻尖通紅,看著可憐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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