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立明幽幽道:“不懂?你和我裝什么傻……”
蔡文兵更加惶恐了,父親莫非發現了什么?
“不行,必須得祭出殺手锏了……”
蔡文兵咬牙,手腕一抖,握住一塊漆黑如墨的玉牌!
這塊玉牌,連接著蝕心蠱蟲。
他只需要輕摁三下,就能控制蔡立明的心神!
“老東西,別怪我……”他目中戾氣一閃而逝。
伸出手指,連摁三下玉牌,蔡文兵深吸一口氣,開口道:
“父親,你現在累了!先休息吧!”
蝕心蠱蟲起作用后,蔡立明不能違抗他任何命令!
但是令蔡文兵皺眉的是,蔡立明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幽幽盯著他。
蔡文兵再次道:“父親,別勉強自己,休息去吧!”
蔡立明冰冷開口了:“呵呵,蔡文兵,別天真了,真以為我不知情嗎……”
蔡文兵面色巨變:“父親,你!”
蔡立明手掌伸進病服,點了點自己的胸膛,一抹猩紅從手指浮現。
“我原本還在想,這死去的蠱蟲,和你有沒有關系……”
“如果沒有,你雖胡作非為,我也不會撕破臉皮……”
“但你現在,居然想聯合外人一起,給我偷偷下蠱,蔡文兵,你好大的膽子啊……”
周廣濤看到那抹猩紅,面色大駭。
蝕心蠱蟲,居然沒進入蔡立明心臟,而是被人抹除了?
究竟是誰,能有這么大的手筆?!
蔡文兵卻沒這閑心想那么多,顫抖地道:
“冤枉啊父親!什么蠱不蠱蟲的,我不知道啊!”
蔡立勛沉聲道:“大哥,你肯定誤會什么了,文兵怎么可能對您下蠱呢?”
眾人看這這一幕,內心無比震驚。
家主蘇醒,本是普天同慶之事。
但他們卻不知,蔡文兵如此膽大,居然敢弒父!
蔡立明曬笑,帶著回憶道:
“老二,你可記得,我年輕之時,曾走遍全國,游山玩水?”
“這……”蔡立勛遲疑了。
蔡立明仍然自語道:“那時,我向往古今奇事,去過苗疆一趟,在苗疆的村子里,我第一次認識了蠱蟲……”
“你可能不知道,我收服了一個高手,一直跟隨在我身邊……”
蔡立勛面色一變:“您是說,金吉?”
蔡立明淡淡道:“沒錯,我找金吉過來,這個孽子有沒有下蠱,一切自有分曉。”
這一句話,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蔡文兵痛哭流涕地跪了下來,連磕了三個響頭。
“父親,是我糊涂了,我對不起您!您饒了我吧!”
周廣濤面色發白,絕望無比。
蔡文兵承認了罪過,他又怎能逃得了干系!
“究竟是誰!”他咬牙切齒,“剛剛蔡立明昏死,沒有反抗的可能……”
“而站在附近,又有可能動手的……只有一個人!”
他目中閃過一抹不可思議之色,死死盯住了葉歡。
“是他,一定是他!他一開始能治好蔡立明,絕對不是偶然!”
周廣濤失魂落魄地呢喃,“好一個深藏不露的年輕人,是我小看他了!”
“還有那枚丹藥,莫非是治好蔡立明的關鍵?”
他回想著丹藥的紋路,色澤,只感覺越來越熟悉。
這顆丹藥,他好像在某本古籍上見過!
“色澤泛白,外觀古樸,還能匯聚生機……莫非這枚丹藥,就是傳說中的……補元丹?”
周廣濤動容了。
沒錯,應該就是補元丹了!
除了這等逆天的寶丹,再無任何藥物,能壓下那股狂暴的生機!
“這家伙,運氣太逆天了,居然有如此奇遇……”周廣濤嘆息。
如果這丹藥不是葉歡煉出,那也還好,如果是葉歡煉的……那就太恐怖了!
這可是失傳已久的丹方!價值無量!
有這等傳承,葉歡無論去哪里,都能成為座上賓!
“我到底惹到了一個多么可怕的妖孽啊……”周廣濤欲哭無淚。
“哎,我就不該貪那筆錢,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對蔡立明下蠱,這是不爭的事實。
他嘆了口氣,現在想要活命,只能看看師兄會不會救他了……
如果師兄不出手,他今日無法活著離開蔡家。
蔡文兵陣營的長老們,見到蔡文兵認罪,臉色慘白。
他們知道自己的下場,肯定很凄慘。
蔡立明執掌家族數十年,手段鐵血無比,處理事務時,不會有任何的心慈手軟。
他們站錯隊,絕對會被掃地出門,不復往日富貴。
至于蔡文兵,下場也好不到那里去。
家主雖然不會殺他,但是會剝奪他所有的權力,甚至將他貶出華夏,永生永世不能再返蔡家。
從今往后,蔡家的繼承人只有一個——大少爺,蔡文卓!
“來人,把這孽子給我壓下去……”蔡立明厭惡地揮了揮手。
幾位保鏢迅速上前,擒住了蔡文兵。
“放開我!我是蔡家二少!你們不能這么對我!”
蔡文兵已然瘋癲了,不顧一切地大喊出聲。
一個保鏢冷笑:“以前你是尊貴的二少爺,可惜以后,你就不是了!”
說著,他一拳砸在蔡文兵的肚子上,力道十足。
蔡文兵如同煮熟的大蝦弓下腰身,目中滿是怨毒之色!
“該死的周廣濤,你個廢物!你誤我!誤我啊!”
葉歡站在床沿邊,聳了聳肩,這家伙不知情也好,省的以后過來報復。
蔡立明著蔡文兵的身影消失,掃視了一圈,面無表情地道:
“心里有數的,現在也可以走了,從此以后,你們和蔡家再無任何瓜葛……”
那些蔡文兵陣營的高層,面露苦澀。
蔡立勛渾身顫抖,想要求情,蔡立明卻不多看他一眼。
“走吧,不要斷了你我最后的情分……”蔡立明語氣冰冷。
“好……我走……”蔡立勛仿佛抽離了所有力氣,失魂落魄地離開了。
他起了頭,其他人沒有過多停留,紛紛告退離去。
蔡立明留他們一命,已經讓他們很知足了。
至于周廣濤,蔡立明沒有太多注意,只是叫保鏢拖走了。
此人對他而言,不過一條咸魚,無足輕重。
“葉先生!還是得多謝您啊!”
蔡立明清算了所有叛徒,來到葉歡面前,神情滿是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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