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后,宋啟文有些自得的抱起手臂來說道:“當然,你也不要覺得被我睡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通過實踐可以得出結論,被我睡過的女人,沒有一個不說舒爽的!貞潔烈女我也沒少睡過,到最后,就屬她們叫的最為歡暢!”
宋啟文看著柳亦如嘿嘿笑道:“柳總,我觀你眉心緊鎖,面容虛白,不見多少血色,你這是內媚的特征啊!”
“平日間夫妻關系并不融洽吧?兩性關系并不如何親密吧?聽柳總說,丈夫整夜不著家?應該不是第一次了吧?那現在的柳總,不正是欲求不滿的關鍵時期嗎?”
“然后宋某來了。這可能就是命中注定的緣分了,柳總欲求不滿,宋某我又是龍精虎猛,一個空虛,一個滿溢,你缺我補,正屬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宋啟文這算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什么夫妻關系,什么兩性關系?
這正是柳亦如當下最為憂愁的東西。
偏偏宋啟文就是著重提了這兩點。
更是讓柳亦如氣不打一處來。
本來在心里就將葉凡埋怨的跟什么似的。
此時宋啟文這外人的調戲話語,聽在柳亦如耳中,更像是冷嘲熱諷一樣。
讓柳亦如貝齒咬的嘎嘣響,氣的渾身亂抖,臉色也是難看到至極!
這一幕。
看在周圍眾人的眼中。
讓他們心里咯噔一聲。
一個是很有好感的地位很高的后輩。
一個是葉凡的老婆。
這兩者,在他們眼中與心目中,都算是高高在上的人物。
此時看到柳亦如突變的臉色。
他們不禁難為起來。
“哎呦!壞了!這宋總該不會是說錯話了吧?”
“看柳總這臉色,怕是要壞!”
“還是頭一回見到生氣的柳總,讓人心里戰戰啊!”
本來等在一旁,準備看著假裝高冷的柳亦如卸下偽裝后,被宋啟文上下其手輕揉慢捻的騷媚模樣的云蘭,此時聽著周圍人嘈雜起來的議論,皺了皺眉頭。
以她的的眼界。
此時察覺到了古怪。
覺得現在的氣氛不太對勁。
這柳亦如不就是個新人嗎?
還是來自江城那樣一個三線小城市。
真要說起來。
在香城這種地方,根本不會有人拿正眼看她的。
可是如今。
周圍的議論聲。
卻顯然不是這樣的。
聽著周圍人的話。
在他們口中,那個柳亦如,似乎地位很高!
這是怎么回事?
云蘭便問向近處的一人。
“這位柳總不是只是個新人嗎?還是來自江城,為什么你們對她如此重視?”
那人詫異的看了眼云蘭,問道:“云夫人不知道?”
云蘭被這樣一問,愣了一下,“知道什么?”
那人想了想。
云夫人是香城的本地人,而且名氣很大,地位也很高,對于香城的事兒,理應清楚才對啊。
但是轉念一想。
或許人家就是不曾關注過,不知道也算理所應當。
便解釋起來:“柳總雖然是個新人,她名下的柳葉醫藥也是剛剛成立的新公司,這些都沒錯,可是云夫人難道就沒有想過?一個新人,一個新公司,是憑什么這么短的時間內打入香城的?甚至能讓在場的這些企業家們知曉的?”
這一點,云蘭還真沒想過。
她當初一聽,還以為柳亦如是正準備打入香城的市場呢。
如今一聽。
怎么著?
原來已經打入市場了?
那這還真的足夠讓人驚訝稱奇了。
那人說罷看了云蘭一眼。
見她面露疑惑。
心想云夫人是果真不知道。
便不賣關子了,直言相告:“云夫人,柳總的背后,是陸圣制藥。”
云蘭一聽,神色一震。
瞪大美眸,難以置信的看向這人。
這人確信的一點頭。
便讓云蘭倒吸了口冷氣。
柳亦如的身后是陸圣制藥?
如此一來。
那一切就都說的清了!
有陸圣的站臺,柳亦如的公司這么快速的打入香城市場那就無可厚非了。
反而她打不進香城才令人稱奇!
而如此一來……
云蘭看向宋啟文。
以她對宋啟文的了解,他勾搭女人的方法,到了最后,無非就是用把柄挾持,逼人就范。
而他若是逼迫柳亦如。
那就必然會抬出陸圣制藥來。
因為陸圣制藥是龍國醫藥行當里的龍頭。
而柳亦如的背后,本就是陸圣制藥……
如此一來……
宋啟文怕是要丟大臉了!
作為為數不多的能滿足她,并能讓她盡情發泄與銷魂的男人。
云蘭自然是站在宋啟文那邊的。
為了避免將要出現的麻煩。
云蘭便走上前去。
她附耳過去,對宋啟文低聲道:“柳亦如的背后就是陸圣制藥。”
這話一出。
宋啟文身子一顫。
他面色發白的望了云蘭一眼。
云蘭點點頭。
宋啟文便當即皺起了眉頭。
他惡狠狠的望向柳亦如。
冷聲揶揄道:“柳總倒是好深的城府啊!”
陸圣本就是柳亦如的底氣。
卻在自己提出的時候,沒有絲毫直言之意。
分明就是有意看自己的笑話!
好啊!
宋啟文心中無限冷意。
這可真是終日打雁到頭來卻被雁啄了眼!
向來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間的女人,卻想著反過來戲耍自己?!
這讓宋啟文接受不了。
并且有了無限的恨意!
“柳總好手段啊!”他咬牙切齒的低聲道。
柳亦如不解的問:“宋總什么意思?”
宋啟文冷聲笑笑。
她還在裝!
事到如今!
還把他宋啟文當成無腦的智障!
行!
你行!
“柳總是不是覺得,有陸圣給你站臺,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柳總莫非還覺得,陸圣能給你的公司站臺,是因為陸圣缺你不可?”
“這就是柳總敢于戲耍宋某的底氣嗎?”
柳亦如無言。
陸圣對她是什么態度。
她也不太清楚。
畢竟陸圣的態度,取決于葉凡的態度。
而宋啟文不知道。
他卻認為,在陸圣那邊,自己跟柳亦如,孰輕孰重,是沒必要爭執的。
一個是可有可無的新人。
而另一個,則是東潤燃氣的五號人物。
孰輕孰重?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的清楚!
宋啟文冷哼一聲:“柳總啊!我本不想這樣!要怪的話,就怪你自己不開眼吧!”
說完。
他拿起手機,撥通了陸明宇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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