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關系,妙心醫術極好,你若有力不從心的時候,可以找她開個方子。”
他說完怕蘇連城打他,一扭頭飛快地跑了。
蘇連城:“……”
他覺得他之前確實對蘇樂天太好了,才縱得他什么話都說得出口。
這弟弟真不能要了,改天得尋個機會,好好收拾一頓才行。
棠妙心此時則塞給江花同一瓶藥膏:“回去往那處擦擦,會舒服一些。”
江花同的臉瞬間紅透了,卻還是輕點了一下頭道:“好。”
寧長平則道:“自己擦可能不太方便,你可以讓大哥幫忙。”
江花同:“……”
寧長平說話也太口無遮攔了!
江花同的臉已經不是紅能形容了,她還窘得不行。
她瞪了寧長平一眼,偏寧長平一向有點缺根筋,此時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她還一本正經地道:“我說的是事實,你若是不信,回去自己試一下就知道了。”
棠妙心在旁笑道:“長平說得這么經驗老道,是曾經試過?”
寧長平嘿嘿一笑,承認的格外痛快:“是啊,我這是經驗之談。”
江花同:“……”
行吧,這種話也只有寧長平才會說得如此一本正經。
偏寧長平又有些感嘆地道:“我以前覺得蘇樂天很弱,也是成親之后才知道,這種事情不是力氣大就行的。”
江花同:“……”
她一句話都接不上了。
棠妙心知道他們這些人中,江花同的臉皮是最薄的。
寧長平則是覺得她們是最親近的朋友,沒有什么不能說,所以句句語出驚人,句句江花同都接不住。
棠妙心覺得寧長平再說下去,江花同怕是能尷尬死。
于是她笑著道:“長平,舅媽喊我們去幫她挑絹花,可別讓她等久了。”
寧長平一臉不解地問:“娘什么時候喊我們去挑絹花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方才。”棠妙心拽著她道:“你現在不就知道了嗎?”
寧長平一臉迷蹬地由著棠妙心拉走,她被拉走的時候還在嘀咕:“我還沒跟花同說完話呢!”
棠妙心想說,等她跟江花同把話說完,江花同可能已經自己把自己煮熟了。
江花同看著被棠妙心拉走的寧長平,嘴角微微上揚,心里又有些好笑。
她雖然沒辦法和寧長平去討論那個問題,卻也知道寧長平的性子。
這丫頭這幾年是長進了不少,她在外人的面前都會耍心眼了,但是在自己人的面前,還是個單純的小丫頭。
蘇連城過來問她:“妙心和長平都跟你說什么了?”
江花同還沒有回答,蘇連城看到了她手里的藥膏,便問:“這是什么?”
江花同的臉一紅,將藥膏藏在身后,輕哼一聲道:“不告訴你!”
蘇連城失笑。
他何等聰明,就算是沒有聽到她們的對話,他也能猜得出來棠妙心給了江花同什么藥。
他問她:“要我幫忙嗎?”
她果斷拒絕:“不需要!”
她一聽這話就知道他猜出來了。
她的臉皮雖然薄,但是昨夜兩人有了最親密的事情后,她在他的面前臉皮會比在其他人的面前要厚一些。
蘇連城用十分正經的表情道:“這樣啊,那你若是有需要我幫忙的時候,可以隨時說一聲。”
江花同瞪了他一眼,他卻伸手拉著她的手道:“花同,我們是夫妻,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江花同看向他,他的眉眼里滿是溫柔。
她半身坎坷,歷經了很多的事情,有親人勝似沒親人,江府覆滅后,她便以為她在這世上再無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