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樂天挨了罵也不生氣,笑嘻嘻地道:“我到籽城后,就給我父母飛鴿傳書了。”
“我說我想娶長平,我爹沒意見,我娘則已經開始著手準備聘禮了。”
“等妙心平安之后,我就親自去秦州送聘禮。”
寧孤舟瞪了他一眼:“誰同意你和長平的婚事呢?”
蘇樂天臉皮厚:“這不是來跟哥商量嘛!”
“我和長平兩情相悅,雖然我是有點配不上長平,但是我對長平一片真心。”
“別的不敢吹牛,至少我可以保證,這世上除了哥之外,沒有人比我對長平更好。”
寧孤舟斜斜地看了他一眼,這貨現在這副樣子,又哪里有第一城嫡公子的模樣?
最重要的是,寧孤舟知道寧長平是個缺心眼的,怕是心里早就認定了蘇樂天。
寧孤舟知道寧長平以后大概率是要嫁給蘇樂天的,他再攔下去,怕是只會惹人嫌。
他冷哼一聲道:“你倒挺會自夸,只是這事不是用嘴說的,而是用實際行動去做的。”
“你往后要是對長平不好,就算秦州和第一城相隔千里,本王一樣能剁了你的狗頭。”
蘇樂天聽到這話便知寧孤舟是同意了,當即笑道:“這事哥就不用操心了。”
“我若對長平不好,不用哥自己動手,長平就能先剁了我。”
寧孤舟想想寧長平的性子,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他的嘴角抽了抽:“你知道就好。”
他說完又覺得蘇樂天也不容易,便道:“等這邊的事情了結之后,你就去秦州提親吧。”
這是寧孤舟第一次給蘇樂天肯定的答復。
蘇樂天立即樂開了花:“謝謝哥!”
寧孤舟瞪了他一眼:“別喊我哥,真要喊,也等你和長平成親之后再喊。”
蘇樂天笑嘻嘻地道:“沒事,不差這一會。”
寧孤舟看到這樣的蘇樂天,想起兩人初見時的情景。
那時的蘇樂天還是國子監里高貴的公子,現在和以前比起來,簡直像是換了個人。
寧孤舟不知道為什么就想起了他當初去第一城的情景。
可能當時他的表現也不會比蘇樂天好上多少。
他將心比心,也就懶得為難蘇樂天了。
正在此時,一個暗衛走到寧孤舟的身邊,在他的耳畔說了幾句話。
寧孤舟聽完后,一雙鳳眸寒霜冷咧,嘴角卻微微上揚。
他朝棠妙心看去,棠妙心會意,走到他的身邊問:“魚上鉤呢?”
寧孤舟點頭:“魚趁著我們在這里聊天的光景,把魚餌全部抱走了。”
棠妙心輕笑了一聲:“還挺有眼力勁的,值得表揚。”
他們剛才打小甜豆,不過是故意在院子里鬧起來,把明面上的暗衛和侍衛都吸引過來,給某些人動手的機會。
小甜豆在旁撇嘴:“你們要釣魚就釣魚,為什么每次都要犧牲我?”
棠妙心一把將他抱起來:“那是因為你演技好,這叫能者多勞。”
“最重要的是,對正常人來講,打小孩子是每個家父母可以行使的權利。”
小甜豆重重地哼了一聲:“所有打小孩子的父母全是壞父母!”
之前明明說好了演戲,結果打起他來他們是半點都不含乎。
他現在小屁屁還疼著!
棠妙心看著他道:“雖然說是在演戲,但是我懷疑你是在本色出演,那些話是你的心里話!”
小甜豆立即就心虛了,在旁喊:“舅舅,救命!”
蘇樂天呵呵一笑,打了個呵欠:“啊,好困啊,突然就耳鳴了,什么都聽不見了,我先回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