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立馬住手,看向王樹波。
王樹波面露譏諷的看向葉風云道:“小子,好,我給你這個機會,你問吧。”
“好。”
葉風云點點頭,道:“王老神醫,我請問你,經過你剛才對這位老者的診斷,他是什么病?”
“這……”
王樹波聞言,神色露出一片尷尬之色。
因為,他根本沒有診斷出來這老者的病情。
他剛才之所以用這種針灸方法,那完全是一種特別的急救方法而已。
王樹波不能露怯,立馬道:“以老朽對病人的診斷,病人應該是中暑休克。”
中暑休克?
葉風云聞言,嘴角浮現出了一抹淡笑,道:“王老神醫,你確定是中暑休克嗎?”
“這,老朽診斷的還能錯了?”
王樹波不想露怯,立馬沉聲道。
其他人也是紛紛道:“王老神醫,乃是京城御醫,他能診斷錯誤嗎?”
“就是!這小子我一看就不像好人,他肯定是來找茬的!”
“媽的,滾吧!臭屌絲!”
大家紛紛對葉風云喝罵。
葉風云渾然不在意,便鄭重說道:“王老神醫,其實你根本沒有診斷出病人的病情對嗎?”
“你你……放屁!老朽已經說了,這老者乃是中暑休克!現在天氣如此之熱,病人乃是中暑休克,有什么奇怪嗎?”王樹波臉色難看,大聲道。
那個老者的孫女,也是杏眸爆睜,瞪著葉風云道:“你個大壞蛋,不要阻止王老神醫救我爺爺!”
葉風云沒有理睬那白裙少女的話,而是看向王老神醫道:“王老神醫,其實,你的診斷是錯誤的!那我來告訴你,這病人是什么病吧!”
“奧?那你說,他是什么病?”
王樹波臉上掛著輕蔑之笑道。
葉風云道:“沒病!”
“哈?”
眾人聞言,先是一愣,隨即便爆發出了一片哄笑聲。
“感情這小子裝逼了半天,我還以為他多牛逼呢,感情他也沒看出這老者的病啊!他看不出來,就說沒病,搞笑的!”
“這個鄉下土鱉,太有意思了,跟個二逼一樣!”
“說到底還是王老神醫厲害啊,王老神醫診斷這老者是中暑休克!天這么熱,肯定是中暑啊!”
“……”
大家紛紛攻擊挖苦葉風云,看向葉風云的目光,像是看著傻子一般。
葉風云說老者沒病,其他人都覺得好笑,但唯獨王樹波心頭震撼。
因為,他剛才診斷的結果,其實也是沒病。
他之所以說是中暑休克,還不是為自己挽尊,強行這么說的!
現在,這個年輕人,和他剛開始診斷一樣……
這說明,這年輕人,還有幾把刷子啊!
不過,王樹波是個很好面子的人,他立馬冷哼道:“小子,你信口雌黃,這老者既然沒病,為何突然暈厥在這里?”
“就是,小子,你既然說這老者沒病,為何他暈厥在這里不能動彈啊?”
“這小子沽名釣譽,嘩眾取寵,一看就是個垃圾!”
“我最煩的就是這種鄉下來的土鱉了!”
“媽的,滾出京城!”
葉風云絲毫不理睬眾人之言,而是看向王樹波道:“王老神醫,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剛開始診斷這老者,下的結論也是沒病,你只是無法圓老者暈厥過去的事實,卻才說老者中暑休克,對嗎?”
唰……
王樹波被葉風云說破心事,老臉頓時紅的什么似的,他指著葉風云,喝道:“小子,休要胡說,既然你說這老者沒病,那他怎么暈倒的?”
葉風云俯下身子,查看了一下老者的情況,淡淡說道:“他只是睡著罷了。”
“……”
眾人聽到葉風云的話,又是一陣哄笑。
這個鄉下吊絲,竟然說這老者睡著了,真是太可笑了!
“葉風云,你別亂說了!這里這么吵,老者怎么可能在這里睡著?”
王嬌嬌走上前,對葉風云說道。
對于王嬌嬌來說,葉風云說的太不可思議了。
一個人在如此鬧哄哄的地方,怎么可能睡著?
王樹波聞言,也是冷笑不止道:“年輕人,你說這個老者,他是睡著了?”
“沒錯。”
葉風云點點頭,看向那老者的孫女道:“姑娘,我來問你,你爺爺是不是嗜酒如癡?”
那白裙少女道:“不錯,我爺爺是有嗜酒的習慣。”
“你爺爺不但嗜酒如癡,而且,每日必在早中晚,各喝一次,還都是烈酒,對嗎?”
葉風云道。
“不錯!”
那白裙少女聞言,眼睛亮亮的看著葉風云,急忙點著小腦袋瓜,說道:“只是,大哥,你說我爺爺是因為醉酒睡著了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徹底錯了,我爺爺平時喜歡喝酒,但唯獨今天,沒有喝酒。
他說要到故宮來,瞻仰一下偉人遺體,所以就沒有喝酒。”
眾人聞言,懵逼不已。
如果說這個老者因為喝酒醉倒了,倒也能說得過去。
但問題是,按這小姑娘說,這老者因為要瞻仰偉人遺體,就沒喝一口酒,而且他嘴上也沒有酒味,怎么可能醉倒呢?
葉風云聞言,淡淡一笑道:“癥結就出在這里。”
“奧?怎么說?”
眾人忙下意識問。
就連王樹波,也是伸長了脖子,看向葉風云道:“年輕人,你說!”
葉風云道:“按照這老者的習慣,他平時一日三餐,都要喝酒,其實,他的神經,已經適應了他喝酒的節奏,對酒精也產生了依賴。
而今天可巧,他竟然沒有喝酒,這就讓他的身體神經難以適應,產生了困倦。
故而,老人家走著走著,就犯困,倒地睡著了。”
“……”
眾人聞言,相當無語,還可以這樣?
葉風云一說到這里,那小姑娘連連叫道:“大哥,你說的很對!就在剛才,我陪我爺爺從紀念堂一走出來,爺爺就直說犯困。
后來,爺爺走著走著,就暈倒在地上。我還以為爺爺,他出事了呢!”
眾人一聽少女的話,都是面露古怪之色,難道真是如此嗎?
王樹波冷笑一聲道:“我姑且不說你說的對不對,你說該怎么喚醒這老者?”
葉風云淡淡道:“很簡單,要么針灸;
要么,還有另外一種更為簡潔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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