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昭蹙眉。
“鄭多文?林天奇做了什么?”
白樹生滿臉愧疚,
“林天奇他……找人開車撞了鄭多文,我昨日去給鄭多文治療了一下,雖然保住了性命,但他一條腿被車碾斷了…”
他沒有本事能讓人斷肢重生。
白樹生低頭嘆息,他一直知道林天奇品性不算好,但沒想到如今已經會為了一點私心對普通人下手。
從徐文才那里了解到了林天奇對青昭的心思以后,白樹生就知道林天奇是絕對不能留了,否則遲早會為逍遙門帶來大禍。
徐文才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當即選擇大義滅親,親手廢了林天奇的修為。
青昭眼底寒光一閃。
“我知道了。你交代一下其他人,最近待在宗門好好修煉,沒事不要離開宗門。”
“是。”
白樹生告退。
青昭手上靈光閃動,一個閃著微光的印記浮現在她掌心。
這是她那時給林天奇打入主仆禁制時留下的控制印記。
青昭用力一握,代表林天奇的印記瞬間化為烏有。
一架千里之外的私人飛機上。
機艙里滿是血跡,和斷臂殘肢,林天奇拿著一把餐刀,手上身上全是鮮血。
他滿臉怨毒,表情扭曲猙獰,不斷肢解著手里已經看不出模樣的碎肉
“我一定要讓你們不得好死!!敢廢了我的修為!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一旁還有一個滿臉都是驚恐的美麗頭顱。
致死她都沒想明白,平時彬彬有禮的林先生,為什么會因為今天的咖啡有點燙就對自己痛下殺手。
然而就在這時,林天奇瘋狂的動作突然一頓,隨后整個頭顱都炸開了。
頓時機艙里除了紅色還多了一些白色。
宛如人間煉獄。
一個小時后,飛機降落在帝都機場。
很快就有人發現了機艙里血腥的場景。
林家人隨之而來就對此事展開了調查,雖然是一個沒有實權的子孫,但不可能讓他死得不明不白。
很快就有人聯系白樹生。
然而處于秘境中是沒有通訊信號的。
…
青昭沒有暫停自己的目標,去藏書閣找歷代宗主的修煉心得。
對她來說捏死林天奇不過就是一點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并沒有被她放在心上。
她拿出門主令牌,打開了藏書閣的密室。
里面的典籍并不多。
青昭用了一天就全部看完了。
接下來幾天,青昭都在修煉望氣術。
有了方向,她理解得快了些。
終于在第七天初步掌握了望氣術。
望氣術算是一門被動法術,修煉一雙眼睛,只要練成后,就能通過眼睛看到普通人身上的氣。
青昭沒有再繼續修煉,馬上就要過年了。
青昭離開院子,精神力在秘境中掃過。
閃身來到正在看著一顆樹出神的白樹生面前。
“門主!你出關了!”
白樹生見到青昭上前行禮。
“嗯。”青昭點頭。“明天就是大年夜了吧?”
“是啊。”白樹生笑得和藹,“門主想吃點什么?我讓文才去準備。”
“隨便吃點吧。”
白樹生應是。
他眺望著秘境里一片張燈結彩的紅色,諾大一個宗門裝扮一新,但整個宗門就只有四個人,還是太冷清了。
青昭沒有錯過白樹生眼底的悵然。
自己一千多年來也是孤寂慣了,并不能體會白樹生想要人多熱鬧點的心情。
“把小夜、小金和計老叫過來吧。”
青昭淡淡開口。
白樹生詫異地看了青昭一眼,眼底劃過感動,為了他一個老頭子,門主真是有心了。
“是。我這就去秘境外給他們打電話。”
白樹生說完就飛快地朝著秘境入口而去。
然而他很快就急匆匆地飛了回來。
“怎么了?”
青昭看出來白樹生的擔憂,問道。
白樹生緊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青昭的神情,
“小天這孩子之前說待在家里和父母過年,但前幾日突然失蹤了。我收到消息,林天奇暴斃,林家的人最近一直在聯系我。”
“你不用猜了,林天奇是我殺的。”青昭毫不在意地開口。
白樹生了然。
難怪青昭叮囑他們這段時間不要離開宗門。
他也不是優柔寡斷的人,林天奇被逐出宗門,一定是會心懷怨恨的,這樣處理是最好的。
看在十幾年相處的份上,他下不了手。青昭出手了,這件事就畫下句號了。
白樹生躊躇片刻,說道:
“小天這孩子資質不錯,為人也正直。我想出去一趟,將小天帶回來。”
“好,你去吧。如果應付不來,帶上小夜。”
青昭準許道。
她可不會事事為逍遙門處理。
她培養這些人是用來差遣的,不是用來當保姆的。
如果他們死在外面,自己最多順手給他們報個仇。
“多謝門主!”
白樹生感激離開。
看來這個年也不能好好過了。
她轉身向著秘境出口走去,轉眼消失在了秘境中。
青昭身形一閃出現在了葫蘆山上。
如今她的精神力已經可以覆蓋整個江市了,此時用精神力觀察著整個江市的人。
大部分人家都是祥和一片的景象,有些人家卻愁云慘淡。
有大魚大肉正在吃酒席的,還有在會所里瘋狂狂歡的。
有孩子在外地沒法回家過年的,有過年沒賺到錢連年貨也置辦不起的。
世間百態,不論是在哪個世界都一樣。
醫院里的氛圍是最壓抑的。
青昭看到鄭多文還躺在醫院里,他的母親正地躲在病房外小聲哭泣,父親紅著眼眶在和醫生商量安裝義肢的事。
鄭多文這種斷肢,需要一枚活死人肉白骨的靈丹才能生長回來。
她空間里確實有。
但她不是圣母,不是每個因她受傷的人都得出手救一把。
然而這時候,青昭發現兩個不速之客出現在了醫院里。
許朵朵和許母來到鄭多文的病房內。
“喲喲喲,真是天道好輪回呢!看看這是誰?嘖嘖嘖,這不是那個狼心狗肺見死不救的東西嗎?報應來得可真快啊!”
許母一出口就尖酸刻薄,如果語言能殺人她已經把鄭多文碎尸萬段。
許朵朵眼底的怨毒更甚,她恨青昭,恨鄭多文,恨那次野營所有人,恨他們毀了自己的一生。
所以這次在校友群聽說鄭多文失去一條腿,連年都顧不上過,就想看看鄭多文的慘狀。
看到鄭多文躺在病床上面如死灰,毫無求生欲的樣子,許朵朵心里暢快極了!
“鄭班長,你的腿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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