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悠悠其實和喬震討論過這樣的問題。
死一部分人,還是死更多人。
這就是著名的電車難題:有一輛電車開到岔路口,一條軌道上有5個工人,另一條軌道上有1個工人。
現在,這些工人都帶著耳罩,聽不見笛聲,電車必須前進無法停下。
請問:如果你手上有操作手柄,你會選擇往哪條軌道上開。
殺一個人,還是殺五個人,哪種做法的道德是正確的?
我們無法知道。
因此,對于燒村的情況,唐悠悠和喬震無法評價好與壞。
站在不同的角度,每個人的選擇都是不同的。
扯遠了,唐悠悠收回思緒,將手里的藥材單子遞給王攬。
清單上寫著麻黃、杏仁、干草、石斛、射干、生姜、細辛、紫苑、款冬花、大棗、半夏、五味子……等各種治療或者預防瘟疫所需要的藥材。
“買藥材的錢,由縣衙出,呆會你就去主簿那領銀子。”
喬震對王攬很放心,“辛苦你了,王兄弟。中途產生的費用,還有你的酬勞,到時候一起算上。”
“路費,損耗算上,我的什么酬勞就別算了。就當我為百姓們做點貢獻。”
來福縣也有他的親人,他的姐姐王大嫂子一家,皇城(蜀王府)還有他的哥哥。
要真是瘟疫,誰能保證所有人都活下來呢。
“好,那就這樣辦,謝謝你王兄弟。”
王攬說走就走,幸好他在來福縣有一套小房產,準備包裹也方便。
叫上了人,領了錢,當天就出發了。
而為了防止可能的瘟疫,城門外的尸體經過仵作檢查后,直接拉到山里燒掉。
尸體當然不是真的,那是徐成聯系的一個戲子假扮的。
用了很多爛泥,臭泥化妝出來的,仵作自然也打點好了關系。
除了這劉兩人,衙役都被騙了過去。
那身上的死人味太重了。
為了“表演”成功,戲子找了不知漚爛了多少東西的泥塘,差點沒把自己也送走。
真真是敬業。
他本來也不想接的,但徐成許諾給他一個新身份……
事后,戲子花了好長時間,等身上味道散盡才回到城里。
“徐相公,你答應我的事,可別忘了啊。”
徐成嫌棄地扒開蔣年的手,“我都成婚了,你能不能注意點,什么相公不相公的,注意言辭。”
蔣年嫵媚一笑,快三十的男人,看著比女子還柔弱些。
誰能相信,這就是城門外那個染病暴斃的老漢。
“喲,嫌棄人家啦,嫂子不沒在嗎,你怕什么。”
要不是徐成才找他幫忙辦事,現在就想把這堆人形垃圾扔出去。
楊素素出門的時候忘了帶銀針,回家拿東西的時候,正好看見這一幕。
一個身段柔弱的女子,跟自己相公卿卿我我。
站那好一會沒說話,而蔣年還在徐相公,徐相公的叫個不停。
從她的角度,只能看見蔣年的背影。
楊素素只覺得晴天霹靂,手腳冰涼,她知道徐成想要孩子。
成婚這么久她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她自己就是大夫,自己都看過好幾回身體沒問題,可就是沒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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