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人到哪里了?”喬震問起報信的人。
“回大人,他們在城里繞著走,現在應該在南大街上了。”
喬震揮手讓人退下,問一旁的徐成,“青松,這事你怎么看?”
徐成翻著縣志,慢條斯理地回答,“我聽他們說是小河村的人,我們縣叫小河村的一共有七個呢。”
而每個小河村的區分,只能按地理位置來區分,并不特別明顯。
“每個村子的邊上都有一條小河,也確實有小河村的人來縣衙賣河沙。”
徐成說著又拿出一本河沙賬冊,上面記錄著每次河沙、鵝卵石買賣的數據。
“不過,這是哪個村子還需要問一問。”
問清楚了是哪個村,才能去現場調查到底出了什么事。
“有點奇怪,”徐成停頓了一下,“他們既然來找你,為何不直接到縣衙,要去城里繞一圈?”
這也是喬震疑惑的地方,正好說話時,唐悠悠也來了。
“喬震,外面到底什么情況,怎么就要把孩子拿去祭奠河神?”
唐悠悠對這種風俗深惡痛絕,別說是自己的女兒,就是別人的女兒,她也接受不了啊。
因為人們對大自然的恐懼,就要把如花似玉的姑娘強行嫁給河神。
嫁你妹,不就是把人扔到水里,強行淹死!
什么陋習!
“他們不是要來把我女兒送給河神嗎?人怎么還沒來,我一定好好跟他們理論理論,氣死我了!”
唐悠悠拿著喬震倒來的茶,一飲而盡,重重拍在桌子上的茶杯,差點沒當場報廢。
“嫂夫人,消消氣,這事我們正在商議。”
徐成本想讓唐悠悠冷靜,誰知一句話點燃了炮仗。
“這還商議,有什么好商議的。這世上哪天沒有意外?
他們就是無理取鬧!
要是想讓縣衙主持公道,就直接來縣衙不就完了。這進了城,到處晃蕩擺明了就是想鬧事。”
唐悠悠猜得沒錯,這會喊冤的人群走到了楊家宅院門外后,放慢了速度。
其他縣老的家外面也有不少人,喊冤的人就是哭給他們看的。
“我們怎么這么命苦啊,這縣太爺德不配位啊,我苦命的兒啊……”
人們哭訴的聲音也大了很多,就怕楊族老等人聽不見。
楊族老當然聽見了,縣老富戶們也聽見了。
不管這些人是真是假,誰敢開門?
羊毛薅得不夠痛?
雖然有錢人和縣老都不喜歡喬震,巴不得他趕緊下臺。
但經歷過數次交鋒的老羊們,對縣令的騷操作已經有些怕了,要是放在三個月前,他們肯定就跟著一起去討要說法,甚至直接叫喬震滾蛋也不是不可能。
現在?
呵,縣衙就是個銷金窟,縣令本人就是個吞金獸。
還是別去湊熱鬧的吧,關好門窗,不要回答,不要回答,不要回答!
喊冤的人們哭了半天,眼淚都哭干了也沒見有人開門,只得按照下一步計劃往縣衙走去。
到了縣衙,喬震召回的衙役整整齊齊排在兩邊,喬震本人威儀堂堂坐在案上,唐悠悠就站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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