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這么說,在場的幾個官兵都笑得十分惡心。
畫意劍剛出鞘,烈九卿就按了回去,“好啊。”
她漫不經心地笑笑,給男人讓了路,“軍爺請進。”○.
烈九卿這笑,簡直要了男人的命。
他重重的咽了口唾沫,記性的進了房間。
關門前,烈九卿低聲說:“莫要擔心。”
畫意蹙眉,點頭。
男人進房間,就像是進了自己的地方,屁股坐在了床上,雙隱晦的眼盯著烈九卿。
“小公子,看樣子,你是往涼城去的吧?”
烈九卿點頭,給他倒了杯水,順便加了點料,給他遞了過去。
“軍爺怎么知道的?”
見他這么乖,男人挺得意的,“這條路除了去涼城,還能去哪?”
他灌了杯茶,放下,示意她繼續給自己倒。
烈九卿笑笑,給他又倒了杯。
男人看著他優雅的倒茶,視線落在她纖細的腰肢上。
他娘的,個男人怎么長得這么好看,這腰和女人似的,床上定帶勁。
他玩過不少的兔子、孌童,從沒遇見過這樣的極品。
他越想越熱,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扒光她。
“小公子,不知道你來過涼城嗎?咱們涼城的規矩可和其他地方不樣,在這里,虎豹營可就是規矩,你公然打了咱們的人,這說出去可是要進官府關三年的。”
男人故意夸大,恐嚇她,“我們少城主離這也不遠,如果傳進他的耳朵里,你恐怕只有死路條了。”
烈九卿給他又倒了杯茶,佯裝驚嚇道:“軍爺,我們主仆二人初來乍到不懂規矩,得罪了各位,還請海涵,您可千萬別把我們送進地牢呢。”
男人把抓住了他的手,曖昧地摸了摸。
“小公子,這話叫什么話?你今天讓我開心了,我哪里舍得將你送進去?你看你這細皮嫩肉的,只能嬌寵著,哪里能去那里受罪?”
“我最討厭別人碰我。”
烈九卿被碰到的瞬間,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按,他根手指頭全斷了,他直接痛到失了聲。
烈九卿冷聲問:“你們最近的駐扎點在哪里?”
男人沒想過,眼前這個柔柔弱弱的小公子,竟然這么可怕,“在、在驛站北三十里……”
話落的瞬間,烈九卿捏斷了他的脖子。
她心里只有個念頭,“壞人都該死……”
烈九卿眼帶戾氣,緩緩站起來,從窗戶里跳了出去。
畫意將外頭的人打發走,進來,就看見了地上的尸體,臉色微變,“影三,你又沒看住人!”
影三簡直要哭了,“小姐會金針定穴,屬下動不了。”
烈九卿內力之高,遠超過他。
他無論藏在哪里都沒用,烈九卿總是能找到他。
她離開的瞬間,根金針正中他身上,他動不了怎么追!
這幾天,烈九卿身上殺氣很重,她心有不安。
月黑風高夜,烈九卿冰冷的身影出現在了虎豹營駐扎地外。
她蹲在樹上,藏在黑暗里,看著不遠處篝火邊上群官兵折辱兩名女子的荒唐幕。
烈九卿握緊手中匕首,還沒跳下去,腰上就被條鐵壁牢牢鎖住,雙手從背后捂住了她的嘴。
“瞧本尊抓到了只什么小可愛?”
邪笑落在耳旁,曖昧的熱氣噴在她的脖子上,“哦……原來是,只張牙舞爪的小野貓。”
實習寵獸飼養員。,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