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聽嚇壞了。
“怎么這么嚴重?”
烈九卿沒什么好隱瞞的,實話實說:“好在彩蝶姑娘只中了點,解毒就行了,不過要好生照顧,藥不能斷,不然就麻煩了。”
嬤嬤臉色越來越難看,將這里交給了彩鳳,立刻就去向皇貴妃匯報了。
彩蝶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下的毒,如果這毒是下給皇貴妃的,她都不敢想會怎樣!
嬤嬤走了,烈九卿起身,正欲離開時,彩鳳問道:“烈七小姐,您應該不會因為彩蝶冒犯您,就說嚴重了吧?”
烈九卿淡漠道:“我是醫者,只要答應醫治,就不會拿人命開玩笑。”
彩鳳笑笑,“那奴婢就放心了……”
她這下徹底放心了!
這是彩鳳第次笑,挺好看,只是笑不達眼底,看得人很不舒服。
“這里就交給你了,我先去看看娘娘了。”
“烈七小姐,慢走不送。”
烈九卿出去前,回頭看了眼,彩鳳站在彩蝶窗前,笑得很溫柔。
皇貴妃對不孕太敏感,聽見,臉色又是沉,立刻讓人將里里外外的人全都調查了遍。
動靜很大,驚動了不少人。
淑芳殿,太監來報。
皇后正在練琴,聽見春雪殿的動靜,唇間隱約帶著笑意。
“這位七小姐好本事,能讓皇貴妃如此興師動眾……”
她身邊嬤嬤正要說話,突然有宮女匆匆跑進來,“娘娘,宸王來了。”
皇后欣喜道:“快請他進來!”
云嗔來,皇后向來淡漠的臉上都明艷了幾分。
她連忙查看妝容,“嬤嬤,本宮今日可好看?”
“娘娘最好看,宸王定也這般覺得。”
皇后看著眼角的細紋,嘆了口氣,“你就別安慰本宮了,嗔兒每次來,都不肯看本宮,怕是也嫌棄本宮年老色衰了。”
坊間傳聞里,龍傲風和云嗔男女不忌,都有點特殊癖好。
只不過,龍傲風最是喜歡皮膚白嫩的美人兒,而云嗔極愛腿細長的漂亮美人兒。
嬤嬤看出皇后的擔憂,溫聲說:“娘娘,您是王爺的母后,您看這些年,他直生活在宮外,陛下都不肯見。如今他住在宮里頭,幾乎日日來請安,您還擔心什么呢?”
皇后摸了摸自己的臉,苦澀道:“本宮只是想,如果本宮好看些,他是不是能更喜愛我這個母后。”
嬤嬤見她愁眉不展,低聲道:“娘娘,您莫要擔心,奴婢會讓人繼續打聽朝鳳殿的情況,等七小姐有時間了,奴婢就請過來。”
這段時間,太皇太后直都在服用養顏丹,那是肉眼可見的年輕了。
皇后也很心動,她拍拍嬤嬤的手,“勞煩嬤嬤了。”
嬤嬤攙扶著皇后回來時,云嗔已經等了會兒。
“兒臣給母后請安。”
見皇后出來,云嗔擺擺手,跟隨她的花歲將手中禮盒奉上。
“娘娘,前幾日,殿下聽聞宮外來了幾位外商,便托屬下去買了幾盒海外胭脂和花露,今日拿到,就親自給您送來了。”
聞言,皇后不禁笑道:“嗔兒有心了。”
云嗔面無表情地掃了眼嬤嬤,她立刻會意,示意在場的太監奴婢全都退下。
大殿之中,很快就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難得兩人相處,皇后走到他面前,剛要說話,云嗔冰冷的視線射了過來。
“母后知道昨夜春雪殿的事吧?”
皇后搖頭,“嗔兒,母后雖然是皇后,但真正掌管后宮的是皇貴妃,消息十分閉塞。”
“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母后沒必要隱瞞。”
云嗔指尖敲著輪椅把手,唇鋒越發冰冷,“昨天,父皇突然讓兵部尚書楊兆田之子楊駿馳接管東廠。當夜,他便帶人去了春雪殿,逼溫容交出督主掌印!”
他目光深了深,“兒臣記得,楊駿馳心儀您的侄女徐婉婉,對您也算是畢恭畢敬。這件事里,不知道您扮演的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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