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漸漸來到了午夜12點。
這個是一天之中,陰氣最為濃烈的時候。
自然從現在開始,鬼物們的強度就比剛剛日落的時候肯定上不少檔次。
大街小巷里充斥著各種各樣的惡鬼。
之前那個被打屁股的“愛哭鬼”在現在的群魔亂舞之中,只能算是一個小趴菜。
此時的城市街道上可以真正說得上是百鬼夜行。
“我說陰間的那些妖魔鬼怪,怎么都不見了?原來都跑到凡間來了。”
虞峰坐在一間房屋的屋頂上,看著這些四處亂竄的妖魔鬼怪們。
這些妖魔鬼怪大部分都沒有自己的意識,他們都是憑借著自己的本能的行動。
如果周圍沒有生人的氣息的話,他們很有可能就只在一個區域內來回徘徊。
但是如果他們感應到任何一絲生人的氣息,他們就會像一群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迅速聚集過去。
而活人一旦被這幫家伙給包圍了的話,那大概率就完犢子了。
“你什么時候才肯把那根魚竿借給我?”這個從冥界就一直跟著虞峰的男人,再一次的找到了虞峰。
“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虞峰沒有直接回答。
“你想問什么?”
“你看見了,現在四處飄蕩的這些孤魂野鬼了嗎?”
“這些鬼怎么了?”
“你說如果這些鬼他們如果去投胎了的話,去轉世輪回了的話,那么下輩子他們和這輩子的他們是同一個人嗎?”
“你為什么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你難不成遇見了什么難題了嗎?”男人問道。
“不是我遇見的,而是你遇見的。”虞峰看了對方一眼說道。
“不是你遇見的,是我遇見的?”男人思索了一番虞峰所說的這番話,忽然,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我要找的人根本就沒在那條河里面,她已經轉世投胎了?”男人不敢置信的問道。
“bingo。”虞峰那眼神就像是在說你不會不知道吧?不會吧?不會吧?
“不可能,我明明記得,她應該是摔入了忘川河之中啊,掉進忘川河里的人自己出不來的,更別說去投胎了。”男人說道。
“沒錯,光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出不來的,但是有人幫她出來的呀,而且那個人為了幫她能夠脫離忘川河的束縛,不惜自己被忘川河束縛住了。”虞峰回答道。
“有人幫他出來了,誰啊?那那個人不會是...我?”男人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如果真的是我幫她從忘川河里面出來的話,那我為什么沒有記憶?我為什么什么都不記得?”
男人捂著腦袋,使勁的想要回憶起曾經所發生過的事情,但是,他什么都想不起來。
“你是在騙我,對不對?”男人抬起頭看向虞峰,雙眼開始變得血紅起來,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暴走。
“誰騙你了?我也是才發現有這么一個人的。”虞峰聳了聳肩,回答道。
“發現?發現什么人?”
“你說我發現的是什么人呢?自然是跟你有著非常密切聯系的人唄。
從最開始你要找人的時候,我就已經在幫你找了。
以我的能力,即便你完全沒有告訴我那個人叫什么,長什么樣子,家里住在哪,我也是能有辦法幫你找到她。
而我能找到她的前提,那是她得在那條河里,但是最終的結果就是整條河里面確實沒有你想要找的人。
而到了這座城里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我找到了你想找的那個人。”
“她在哪?告訴我,她在哪?”男人瞬間變得非常的激動。
“那邊,讓那群鬼正在聚集的地方了嗎?就在那群鬼的正中間。
至于那個人究竟是不是你要找的,希望你在接下來的時間能夠想好。”虞峰指著遠處某處光亮點說道。
男人看了看虞峰,我看了看那個鬼們正在聚集的地方,沒有一絲猶豫,直接沖了過去。
當男人接近那群惡鬼的中央時,他終于看清楚了,被這群惡鬼層層包圍的是什么?
似乎是一支官方隸屬的行動小隊,他們似乎正在用自己作為誘餌吸引這群惡鬼遠離居民聚集的地方。
生人的生氣對于這群惡鬼來說,宛如是黑夜中的火光一般,讓這群惡鬼們如同飛蛾撲火一般的不要命的往他們那里聚集。
正常來說的話,要特別行動小隊會一直在抓住這群惡鬼們的仇恨,當一個火車王,拉著這群惡鬼們到處跑,跑一整夜。
只要這群惡鬼一直牢牢的跟在他們后面,他們就沒空跑去那些平民百姓聚集的地方,這樣城里的人,今天晚上就算是平安度過了。
但是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
他們每天用來擺脫惡鬼們追擊所用的那輛座駕出了問題。
這輛車突然間的熄火,停在了半道上。
無論車上的人怎么用力,它都無法再發動。
這車拋錨可不是開玩笑的,這是能真要人命的。
不知道黑夜降臨之后,這座城市里面冒出來的惡鬼數不勝數。
以他們自己車上所帶的彈藥和武器裝備,根本是沒有任何能力從惡靈們的包圍圈中沖的出去的。
在這個小隊絕望的時候,到黑影從天而降,瞬間擊穿了這些不斷包圍過來的惡鬼。
出手的,正是那個一直跟著虞峰的那個男人。
雖然虞峰對付這個男人就跟對付小孩一樣,輕輕松松。
但是,這個男人在其他的惡鬼眼里,那可就不是一般的存在了。
一個在忘川河里面待了那么久卻沒有迷失的家伙,這可絕對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鬼,自然是有它特殊的地方。
也就是在虞峰面前,他是真的一點面子都沒有。
畢竟,男人也知道那個釣魚佬是一個真的大佬。
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拿根魚竿在忘川河上釣魚的,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拿根魚竿從忘川河里把人撈出來的。
雖然他后來的行為看起來有些像是在作死,但實際上,他也是在賭。
一個愿意耗費自己的功德把他從忘川河里救上來的人,肯定不會那么輕易的就殺了他。
于是,他就開始采用了撒潑打滾式的方法,想要從對方手里拿到那根魚竿。
換一個比較有名的例子,說不定就能看得懂了:
“虞先生,我是來談條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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