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茲此時來到了一座小房屋前,此時這座屋子從外面看起來就非常的不正常。
前院的小門被撞的粉碎,房屋的正門也被撞倒在地,似乎是有什么東西強行的闖入了這間屋子。
地面上向外跑去的帶著血的腳印,印證著這里曾經發生過一起流血事件。
根據血跡的殘留時間來看的話,案件發生的時間應該已經超過了24個小時。
不過...
加茲看向了房屋內,他能明顯的感覺到房屋里還有活人的氣息。
屋里除了一個死人之外,還有活人。
是兇手嗎?不,兇手應該已經離開了。
那就是當時案件發生時的所在場的另外的人。
加茲走進了房屋,一眼就看見了倒在地上的房屋主人。
地上的血跡已經干了,死亡時間超過了24小時,意識已經消散了,即便是想復活的話,那也只能通過時空類或者命運類的手段來進行了。
不過,關于這類手段所復活起來的人,究竟和原來的人是不是同一個人?這有哲學上的分歧。
有的人說是同一個人,有的人說不是同一個人。
在這個方面的話,加茲和山石的態度是一樣的,但理由并不一樣。
加茲認為,兩者要是同一個人的話,那么死亡就沒有意義了,要是死亡沒有意義的話,那么活著也就沒有意義了。
生和死是不可分割的,輕視死亡的人是不會重視生命的。
所以,除非事出有因的話,在這種情況下,加茲是不會將這個人復活起來的。
即便他可以做到大家常規上認為的那種復活。
無論是奪走生命,還是賦予生命,他都需要仔細的考慮考慮。
更別說,扭轉規則可需要付出代價的。
加茲打量著房間內各項物品的情況,大致上,已經能夠將事發時所發生的事情給復原出來。
這個人在遇見兇手的時候,并沒有選擇逃跑,而是堅定不移的和那位兇手搏斗了起來。
但很明顯的,受害者的身體上的各方面能力都比對方差的太遠了,受害者根本就不是對方的一合之敵。
還沒過兩招,受害者就被對方一刀給解決了。
然而,一般來說,這種情況是比較難以理解的。
畢竟我打不過,還不能跑嘛,跑不了,我不能躲嗎?
為什么要跟一個打不過的人硬剛呢?
唯一的可能就在于,受害人不能跑,也不能躲,他必須得要和那位兇手正面對決。
“這個世界上總有東西是需要賭上自己的生命去保護的。”
加茲將受害者的軀體挪到了一邊,看向了這塊被受害者用自己軀體與血液所擋住的地板。
受害者所流出的大量血液掩蓋住了這塊地板周邊的縫隙,以至于兇手并沒有發現在這塊地板下有一個機關。
咔嚓一聲,這塊地板被撬動了,加茲準備將其打開。
就在地板被打開的一瞬間,砰的一聲。
一聲槍響,打破了房屋內的寂靜。
一枚子彈正中加茲的頭顱。
加茲松開了打開地板的手,地板咣當的一聲,又合上了。
加茲撓了撓頭,站了起來,準備轉看向身后的人。
“有句話說的不錯,只要是兇手,他們總是會回到案發現場的。
不管他們是出于什么樣的原因,這些人在犯過案子之后總會回來的。”
還沒等加茲把頭轉過來,又一聲槍響了。
這一次子彈就沒有打在加茲的頭上了,而是被靜滯在了半空中。
第一發子彈由于加茲的注意力在地板下,所以沒有在意身后出現的人。
不過加茲的身上有一層能量護罩,常態下,非規則級生命根本傷不了他。
就別說這種普通的槍械了。
而第二發子彈,在已經察覺到對方存在的情況下,別說能不能打得中了,對方能不能開槍,那都得看他心情。
加茲將凝滯在半空中的子彈拿在手里,輕輕的拋著。
自己站在暗處,對方可能并沒有發現自己究竟是個什么存在,以為自己不過就是一個過來查看的人而已。
相比于加茲的輕松愜意,對面的那個兇手,此時可就不淡定了。
這還怎么打呀?
連對方的護甲都蹭不掉一層皮兒,那你還打個毛啊。
于是兇手直接把槍扔向加茲,妄圖趁機逃跑。
然而他卻忽然發現,雖然自己的腦袋想要拼命的往后轉,但自己的身體卻是一動不動的。
他就像是那射出去的枚子彈一樣,被靜置在了半空中。
此時,加茲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顯露出了自己的模樣。
“惡惡惡...魔...怎么會有惡魔在這里?”
“你似乎并不驚訝這個世界有惡魔存在。”加茲看著這個被定住的兇手。
對方是因為來到這里的查看情況的人是個惡魔而驚訝的,而不是說是因為自己是惡魔而驚訝。
“你是隸屬于哪個家族的?馬布拉斯家族?不對,他們家住在惡魔,不會是這么小的。
難不成是馬維爾家族?沒想到居然連你們也發現了這個秘密。”
加茲就那么靜靜的看著這個兇手在那自顧自的自言自語的在猜測亂七八糟的東西。
稍微再等一會兒,他就能自己把所有的秘密都吐出來。
甚至于自己連一點動手的必要都沒有。
“哦,秘密。”
加茲就那么靜靜的看著他,完全沒有要打斷他的意思。
然而,就在加茲想要從對方的口中套出更多的秘密的時候,又一聲槍響了。
這一次子彈的目標并不是加茲,而是那個被定住的男人。
不過,子彈并沒有擊中那個被定住的男人,而是同樣的被凝滯住了。
子彈停在被定住的男人身前,相差不到一厘米,只要稍微往前一點點,這個男人可能就要一命嗚呼了。
加茲扭頭看向身后的人。
此時那塊地板已經被打開了,躲在里面的人里面的人跑了出來。
是兩個孩子,一個孩子大概八歲,一個孩子看起來大概是12歲。
這兩個孩子撿起了剛剛兇手丟掉的那把槍,并朝著那位兇手開了一槍。
剛才的那一槍就是兩個孩子中年長的那一位開的。
不過槍械的后坐力不是這個年紀的孩子能承受的住的,此時的他,正捂著手臂癱坐在地上。
加茲認得他們雙眼里的眼神,那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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