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自己有問題,就去醫院做了全面檢查。醫生詢問了我的情況,提醒我說男方有問題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所以我就找到霍言,把這事兒跟他說了,想讓他也去檢查一下。當時他非常驚訝,問我為什么要去檢查那方面,我就說了自己的疑惑。”
“霍言最終沒去醫院做檢查,他說他不打算要小孩。我當時很懵,就問他到底怎么了,為什么不要小孩,難道是不想跟我要小孩?”
“后來他被我逼急了才承認,他那方面有隱疾,好像是精子方面有問題,懷不上孩子。”
......
安然聽得風中凌亂,頻頻慨嘆:
“天吶,還有這種事!”
“太不可思議了!”
“這......這問題很嚴重啊!”
“他、他沒有生育能力,這問題很嚴重!”
盛曼茹把自己的苦水都倒了出來,然后也一手托腮,一手擺弄著面前的紅酒杯,眸子里盛滿了叫做惆悵的東西。
安然緩了好一會兒,以好姐妹的身份勸盛曼茹:“你跟霍言還沒結婚,得考慮清楚才行。女人沒有小孩,這不是一輩子的遺憾嗎?”
盛曼茹眼圈又紅了,用力咬著唇,來忍著眸中的淚意。
但是面對安然的善意勸說和提醒,她始終沒有正面回應。
安然繼續耐心地開導她:“我能理解你跟霍言同居這么多年,跟真正的夫妻沒有什么區別了。可、可是他為什么一開始沒跟你說明這個情況呢!我覺得他這人素質人品有點問題......”
“你不要這么說他。”盛曼茹始終維護著霍言,聽不得別人說他半個不字,哪怕這個人是她的閨蜜。
安然翻了個白眼,繼續勸道:
“護夫是好事,但問題是他現在還不是你老公啊!你想想,正常男人遇到這種事情就不該禍害正常女孩好吧,他應該找個跟他一樣的,不能生孩子的女孩跟他在一起才般配。”
“你又沒那方面的毛病,為什么要找他一個有毛病的男人在一起?再說你又喜歡小孩,這、這生不了孩子豈非是一輩子的遺憾。”
“他這是在剝奪你的生育權,他居心不良,他就是人品有問題!”
安然堅持自己對霍言的看法和評價——以前只覺得霍言可怕,現在愈發覺得他人品都有問題。
盛曼茹只是搖頭,難過到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看得出,她很糾結。
一方面她留戀跟霍言三四年的感情,另一方面她又接受不了這個很突然的殘酷現實。
正如安然所說,霍言瞞著她的行為的確有點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