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年下小奶狗他又兇又瘋 > 第146章 撕破她的嘴!

前段時間,秦老爺子就宣布,自己失蹤多年的孫子已經找回。他將成為秦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當時,網上還有很多人為秦銘打抱不平,說他最有可能繼承家主之位,卻被突然回來的正統血脈截了胡。這樣對他不公平,也不利于秦氏集團的發展。雖然秦銘待人總是冷冷淡淡,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公司在他的領導下確實變得更加強大,內部職工的收益與福利也跟著水漲船高。所以,對于這件事,公司的員工一度抗議,部分領導層也向上表達了不滿。然而,當秦老爺子說秦銘就是自己的親孫子的時候,大家都沸騰了,微博熱搜一度被侵占。再也沒有人提出抗議,更沒有人去質疑秦銘的身世。畢竟,他的手段和才能都有目共睹。所以,當秦銘成為秦家繼承人的那一天,大家就知道,他繼任家主的那一天也不會太晚。無數道視線投向秦銘,飽含著各種各樣的情緒,有高興,有羨慕,有嫉妒,甚至還有怨恨……或許,這就是身居高位的代價。這時,管家走了過來,對著秦銘恭敬道,“少爺,老爺請您過去。”
秦銘的俊眉微挑,神情有些猶豫。許菁輕碰了碰他的手,對他微微一笑,“去吧,爺爺在等你。”
秦銘望著她,薄唇微動,似乎想說些什么。許菁明白他的意思,輕點了點頭,回以一笑。“放心吧。不用擔心我,我會處理好的。”
秦銘的神色逐漸緩解,想了想,還是起身,跟著管家走了。看到秦銘逐漸向自己走來,秦老爺子的臉上慢慢浮起笑意,仿若勝券在握。秦銘在秦老爺子的面前緩緩站定,微微躬身,喚了一句,“爺爺。”
秦老爺子滿意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管家端著一個托盤走了上來,里面放著一只精致的紅木雕漆禮盒。秦老爺子慢慢打開木盒,將象征著秦家家主的徽章遞給了秦銘。徽章是由純金所制,上面雕刻了一只展翅欲飛的雄鷹,栩栩如生。秦家是百年世家,一向最終傳統。所以,即便到了現在這個社會,徽章可能已經沒有多大用處。但是,秦家的每一任家主依然遵守著禮制,將徽章一代又一代地傳承下去。或許,徽章的意義早就已經超越了本身。成為秦家的家主,也就意味著,正式接手秦氏集團,成為最大股東。同時,秦家的所有人都要聽從家主調遣。看著別人夢寐以求都想得到的徽章,秦銘的心中卻沒有太多波瀾。對他來說,這不僅僅是榮譽,更是一種責任。或許,他可能要為此付出很多,舍棄很多。所以,秦銘并不想接受。秦老爺子看著秦銘遲遲沒有伸出手,老臉不由得沉了下來。“你當真要在這么多人的面前,讓我下不來臺嗎?”
秦銘怔了怔,靜默幾秒,緩緩接過。秦老爺子的臉上頓時浮起笑意,神情也變得溫和起來。“其實,今天我還要和大家分享一個好消息。我唯一的孫子—秦銘,即將和孫家的獨生女—孫曼訂婚。”
話音未落,秦銘的臉色倏地一變,一雙眸中滿是震驚。“爺爺,您為什么都不過問我的意見?”
秦老爺子冷哼一聲,用只有兩人聽見的聲音低低道,“問你有什么用?問你,你也只會拒絕。”
秦銘的俊臉逐漸冷了下來,墨眸泛著微微的寒意。“所以,您就可以不經過我的同意,當眾和孫家定下親事?”
秦老爺子見他的臉色很不好看,知道他是生氣了,不禁軟了軟語氣,溫聲勸道,“你不要怪爺爺,爺爺也是為你好。只有孫家,才能成為你最好的助力。”
他頓了一下,又小聲道,“更何況,論相貌,論家世,論學歷,孫曼哪一點都不比許菁差。你和誰戀愛,我不管。但是,你結婚的對象,必須是孫曼。”
他的語氣逐漸強硬,不容置喙。秦銘的面色也越來越冷,薄唇緊抿,不發一言。秦老爺子以為他的沉默就代表著妥協,便又笑著道,“現在,我想給大家介紹一下,我的準孫媳,孫曼。”
孫曼早就站在不遠處等待,此刻終于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在所有人的注視中,她提著裙擺,緩緩向前。即便再不甘愿,秦銘也只能站在那里,等待著自己的靠近。孫曼忽然覺得心情很好,方才壓抑的怒氣也漸漸退去。她特意瞥了許菁一眼,見對方的面色也不太好看,心中的那口怨氣瞬間得到紓解。真精彩啊!方才兩人還你儂我儂,如今怎么都不敢吭聲了?為了秦家的顏面,為了秦老爺子的情緒,他們就算是再委屈,也得咽下去!自己想要看到的,便是這樣的結果!孫曼面帶微笑,走到秦老爺子的身旁,輕輕喚了一句。“秦爺爺。”
秦老爺子笑得和藹可親,“傻孩子,叫秦爺爺多見外?以后都是一家人,你和阿銘一樣叫我就行。”
孫曼的小臉微微泛紅,有些羞怯地點了點頭。看著臺上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模樣,趙思夢的血壓上涌,幾乎就要暴躁而起。要不是顧子淇拉著她,她都想直接沖上去撕破那個女人的嘴。欺負我沒事,但是欺負我的姐妹,就是不行!“菁菁,你還準備繼續忍下去嗎?”
許菁的眼眸緊盯著前方,指尖暗暗掐入掌心。“再等等。”
她暗暗平復了一下呼吸,紅唇輕吐。趙思夢咬了咬牙,再度坐了下來。“行!只要你需要,我可以不顧一切地沖上去!”
許菁看著她那憤憤的模樣,心底不由得涌起一陣暖意。無論遇到什么樣的情況,她都對自己不離不棄。能擁有這樣的好友,真是她此生之幸!但是,她又怎么可能會讓自己的朋友沖鋒陷陣?更何況,對于如今的局面,她已經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只是,當事實發生的時候,她還是有些難以控制情緒。她將目光轉向秦銘,見他的面色愈來愈沉,心中隱隱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