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是公司高層,可能是被競爭對手給暗算了。”
段國龍解釋道。
“我手下怎么樣?嚴重不嚴重?”
劉震沒說廢話,皺著眉頭問道。
“胳膊上挨了17刀,一共縫了85針。最嚴重的是臉上的一刀,直接將他的臉劈的皮開肉綻。
暈過去也是因為刀子砍的太狠,傷到了臉頰骨。
才導致他最后的昏迷。
右臉上應該會留下一道長長的疤痕。
沒有生命危險,住院,在加上休息兩個月就能好。”
醫生認真的說道。
這是一起故意傷害案件,張海東的傷勢影響司法鑒定。
“兩個月?這么嚴重?”
段國龍驚呼道。
“當然了,刀子砍的再深一點,直接就傷到顱骨,整個人都有可能變成植物人了!
頭部的神經最密集,顱骨和臉頰骨都是相連的!
在拆線的這二十多天,如果餓了,只能用導流管將流食導入胃里。
當然,最好是不要吃東西,我們會輸營養液。
因為大便對臉部的恢復不好。”
醫生說道。
“好的。謝謝您了。”
沒多久,張海東從手術室被推了出來。
“需要家屬連夜陪伴的……”
“不用,我已經找好人了。病房門口等著呢!”
劉震說著,和眾人一起將張海東推進了電梯。
將人推到病房的時候,早已經等候好的幾個護工都站在了那里。
“錢我不少你們的,幫我把人給我看好了。
他有什么需要,你們都盡量滿足。
那個小王,缺多少錢,找財務要,能明白嗎?
這個人很重要,我要他在醫院里舒舒服服的,能明白嗎?”
劉震指著一個人說道。
“自己人!我明白,震哥。放心,不會有什么差錯!”
小王認真的點了點頭。
“行。我去公安局做個筆錄,媽的,砍人的老子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劉震目露兇光。
段國龍開著車,車輛行駛緩慢。
“震哥,現在你看到了吧!
你有危險的時候,人家張海東毫不猶豫的頂了上去,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這種人,又有能力,又忠心耿耿,這還不能算自己人?”
“你懂個J8!萬一是花賀集團那邊演的戲呢!”
劉震說道。
實際上他的心里已經開始動搖了。
張海東毫不猶豫的擋刀的時候,他就認定張海東是自己人了。
哪怕在他心底,還有那么一絲絲的懷疑。
“震哥!演戲哪有拿著自己的顱骨上去拼的!
剛才那群人一看就是爛仔,一刀砍錯直接植物人了!
植物人還有用嗎?
你在國外確實學到了不少商業上的套路,可是你不能這么敏感啊!”
段國龍又說道。
他雖然腦子直了點,不過忠心耿耿,是劉震最放心的人。
“行了,安心開你的車!”
劉震沒有再罵他。
……
做完筆錄都已經晚上十二點多了,警察正在根據沿途的錄像,全力追兇。
“震哥,咱們去醫院還是……”
段國龍問道。
“去什么醫院,張海東早就睡著了!你回家休息吧,明天公司還有事。”
劉震擺了擺手。
“那家屬那邊……”
“一會我給他老婆打個電話先穩住,明天再親自登門道歉。”
劉震說著,走回了別墅里。
……
午夜的別墅中依然亮著燈。
進門走到書房的時候,赫然是劉川令坐在那里辦公。
難以想象,一個老人,剛做完心臟搭橋手術不久,竟然也在午夜時分加班。
“爸,您得注意身體呀!
醫生讓您多休息的!
不能熬夜!”
劉震趕忙說道。
他順手拿了一件外套,搭在了劉川令肩上。
“聽說你剛才被砍了?有沒有事?”
劉川令只是平靜的問道。
他沒有搭理劉震的問題。
“我沒事。有人替我擋住了,他進了醫院。
我已經去公安局做了筆錄。
爸,您真的不能熬夜!”
劉震又說道。
雖然他在外面吊兒郎當,霸氣側漏的。
可是回了家里,卻是一個十分孝順的人。
“你覺得我老了?”
劉川令轉過身來。
“您真的老了!身體不能這樣超負荷一直運轉的!”
“行了。這件事你打算怎么處理?”
劉川令擺擺手問道。
“肯定是花賀集團那個娘們找人干的!
估計想讓我去醫院給躺一陣子!
只是沒想到有人替我頂了!
我會一直給公安局施壓,然后利用輿論將這件事炒起來,矛頭直接指向花賀集團!
我要在吞并花賀集團的時候,殺人誅心!”
劉震恨恨的說道。
“前面的部分做的不錯,后面就沒腦子了!”
劉川令評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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