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男人三十 > 第895章 報復
    秦時月坐在那里生了一會兒悶氣,最后稍微緩和了語氣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干兒子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套房子?”

    李新年一聽,頓時明白秦時月為什么會這么生氣了,不用說,洋洋這兔崽子已經跟她女兒雙宿雙飛了,上個周末兩個人肯定是在出租房里度過的。

    “我真不知道這事,他媽肯定也不知道,不過,既然他們決定要在一次,這種事也沒法杜絕,總比去賓館開房間好多了。”李新年沉默了好一陣,一臉無奈地說道。

    秦時月氣憤道:“我就知道你會把責任推脫的一干二凈。”

    李新年有點惱火,想起剛才顧雪的抱怨,怏怏說道:“那你讓我怎么辦?難道都怪我嗎?你就沒責任?”

    秦時月見李新年惱羞成怒,擺擺手,說道:“如果你干兒子只是勾引我女兒,我今天也不會來找你,畢竟孩子都這么大了,有些事大人也無能為力,何況你又不是他的親爹。”

    李新年苦笑道:“謝謝你的理解。”

    頓了一下,疑惑道:“那洋洋除了跟琪琪開房之外,他究竟還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秦時月好一陣沒出聲,最后盯著李新年說道:“我現在有充足的理由把他送到少管所去,你信不信?”

    李新年嚇了一跳,吃驚道:“沒這么嚴重吧?你女兒好像比洋洋還要大一點,今年應該十六了吧?她又不是未成年。”

    秦時月憤憤道:“我現在跟你談的不是他跟我女兒做了什么,而是這小畜生對我做了什么。”

    李新年見秦時月的臉都脹紅了,呆呆地愣住了,隨即一臉狐疑道:“他能對你做什么?難道他,他強暴了你?”

    “你放屁。”秦時月罵道。

    李新年一臉冤屈道:“那他還能對你做什么?難道他罵你了?打你了?”

    秦時月好像心情很激動,喘了一會兒,盯著李新年問道:“難道他真的沒有跟你說過什么?”

    李新年盯著秦時月好一陣沒出聲,最后有點惱火道:“你有什么話就痛快點,他跟我說啥了?我都有半個月沒有見過他了。

    你沒必要這么遮遮掩掩的,他如果什么地方冒犯了你,我大不了在給他一頓皮帶面,還不至于要送他去少管所吧。”

    秦時月沉默了好一陣,才緩緩說道:“現在看來,這小畜生接近我女兒根本就沒安好心。”

    李新年聽秦時月一口一個小畜生,心里不禁有氣,可還是忍住了,板著臉沒出聲。

    秦時月繼續說道:“他可能以為是我抓了他父親,所以就伺機報復,而我女兒成了被他利用的工具。”

    李新年越聽越吃驚,忍不住打斷了秦時月的話,狐疑道:“你未免把一個孩子說的太陰險了吧?”

    秦時月憤憤道:“有其父必有其子,難道我還說錯了?”

    說完,喘了幾口氣,繼續說道:“這混蛋唆使我女兒把他帶去我家里,我說的不是我在公安局家屬院的家,而是我父親送給我的一套公寓。

    我平時不太去那里,只是節假日在那里待上幾天,有時候也在那里處理一些公務,所以電腦上存放了不少案件的卷宗,沒想到這兔崽子居然盯上了我的電腦。”

    秦時月的話雖然還沒有說完,可李新年已經吃驚的合不攏嘴,基本上已經把洋洋干的事情猜了一個大概,算是徹底明白秦時月為什么會這么生氣了。

    “你的意思是他偷看了你電腦里的東西?”李新年驚訝道。

    秦時月哼了一聲道:“豈止是偷看?”

    李新年疑惑道:“那 道:“那他還干了什么?”

    秦時月胸口一陣起伏,喘了幾口,恨聲道:“我昨天晚上打開電腦的時候,里面的文件一個都沒有了,全部被他刪光了。”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會兒,忍不住想笑。

    他倒是相信洋洋會干出這種事,同時意識到秦時月的話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也許洋洋接近琪琪真的沒安好心。

    因為當初戴山案發之后,秦時月和周興海幾次去四合院調查,洋洋自然把她當成了抓他父親的罪魁禍首,心里產生仇恨也不難理解,只是沒想到這兔崽子居然有這種心機。

    “都是些重要的文件嗎?”李新年一臉同情地說道。

    隨即忽然意識到秦時月先前說的話,急忙舉起一只手,說道:“我發誓,洋洋干的事情真的跟我無關,他從來都沒有跟我提起過這件事,你該不會懷疑我想偷看你的卷宗吧。”

    秦時月哼了一聲,好像是默認了。

    李新年摸出一支煙點上,心里琢磨著等一會兒去學校找到干兒子該怎么教訓他一頓。

    不過,他忽然想到洋洋手里會不會掌握著秦時月這些卷宗的拷貝文件。

    而秦時月會不會把戴山的審訊記錄存放在電腦里,如果是這樣的話,洋洋豈不是已經知道戴山落網的消息了?

    “他干的還不止這些。”秦時月沉默了好一陣,一臉氣憤地說道。

    李新年狐疑道:“他還干了什么?”

    秦時月的臉慢慢脹紅了,好像越想越恨,咬牙道:“我叫他小畜生一點都沒錯。”

    李新年聽著還是有點刺耳,怏怏道:“那你女兒是干什么的?她為什么不阻止?”

    秦時月湊近李新年質問道:“怎么?你以為我女兒是弱智?她會陪著這個小畜生干那種不要臉的事?”

    李新年吃驚道:“怎么?難道洋洋是一個人去的你家?”

    秦時月恨聲道:“否則我怎么說要把他送去少管所呢?”

    喘了幾口,又繼續說道:“這混蛋肯定從琪琪那里配了一把鑰匙,然后獨自一人潛入我家里,他,他居然……”

    話沒說完,伸手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東西當地一聲扔在了李新年面前的茶幾上,脹紅著臉說道:“你自己看看吧,這就是小畜生偷偷裝在我臥室里的東西。”

    李新年還有點沒明白過來,拿起那個小玩意仔細看了一會兒,最后終于明白了,失聲道:“哎呀,這好像是個攝像頭啊。”

    秦時月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坐在那里沒出聲。

    “他,他居然偷,偷拍你?”李新年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問道。

    “難道你沒有偷看過你干兒子偷拍的視頻?”秦時月暈著臉盯著李新年問道。

    李新年把攝像頭放在了茶幾上,盯著秦時月正色說道:“我看你不是想把我干兒子送去少管所,怎么看上去像是要把我送進去?”

    頓了一下,一臉不屑地說道:“說句不要臉的話,我如果想看光屁股女人,也沒必要唆使干兒子去偷拍你啊。”

    秦時月的臉更紅了,盯著李新年沒出聲,似乎在判斷他的話是真是假。

    李新年好像有點不信這是自己干兒子干出來的事情,皺皺沒有說道:“你會不會搞錯啊,你敢肯定這是洋洋干的?會不會是你的什么仇家……”

    秦時月一揮手打斷了李新年,說道:“我是干什么的?難道還會誣陷他?再說,他自己還留下了罪證,分明有挑釁的意思。”

    “什么罪證?”李新年急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