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拿捏作死文學后男主要關我小黑屋 > 第515章:被魚塘主圈養的魚(78)
  在君炎還在白日做夢,等著君牧的兵權被收回去的時候,遠在康南城的君牧早已整理了君炎通敵的所有證據,與在營地里鎮守邊疆的將軍們聯名上書,上奏彈劾了他。

  說到底還是那南蠻首領多留了一個心眼。

  原本那些信件在被他收到的那一刻就該被銷毀,可他想著若是事成之后若是君炎反悔,自己也能靠著這些年里的書信與信物拿捏他。

  通敵必然不是一個好名聲,君炎再怎么想要毀約,也得要再三權衡利弊才行,不然他心心念念的皇位終究是坐不穩的。

  只是他如何也沒想到,他一番苦心苦心算計,會成為別人的嫁衣,而這些東西也會在此時成為他的呈堂罪證。

  *

  君澤被困在府上之后,便將自己整個人都關在了書房里。

  明明君凌沒有下令不允許旁人探望,他卻主動拒絕了那些上門拜訪的人,其中自然也包括,那一心想將他扶上皇位的徐聞朗。

  書房里,君澤坐在地上,發冠早已不知掉落在何處,頭發凌亂,身旁是一堆酒壇子,讓滿屋子都是酒氣。

  君澤已經一天一夜沒有睡了,他想了許久,想到大腦發麻,聽不見任何人的聲音,腦子里回蕩著父皇的那句“皇位之爭并非你置身事外便能夠相安無事的”。

  為何就不能和平相處呢?

  那個位置就這般的令他們著迷嗎?

  君澤想著想著,突然就嗤笑一聲:權力多大,責任就多大,人生短短數十年,及時行樂有何不好?何必為了一個皇位就置這些年的親情于不顧?

  屋外,大雪未停,院子里鋪上了一層厚實的“白被”,守在書房外的侍衛突然敲了敲門,邁入門內:“殿下,李尚書之女李蔓菁想見您一面。”

  “……不見,讓她走吧。”

  房內,君澤沉默了半晌,語氣之中全無情緒,冰冷而不近人情。

  他不能在這種時候連累她。

  君炎落水的事情現在還在風頭上,若是此時被人知道李蔓菁與他私會,被他那借題發揮的三弟知道,怕是會迫不及待的將李尚書一家也趁機拉下水吧。

  他不想李蔓菁同他一起蒙受這不白之冤,更何況他也沒有想到脫身之法。

  父皇的那番話無非是在逼迫他顯露自己的真正實力,想讓他這個嫡子也為那人人都爭得頭破血流得皇位爭上一番。

  若是他不愿,怕是等待他的只有一個結果:在君炎的算計下蒙冤而死。

  君澤想到多日前與君牧的通信,手微微一緊,又冷笑一聲:罷了,再多等幾日就是,他只希望大哥不要在辜負他的期望了。

  畢竟他雖是無意那皇位,卻也從未想過要用自己的命當作旁人登上皇位的墊腳石。

  “李小姐,話已經帶到了,殿下的話你也聽到了,還請李小姐不要為難我等。”

  侍衛望著身側的李蔓菁,態度恭謹,可心中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他想不通為何三皇子的未婚妻會在這種時候來見他們家殿下,但到底是不符合時宜的,若是被醒來的三皇子知道后,少不了會誤會,影響他們之間的夫妻情意,繼而又為難他家殿下。

  李蔓菁此時的心情并不好,甚至有一種不顧一切想要沖進去的沖動,卻還是強忍下來,轉身離去,也就是那一剎那,她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君炎會不會從一開始就知道她與君澤之間是有舊情的?

  想到這,李蔓菁不敢在猶豫,匆匆回府。

  *

  寧府內宅,寧琬的屋內放著好幾盆正在燃燒的炭火盆,驅散了冬日的嚴寒,只是那其間的氣氛卻是一股說不出的怪異。

  寧琬身旁伺候的兩個丫鬟被盡數趕出屋內,只留下沈景聞與寧琬兩人,兩兩相望。

  經歷過一次死里逃生的兩人,其中一個躺在床上,眨巴著眼,神色還有些恍惚;而另外一個則是陰沉著臉,手中端著碗冒著熱氣的藥,站在床側等著,就差一句:“大郎,該喝藥了。”

  就在寧琬還在暗戳戳想的時候,沈景聞終于舍得開口了。

  他態度強硬,眸色晦暗不明:“起來,喝藥。”

  寧琬身子一僵,望著神色極差的沈景聞,連問都沒敢問一句,連忙就從床上掙扎著坐起身來,還不等她伸手,一勺藥便喂到了嘴邊。

  寧琬望了眼褐色的湯藥,想要蜜餞,剛一抬頭,又心虛的低了下去,配合的咽下勺中的藥。

  ——“他這是怎么了?”

  小七想了想:【可能是宿主大大昏迷了一天一夜的事情嚇到男主了。】

  寧碗:嗯?既然如此,他為何會一副和她有仇又不得不留下照料她的表情?她也沒做什么過分的事吧?

  寧琬伸出手,將沈景聞拿著湯勺的手按住:“阿景……”

  沈景聞不動聲色,瞥了眼企圖干擾他的琬琬,收起心中泛起的憐惜:“有什么話等會兒再說,現在先把藥喝了。”

  寧琬手微僵,嘴角一扯:若不是她知道眼前的這碗藥無毒,就沖著沈景聞現在的態度,她真的很難不懷疑。

  她仔細的想了想落水之前,他們之間也沒有現在這般生硬吧?

  怎么在那冰湖里游了一圈,還把他的腦子給凍壞了嗎?

  然而事實證明,沈景聞的腦子不可能凍壞,但極有可能會凍變態。

  眼前的湯藥看著苦,可喝到嘴里,苦中更多的帶著些許甘甜,也不算太難喝,因此不過一會兒,沈景聞手中的藥碗便見了底。

  寧琬見沈景聞神色緩和之后,便坐直了身子,正想著等對方把碗放了之后再好好談上一番,結果沈景聞卻并不是這般想的。

  望著那將碗放了之后,神色依舊有些沉悶的沈景聞,她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卻還是膽大的拍了拍床側,示意沈景聞過來。

  可沈景聞人的確是極其聽話的過來了,但她并沒有讓沈景聞上床啊!

  沈景聞幾乎是沒有猶豫,也沒有給寧琬拒絕的機會,一只腳的膝蓋壓上了床,一只手撐在床頭,另外一只手卻是極其大膽的擒住了寧琬的下頜,將其微微抬起。

  大半個身子將寧琬罩住,極其強大的壓迫感,讓寧琬控制不住的縮了縮。

  可剛一動,原本只是壓在床側的沈景聞便有了新的動作,緊緊只是眨眼的功夫,他整個人便上了床,腿壓在了寧琬的雙腿間,繼而一個吻便不打招呼的落在寧琬的唇上。

  寧琬心頭一顫,想要后仰,那原本擒住下頜的手卻不知何時滑去了后頸,微微用力一壓,唇齒碰撞,微弱的刺痛感讓她下意識的抬手,想擺脫沈景聞的束縛。

  又或者更直接一點,將他推開。

  可差點就失去寧琬的沈景聞怎么可能會如她的意呢,他等了太久太久了。

  他將寧琬的兩只手擒住,用一只手強壓著。

  沈景聞不再似以往的輕吻,點到為止,仿若那洶涌的波濤,毫無保留的傾泄著心中的情愫,全然沒有想過寧琬能不能消化得了。

  寧琬只覺得胸悶氣短,頭發暈,不得不感慨沈景聞作為男子,在這一方面的確是天賦異稟。

  明明剛開始的時候,這人還不得其法,可不過片刻,便學會了要領。

  只是可憐她還反應不過來,缺氧的厲害,偏偏每每她到了極限后,沈景聞便會松開她半瞬,等她緩過來后又一次吻上她。

  寧琬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得自己的嘴唇都要腫了,甚至身上也沾上了他的氣息。

  她緊緊的抓著他肩上的衣服,眸中逐漸浮起一層水霧,又一次的低聲喘息,望著沈景聞時,她的腦子里只有一個荒唐的想法:

  他親起來真的比看起來更加好親。

  寧琬的心跳不受控制的跳動著,情緒也被沈景聞所牽引,全然忘了要將他推開的事情,甚至于心中還有些許期待。

  沈景聞的樣貌生得極好,更何況此時的他還有意的引誘自己的未婚妻。

  而寧琬怎么也想不到,美人計,會被他三番五次的用在自己身上,而她也又一次的中招。

  沈景聞的身子不知何時又俯下來些許,下巴落在寧琬的頸間處,摩挲著,如同小狗蹭著主人一般,主動的討好著她。

  寧琬并沒有什么強烈掙扎的反應,雙手被放開后的她,早已被眼前這幕迷住了眼,下意識的將手落在沈景聞的頭上,還作死的摸了兩下。

  感受到寧琬的親昵后,沈景聞滿意的揚起嘴角,享受著這份來之不易的主動。

  身下的琬琬似乎并沒有意識到危險,而他也不想在此時嚇到她。

  望著那頸側那白里透紅的肌膚,沈景聞控制住咬上去,做標記的沖動,喉結不經意的滾動幾番,輕聲的呢喃:“琬琬……”

  寧琬微微一怔,還不等她回過神來,沈景聞落在她后頸處的手極其不老實的揉捏起來。

  舒適的力道,讓寧琬體會了一把當貓的快樂。

  望著毫無防備的寧琬,沈景聞輕笑一聲,在她耳側,低聲誘哄道:

  “琬琬,等來年開春了,我們成婚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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