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拿捏作死文學后男主要關我小黑屋 > 第504章:被魚塘主圈養的魚(67)
  回憶結束后,寧琬默默的在心中嘆氣:解釋?要是她能想到,也不會一直裝啞巴了。

  只是想到任務完成后的獎勵,寧琬頭一次覺得這“劇情碎片”不是什么好東西,特別是那些與沈景聞相關的內容。

  時間仿佛停滯了一樣,寧琬的手微微一緊,再次抬眸。

  沈景聞的眸光似湖水般平靜,又似一汪深潭,讓人瞧不見底,越看下去,便越覺得危險,最后忍不住的心生怯意。

  沈景聞也不由得緊張起來:莫不是他的未婚妻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所以才會突然的怕他?

  他突然想到吳老二特意來找他的那日,說什么周家公子死性不改,騷擾他的未婚妻……

  剎那間,沈景聞只覺得腦子里便是一陣轟鳴,后面吳老二說的好些話,竟是一句都聽不清了。

  只是隱約間聽到了幾個關鍵字眼。

  “得罪三皇子”、“寧家”、“退婚”……

  看著眼前格外憤慨的吳老二,沈景聞大體猜到了這段對話的內容,也沒好意思讓人再說第二遍。

  周文淮要挖他的墻角。

  還趁他不在寧琬身邊的時候威脅她。

  他以為他找了一個三皇子當靠山,就能夠將先前的那筆傷害琬琬的賬一筆勾銷了嗎?

  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且不說之前未與琬琬互通情意的時候,他便下定過決心,不管她如何選擇,只要不是周文淮,他都能幫她將人弄到手。

  更何況他與琬琬之間的關系早已不似從前,他斷然是不能容忍有人將他當一個活死人,欺負她的。

  如此想著,沈景聞在送走吳老二后,難得的忘記了自己讀書人的身份,如同小人般睚眥必報,喚來了寄月,讓對方不動聲色的潛入周府,給那周文淮下點瀉藥。

  沈景聞到底不想在手上沾血,可寄月卻不一樣,他殺過人,手上更是有好些條數也數不清的人命。

  那人如此侮辱沈先生,看不起他家殿下,他自然想要做些什么。

  “沈先生確定下瀉藥嗎?”

  沈景聞望了過去,而寄月也擔心被誤會,又繼續解釋道:“若是沈先生想的話,寄月可以幫您徹底除去那人。”

  寄月如此說著的時候,甚至覺得自己的手已經有些不聽使喚,蠢蠢欲動了。

  可偏偏高風亮節的沈先生出聲制止了他,還勸了他一句:“不必,他罪不至死。”

  沈景聞自然不可能這般的好心,只是想那瀉藥便已經夠他好受的了,若是害了他的性命,難保不會引起君炎的懷疑,壞了君牧的大事。

  他想了想,還是留著周文淮的命最為保險。

  沈景聞想著,便將剛整理出來沒多久的情報給寄了出去。

  威脅他的未婚妻,不管是什么山在給他靠著,他都會將他移平。

  而聽到這話的寄月又哪里還能聽得句勸,滿腦子里都是罪不至死,那不弄死那人不就行了。

  經常殺人的暗衛都知道,一刀一個,和切瓜沒什么區別。

  這一行干得久了,旁人的性命在自家人的尊嚴面前壓根算不得什么,今日他們不出手,來日這些人未必會對自己手下留情。

  把潛在危險提前掐死,是暗衛的必修課,也是能活下去的關鍵。

  因而,表面答應的好好的寄月,轉頭便趁周文淮不備,將他猛地敲暈,隨后就拉進巷子里,甚至中途的時候,還與寄雪成為了同伙。

  兩人說到底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僅僅對視一眼便知道對方心中在打些什么鬼主意。

  “輕點打,沈先生說他罪不至死。”

  寄月先交代了一句,生怕這人手上沒個輕重,將人弄死了,就不好交代了。

  而寄雪則是不耐煩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

  寄雪有一套極其特殊的功夫,打人的時候,可以通過控制力道,以及一些說不清的東西,讓人感覺到疼,身上卻不會留下半點的痕跡。

  哪怕是最厲害的醫者都檢查不出來。

  見寄雪來收拾周文淮,寄月十分放心,隨即跑去周府,將磨成粉的巴豆毫不客氣的倒進了周文淮房中的茶壺里。

  主打一個精準打擊,絕不誤傷旁人。

  寄月與寄雪兩人,整套動作行云流水,毫無破綻,甚至絕對沒有一點點,哪怕一毫被發現、被懷疑的可能。

  ……

  沈景聞想著自己將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在這人的面前,卻還是引來了對方的忌憚,心中不免有些困惑。

  他難道隱瞞的還不夠好嗎?

  就連屋外的兩個暗衛都不知道他的真面目,她為何要怕他?

  他看起來是會吃人不成?

  寧琬雖然將自己的情緒隱瞞的很好,但沈景聞又不是一個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明明就在那日,她著急的跑來找自己,告訴自己三皇子要通敵,大皇子那邊會遇到危險,提醒自己要小心行事……

  他雖不知道他與那周文淮后面又說了些什么,才將這般重要的話套出來,但瞧著寧琬那著急的模樣。

  他心知,一切的原因都不重要了。

  她在意他,不想他出事。

  只是短短的幾日,為何再見卻是這種局面?

  沈景聞不解。

  此時的寧琬沒有了前幾日的精氣神,整個人看上去有些懨懨地,甚至還有幾分對他的排斥。

  望著近在咫尺,卻要遠在天邊的寧琬,沈景聞,思來想去,想去思來,還是沒想明白。

  他想要一個解釋。

  沈景聞沒有直接開口問,而是驟然起身,甚至因為動作太快,推動了身前的案桌。

  那案桌左上角上,墨盤里的墨也因為桌面突然的晃蕩濺了出來,好巧不巧的避開了僅差分毫的宣紙。

  寧琬被沈景聞弄出的動靜驚得徹底醒了神,立即站起身來,右手便落在了那些宣紙之上,想著搶救一下。

  剛準備將宣紙拿走移開,讓其免受墨水的侵害,罪魁禍首卻突然在這時握住了她的手。

  幾乎是一瞬,寧琬便想要將手抽回來。

  只是今日沈景聞不知是中了什么邪,非但不放開,反而還隱隱約約間加大了力氣。

  明明兩人的中間隔著一個案桌,可沈景聞拉著寧琬卻再次用力。

  寧琬的大半個身子不受控制的前傾,不等她反應過來,兩人之間的距離便驟然間拉近了。

  兩人的鼻尖差一點點就碰在了一起,視線對視的那一刻,兩人的心跳陡然加速。

  一個是真情實感,另外一個則是被勾引的。

  寧琬清晰的感知到對方的氣息落在她的臉上,緊接著鼻尖便嗅到了來自于沈景聞身上的氣息。

  她頭一次覺得沈景聞作為男主當真是有魅力的,那雙眸子像是能蠱惑人心般,讓她起了占有的心思。

  被盯著看的沈景聞,意識到了什么,再要細看之際,卻發現寧琬已然回過神來,也收起了對自己的那股私欲。

  兩人之間的氛圍越發的曖昧,偏偏有一人卻沒有忘記正事。

  沈景聞望著耳根都沒忍住泛紅的寧琬,到底是沒有忍住,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似質問,卻更像是委屈:

  “為何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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