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部分劇情的寧琬自然知道這是周文淮有意而為,其目的就是為了給他的父親出氣,更是為了報復寧承安搶了他們家生意的事。
當然,她會配合,其中還有一個緣由便是,周文淮正是她的魚塘主之一,若不是因為牽連到主線任務,她早就溜了。
外人皆道兩人算得上是青梅竹馬,是遲早會在一起天作之合,就連周文淮自己也是這般認為。
他本來只是想將她晾在那里待幾個時辰,想著給寧家一點小教訓。
不想她竟會真的在山中老老實實的等他,而且還扭傷了腳導致從山上滾了下來,幸得被去替家中母親祈福的沈景聞所救,才堪堪保住了性命。
寧母生她之時,身體虧損,寧父心疼便沒有再要子嗣。
雖說靖平不少三妻四妾之輩,但寧家后宅之中只有寧母一人,寧琬自然成了獨生女,得寧家的獨寵。
得知此事后,寧父氣急之下帶著一眾小廝連夜就去了周家,可周家閉門不見。
其后,寧父又派人在門外蹲守了幾日,總算是尋到了機會。
事情敗露,周父雖也寵溺自己的獨子,但發生這種事情,也是怒火中燒,怒罵其子,“小小年紀,怎可有如此心思,簡直將祖宗的臉都丟了。”
周文淮沒能想到寧琬會失足,可驟然聽到父親的謾罵,心中受氣,口不擇言的懟了回去:“明明是她自己蠢,我讓她等,她便真的就老老實實的等著,那若是我讓她去死,她豈不是真的要死要活?”
聽聞這話,站在一旁的寧父氣的恨不得幾巴掌扇過去。
他女兒的心思,他這個爹爹倒也有幾分看不清,可想到兩人都還小,孩子心性,自然不懂大人之間的彎彎繞繞。
只是不曾想眼拙到會看上人品如此惡劣的周文淮。
周父聞言,也是一肚子的火。
雖說他不喜寧家搶了自己的生意,但也絕不會將氣撒在他女兒的身上。
可事情已經發生,周父自知是自己管教不嚴,眼見著寧父的臉越來越黑,他一腳踢在周文淮的屁股上,隨后便當著寧父的面,讓小廝當了周文淮三十大板。
見周文淮被打的嗷嗷叫,寧父還想要說些什么,可望著與自家女兒一般年紀的周文淮,卻也只能壓下心中的怒氣。
事后,寧父回到了府中,總算是想起了被自己遺忘的事情。
雖說寧琬的年紀尚幼,但與之同齡卻嫁了人的也不少,為了姑娘家的名聲,也為了斷了寧琬的念想,一番考察后,寧父不出意外的瞧上了沈景聞的人品,用極快的速度便上門說了這門親事。
【與男主初識,并順利定下婚約的任務已完成,獲得獎勵:
積分:+600(已累計)
獲得獎勵:恭喜宿主又擁有了一個新的魚塘主。(注意:新魚塘主脾氣不好,請宿主注意隱藏身份,不要被他發現宿主有別的魚塘主喲。)】
收到通知的寧琬差點就將自己剛兌換的汽水給噴了出來,不敢相信的再三確定:嗯,該說不說,小七貌似再給她一種很新很新的獎勵?
望著已經花了兩百積分用于吃喝的宿主大大,小七心中的情緒極其的復雜,可想到宿主大大沒怎么用過積分,到底是沒有多說。
*
門外的丫鬟越走越近,落入寧琬耳中的聲音也越發的清晰。
“欸,也不知道小姐醒來知道自己被定親后會不會鬧。”,春琴端著茶盤與身側的綠竹小聲的嘀咕著,語氣里卻是替自家小姐惋惜。
綠竹聽著,也是嘆了口氣:“老爺往日里最寵小姐了,怎么這次就犯了糊涂,不過就是一個書生,哪里需要小姐以身相許。”
“老爺的心思哪里是我們這些下人能隨便猜忌的,總之不會害小姐就是了。”,春琴幾乎是極快的反應過來,眼神又往四處瞟了幾眼,又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而門內,將兩人悄悄話聽了一個分明的寧琬默默嘆氣。
果然,劇情的力量還是很強大的,不然昨日她也不會再萬般小心之下還是滾落了山坡,甚至還好死不死的滾到了沈景聞的腳下。
若不是當時的她被小七屏蔽了痛覺,她怕是早就疼暈過去了。
只是那少年沈景聞倒也沒有劇情里所說的那般熱心,見了她的第一反應也并非救她,甚至像是碰到了什么臟東西一般,連退數步。
回想起那日,寧琬依舊記憶猶新。
少年的臉似乎深受造物主的喜愛,讓人挑不出半點的瑕疵,身姿修長,溫潤如玉,哪怕只是一襲打了補丁的舊長袍,也為其增添了幾分文人的書卷氣。
只是那雙眼眸,平靜似水,淡然無波,面對她的困境并沒有半點動容,甚至還極其禮貌的詢問一句:“這位姑娘,你擋路了,可否讓讓?”
寧琬甚至一度懷疑眼前的沈景聞是一個瞎子,不然怎么會對一個幾度徘徊在昏迷邊緣的弱女子說出這般的話來。
她清了清嗓子,想著說兩句話將劇情拉入正軌。
可下一瞬,她模糊的視線里瞧見了那少年因不耐而微蹙的眉心,像是遇到了極大的困擾般,“你不會是想讓我救你吧?”
略微嘲弄的語氣讓寧琬只覺得如鯁在喉,緊接著便聽到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聲,
正當寧琬不知該如何開口的時候,沈景聞總算是動了。
他先是將手中祈來的平安福放入胸口的袋口里,動作還算迅速的彎下腰來。
不得不說,此時的沈景聞雖然看著像是一個文弱書生,手上的力氣卻一點也不小。
就在寧琬默默感慨此時的男主還是一個根正苗紅的讀書人時,卻不想,那只骨節分明的手落在她的后頸處后,僅僅只是為了將她提溜起來,將被擋住的路清開。
沈景聞的動作并不粗魯,甚至有意避開了寧琬身上的傷,只可惜他并沒有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念頭。
寧琬被迫靠在山壁旁,靜靜的看著沈景聞從懷中拿出一方帕子仔細的擦拭著,想要張口說話,卻不想那少年凝神一瞥。
眉眼像是在笑,卻又無端透著涼意。
“怕是不行,看小姐這傷并不輕,若是一不小心死路上了,沈某難辭其咎。”
雖然寧琬不疼,但腦子里卻依舊是昏昏沉沉的,乍然聽到少年給的理由竟是清醒不少,心中暗道一句:不愧是讀書人,真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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