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大大,婚期已經定下來了,就在兩個月后的十五。】
另外一邊,棲星閣內,小七望著淡定追劇的宿主大大,將自己得到的最新消息說了出來。
而聽聞消息后的寧琬并沒有表現的有多驚訝,只是極其平靜的應了一聲。
【宿主大大不驚訝嗎?】
寧琬的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淡定的回道:“三年前就已經說定的事情,有什么好驚訝的。”
沈景顧本就是說一不二的性子,三年前結丹的時候,便已經與她的掌門爹爹說定了此事,如今將婚期徹底定下來,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見宿主大大的反應不大,小七也沒了多說的心思,只是目光也同宿主大大一起放在了新出的電視劇上。
不得不說,戀愛腦是真的可怕啊,因為一個男人就要死要活的,好像是不談那個戀愛就會死一樣。
要是宿主大大,估計會直接瀟灑拜拜吧。
小七感慨著,卻還是拿出了瓜子,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深夜。
寧琬睡意朦朧的時候,腰間突然就多了一只手,進而后背一涼,隨后便貼上一片炙熱的肌膚。她下意識的掙扎一番,腰間的手卻也在這時收緊,不給她任何逃離的機會。
寧琬是被熱醒來的,偏偏罪魁禍首還不知情,如同大狼狗一般,將她整個人都圈在懷里,渾然不知他的體溫對于寧琬而言,已經超出了舒適的范疇。
沈景顧將寧琬的手牽住,揉捏著她的手指,十指相扣,輕聲道:“琬琬,還有兩個月,你便是我的妻子了。”
原本打算將自己的手從沈景顧手上抽離的寧琬,動作一頓:她貌似忽略了一件事,也是極其重要的一件事。
與沈景顧同床共枕三年,雖說沈景顧并沒有過分逾越,卻也沒少親親抱抱。
如今這話,很難不讓她懷疑他是在暗示什么少兒不宜的事情。
寧琬沒有吱聲,而沈景顧望著睫毛亂顫的未婚妻,心中有些無奈,可到底是沒有戳破眼前這人裝睡的事。
他總擔心之前夢境之中發生的事情,給她留下了陰影,因而才想著小心試探,等她敞開心扉,接納他。
***
兩個月后。
天衍宗的各個山峰都掛滿了紅菱,每個弟子的臉上都洋溢著喜色。
沈景顧與寧琬同穿大紅色的喜服,先是按照俗世之禮拜了寧子修,進而便是修士之間常用的道侶契。
至于誓詞,無非是一些生生世世永不分離的話。
宴請的賓客都是各門派里有頭有臉的人物,再不濟也是有家族勢力的,其中更是不乏年輕弟子。
此時,他們的目光無不落在殿中的兩人身上,毫不吝嗇的祝福著新人。
早就聽聞天衍宗的那位獨女選了一個凡人之子締結婚約,本以為真如傳言所說,只是空有一副皮囊,卻未曾想竟是這么一個寶貝,也難怪天衍宗的宗主會放心將自己的女兒交給他。
流程走完之后,天色還尚早。
天衍宗保持了部分的民間習俗,便讓寧琬提前回了棲星閣,沈景顧則被他們壯著膽子留了下來,一杯接一杯的灌著喜酒。
“你們這些人真是不地道,再灌下去,沈師兄就真的要被你們給灌醉了。”
元策不知是從哪一個角落里跑了出來,替沈景顧接過遞到面前的一杯酒后,一飲而盡。
“沈師兄,你去陪寧師姐吧,今日這些酒,我來替你擋了。”
元策頗有幾分大哥風范,若不是他面色泛紅,一杯就倒,這話大抵是有幾分說服力的。
一眾人瞧著醉倒的元策,沒忍住的笑出了聲。
“元師兄,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里面是摻雜了靈力的,喝之前需要自己用靈力將其稀釋。”
同為cp頭子的唐菡到底是沒能忍住,見元策是替沈景顧擋酒的份上,說出了實情。
元策聞言,抬眸望向了唐菡,緊接著便不好意思的含糊應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這不是不想讓你們耽誤沈師兄的春宵一刻嘛。”
“就是知道,所以才拉著的。”
“你也不想想,過了今晚,沈師兄可就是有妻之夫,以后可就沒有機會這般痛痛快快的喝酒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怎么可能?”,元策下意識的辯解,帶著幾分傲氣:“你們這些人啊,就是想看沈師兄的笑話,別做夢了,有我元策在,定當不會讓你們得逞。”
元策的話自然逗笑了一群準備灌酒的人。
“不攔,我們保證不攔。”
“真的?”
只是他們也只是想要沾沾喜氣,并不是打算鬧婚,意思一下,就差不多得了,“好了,好了,誰攔誰小狗行吧,不過我們可不和醉鬼喝酒,你這……”
他話未說完,元策便突然生龍活虎的站了起來,嘴角還掛著幾分欠揍的笑意。
“哈哈哈,這可是你們自己說的不攔,不能食言。”
……
在元策的一番操作下,沈景顧僅僅只是喝了五六杯酒便被放走了。
來到婚房前,原本還大步流星的沈景顧一瞬之間又像是提線木偶一般,好半天才順利將門給推開。
屋子里的布局,沈景顧早已是萬分熟悉,可乍然入眼的紅色,還是讓他僵了一瞬。
他緩步朝著屋里走去,望著坐在床邊比尋常之時還要嬌艷萬分的寧琬,心跳驟然加速。
寧琬的雙手攪在一起,還未來得及多言,面前便遞來一杯酒。
“琬琬,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而此時的小七早就自覺的躲進小黑屋中。
是夜,棲星閣內,難得燭火未滅,人也未歇。
寧琬白皙的肌膚上逐漸染上曖昧的紅印,紅唇嬌艷欲滴,眼尾處沁出些許清淚,卻引得上方那人更加過分的給予。
床幃內,細密的喘息聲,炙熱的溫度,仿佛要將人給徹底的烤化。
可腰間的那雙手卻讓寧琬躲無可躲,避無可避,甚至連思緒都開始混亂起來。她聽到沈景顧讓她喚他夫君,可后來他不知怎得,一個勁的讓她喚師兄起來。
整整三年,兩人同踏而眠卻未曾有過如此親密之舉,她當真是信了邪,竟會覺得沈景顧滅了人欲。
就他這股瘋勁,怕是想直接滅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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