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語堂坐的極其端正,好似看不到幾步開外的蘇歡顏,周身的靈氣環繞,全然不給她靠近的機會。
【請注意,臺詞頒布中……】
“宋道友這是跟蹤我?”
刻意捏著嗓子說話的寧琬在心中唾棄了自己一句,可轉而又看見那提詞板上的后半句話:
【請宿主用自戀而不自知的神情說出這句話,維持好人物本身所具有的純潔與嫵媚交織的沖突感。】
寧琬:???純潔與嫵媚是這么用的?
人都閉上眼了,還偽裝什么,演給空氣看不成?
寧琬自動忽略了這句提醒,轉而又望了眼自己的臺詞。
嗯,還有三句。
當時看的時候不覺得如何,現在變成自己說出口的時候,她已經開始替自己感到尷尬了。
“進秘境前,我已經告訴過宋道友,若是宋道友愿意,我這邊完全是可以的。”
“宋道友不必做出這等小人之事。”
坐在地上的宋語堂并沒有應聲,只是額頭已經起了些許薄汗。
比寧琬的人生規劃還要清晰的下頜線讓他多了一分魅力,讓人移不開眼。
“小七,這段劇情應該結束了吧?”
寧琬的手揉了揉自己的嗓子,心中有些懊惱:感覺她現在需要喝點水潤潤喉嚨。
只是都說夾子好當,怎么到了她這里就不一樣了,難不成做夾子這種事情也是要靠天賦以及后天的勤學苦練不成?
【宿主大大,還差一句。】
小七望著自己的宿主大大欲言又止,像是那句話難以啟齒般。
“差一句?”
寧琬并沒有發現小七的不對勁,下意識的問了出來。同時又開始回憶之前自己說過的話與提詞板上的進行對比。
她極其的確定自己沒有漏說,正當她準備詢問小七是不是弄錯的時候,小七開口了。
【宿主大大,還差男主的一句:“滾”。】
寧琬:……嗯,該說不說,其實也用不著等沈景顧開口,她還是有那個自覺的。
沈景顧睜眼的很是時候,正是寧琬想著要不要做點什么將人強制弄醒時。
宋語堂薄唇微抿,瞧著擺著一張冷臉的蘇歡顏,沉默了一會兒,轉而將周身的靈力罩散開。
寧琬的眸中隱隱透露著些許期待,特別是當她看見沈景顧張嘴的時候。
“過來。”
正準備溜的寧琬:嗯?什么情況,他怎么可以給自己擅自加戲!私自改劇本可是會挨批的。
寧琬冷呵一聲,眉眼處也透著不悅:“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
宋語堂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毛病,明明在中藥的第一時間便應該避著這人的,只是當他嗅到那獨屬于她的靈力后,便不受控制的走了過來。
他本想運氣壓制一番,卻不想那股燥熱感越是壓制便越是猖狂,幾乎要卷走他所有的理智,讓他淪為被藥物所控的傀儡。
“宋道友是不是太把自己當……”
話還未說完,寧琬便感覺到了來自宋語堂身上的那股化神期的威壓。毫不夸張的來說,她幾乎是忍不住的腿一軟,差點就給沈景顧給跪下了。
寧琬臉一黑:宋語堂的人設明明是高冷公子哥來著啊,怎么也來這種強人所難的套路。
只是這招雖然老套了一點,實用性還是值得肯定的。
“當然,宋道友是例外,美人總是會享有優待的。”,寧琬翻臉簡直比翻書還快,話鋒一轉便又給圓了回來。
【劇情任務:激怒宋語堂,完成一吻定情的主線劇情。】
【注意:宿主不能主動。】
正在往宋語堂方向走的寧琬,腳下直接一個踉蹌,大半個身子幾乎是下意識的往前一傾。
識海之中的小七已經沒眼看了,一邊快速的將宿主大大的生命低保打開,一邊飛快的捂住了臉。
只是小七等了良久,就是沒有聽見宿主大大的慘叫聲,不由得有些好奇的睜開了眼。
望著被男主抱在懷里的宿主大大,小七甚至都沒有來的及問上宿主大大一句,便只覺眼前一黑。
令它熟悉無比的小黑屋再次登場。
而得救的寧琬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是宋語堂用靈力“救”了自己一把,只是在瞧著被宋語堂緊緊握住的手腕后,她來不及道謝,幾乎是下意識的便想要掙脫。
她可沒有忘記話折子里對此處的描述:情到深處,自然是一番天雷勾地火。
當時看的時候,只當此處是一處隱晦的小車,現在輪到自己,寧琬卻極其迫切的希望宋語堂并沒有那么隨便。
宋語堂并沒有起身,因而寧琬是直接跌坐進了他的懷里。
“蘇道友這話對幾個人說過?”
宋語堂似乎并不覺得眼下的這個姿勢有什么不對,手腕被牢牢的握住,腰間的手也更是極力的束縛著她意圖掙脫的動作。
微涼的語氣,在耳邊乍響,讓寧琬腳底生寒。
幾次掙扎下來,寧琬不得不放棄,微微抬眸,嘴角勾起一抹笑,“宋道友這是吃醋了?”
宋語堂手一僵,而寧琬則是掐準時機,憑著一股巧勁,將自己的手腕從他手中解救出來,緊接著便是若無其事的坐在他的懷中揉著自己的手腕,語氣涼薄且帶著一絲嘲意:
“不過是幾個沒名沒份的公子哥,與宋道友自然是比不得的。宋公子若是實在在意這些,我可以將他們都遣走。”
“只是宋道友這性子,未免也太不憐香惜玉了一點。”
“若是宋道友總是這般,在我蘇歡顏這里,可不討喜。”
“畢竟比起會咬人的狗,我還是更喜歡搖尾巴的多一點。”
寧琬一邊說著,一邊試探性的轉過身子,抬起手腕,指腹極其大膽的落在沈景顧的眉眼處,又順勢而下,按在那有著幾分艷色的紅唇之上。
宋語堂大抵是受不了這種挑釁,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偏偏寧琬就像是沒有感覺到危險般,微微直起腰,覆在他耳邊一字一句,娓娓道來。
“嗯,宋道友若是不能接受,就當我先前說的話都是隨口而說的玩笑話吧。”
“我合歡宗,最不會做的事便是強人鎖男。”
言罷,寧琬的指腹已經從沈景顧的紅唇上離開,轉而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剛打算借力,給眼下這人她要放棄他的錯覺,以此來激他一把,卻不想直接過了頭。
沒等她掙扎,她整個人便被宋語堂從他懷中“丟”了出去。
“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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