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拿捏作死文學后男主要關我小黑屋 > 第387章:被用來正道的麻煩精(47)
  “當家的,你怎么坐這了,外面是誰啊?”

  就在許善靠著門喘息的時候,里屋的“青娘”聽到動靜走了出來,看著狼狽不已的許善,不作猶豫的蹲下身子,擦著他額間的細汗。

  “青娘”的聲音微輕,瞧著眼前臉色蒼白不已的許善,心中卻是冷漠的不行。

  眼前的男人太無能了,連自己所愛之人都護不住,甚至連與外面那仙師對峙的勇氣都沒有,除了一張嘴說話好聽之外,簡直一無是處。

  可惜許善并不知道“青娘”的心思,只是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把握住了“青娘”的手,緊接著便靠在門板上,借了幾分力氣后站起身來。

  他推搡著“青娘”,動作十分果斷的將人帶進了里屋,又將人按坐在那木床之上,“青娘,今晚不管發現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出來,就在屋里好好的待著。”

  “還有,記得將這道符隨身帶著,千萬別丟了。”

  “青娘”愣了一瞬,柳眉微蹙,手背貼著許善的額頭試探了一下。

  許善顧不得解釋太多,見“青娘”沒有當真,他深吸一口氣再次開口道:“青娘,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等他們走了,我便回山上打獵。”

  “這幾日村中出了些事情,可能會有妖物,你就好生待在屋里,能別出門就別出門。”

  許善說著又從胸膛處拿出了從村長那接來的符箓,團了一下后便塞進了“青娘”的手心里,目光又看向了門口。

  “出事?”,‘青娘’看著神色慌亂的許善,語氣多了幾分擔憂,速度極快的將符箓放到床側,立馬站起身,拉住了準備離去的許善:

  “那當家的也留在家里吧,家中還有些糧食,野兔、野雞什么的也沒有吃完,沒必要出去冒險。”

  許善心動了,他自然是想要留下來的。

  可直覺告訴他,沈景顧并沒有離開。

  他特意來詢問那位仙師的下落,怎么可能會善罷甘休。

  想通后,許善不禁苦笑一聲。

  他還真是沒有過好日子的那個命,好不容易時來運轉可以和青娘好好的過踏實日子了,又遇上這群仙師。

  老天爺怎么就不開眼呢?還是說老實人就注定要備受欺負?

  只是短短的一瞬,許善便再次將“青娘”的手握在了手心之中,“別怕,不會有事的。”

  他又一次的想到了青娘這些年跟了他之后所遭受的罪,心中難免多了幾分虧欠,想著等這次事情結束后,定然要做出一番改變來。

  他拍了拍“青娘”的手,又狠心的放開,腳步堅定,再次打開了那扇被自己親手合上的門。

  “昨日之事,皆我一人所為,與青娘無關。”

  “她也絕非仙師口中所說的妖物,還請仙師高抬貴手,勿要因一己之私傷害無辜之人。”

  許善強忍著對沈景顧的懼意站在他的面前,一字一句認真的說著,身子微微顫抖:“若是仙師不答應我,那今日我就是死在這里,也絕對不會將那位仙師的行蹤告訴于你。”

  許善的手中不知何時拿上了一把菜刀,此時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那刀刃肉眼可見的被打磨的十分的鋒利,雖說不能削鐵如泥,但自裁定然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許善的手臂顫顫巍巍的抖著,顯然是控制不住的害怕。

  嘴巴張了幾下后,許善又咽了一口唾液:“我知道我這條命在你們的眼中算不得什么,但若是我死了,這世上便再無第二人知道那位仙師的下落。”

  “孰輕孰重,仙師心中應當再清楚不過了。”

  “我所求的不過是與青娘安安穩穩的過日子,與那妖物之事,只是意外和巧合。”

  沈景顧眸光微冷,望著試圖威脅他的許善,袖袍下的手一緊,“我們此次前來的目的是那些作亂的妖物,至于你的家事,我們不會插手。”

  見沈景顧松口,許善也松了口氣。

  只是他太過于緊張,拿著刀的手更加的顫了起來,沒過一會兒,那刀竟是直接掉在了地上。

  許善像是受到了什么驚嚇,極其夸張的往后退了好幾步。

  里屋的“青娘”自然是聽到了這些話,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竟是勾起一抹極惡的笑意來。

  她看著那床上許善特意給她的符箓,又毫無顧忌的輕手將其拿了起來,手指緩緩的將其收緊,將一張完好的符箓握于手心之中。

  看似無力的手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勁的力量,讓有些褶皺的符箓也徹底的沒了蹤影。

  而此時站在門外的許善卻是對此一無所知,他望著站在不遠處仙袍加身的沈景顧,又往里屋瞥了一眼,心想著:

  雖然是害人的東西,若是真的讓沈景顧被除了,還不如在死前,讓它發揮它僅剩的價值,讓他將它那身皮毛給留下來,換他與青娘數日的安生日子。

  許善想要與沈景顧再談一番,可剛要張嘴,與沈景顧對視的那一刻又瞬間沒有了膽量。

  沈景顧并沒有錯過許善那算計的眼色,眸色一黯,冷聲道:“帶路。”

  *

  另外一邊,客棧里。

  清醒過來的寧琬,屬實沒有想到沈景顧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她靠著床頭,看著手腕處多出的那不該有的物件,只覺得有點熟悉。

  記憶回到了昨夜回房的時候,仿佛還能感受到對方那微涼的指腹劃過自己的手腕的觸感,以及那聲若有若無的輕笑。

  鼻頭縈繞著來自他衣物上的熏香味,說不出是哪一種花花草草,總之她若是沒有記錯的話,至少是有十二種打底的。

  只是很快,寧琬便意識到現在并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她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還未來得及收起的碗上,手指微微縮緊,將手下的那塊床單給拽在了手心之中,頭一次恨自己心眼子少。

  啊呸,不,是頭一次如此討厭心眼子比自己多的人。

  她說沈景顧怎么突然就良心發現了,大半夜的不給她喂辟谷丹就算了,還特意親手給她準備宵夜。

  這簡直是做夢都不敢想的素材啊。

  就算她占了對方未婚妻的身份,也從來沒有這個膽子去吩咐他做這種事情,如今他卻主動做了,她心中是有驚又喜。

  嗯,當然了,她還是有點怕的。

  畢竟有句話說的好啊,事出反常必有妖。

  可沈景顧是誰啊,二十不到就已經是要結丹的人,天衍宗的首席弟子,她那掌門爹爹的關門徒弟,眾多弟子的師兄。

  修的又是有情道,外人眼中,他就是悲天憫人的菩薩心腸,是正道人士的典型代表,是那除惡揚善的磚,哪里需要便哪里搬。

  而且他可是她的師兄,又是她的未婚夫,以現在的劇情,她也沒有做出讓他特別失望的事情,加上回來前的那次親昵,寧琬理所當然的將沈景顧此舉當作了示好。

  心想,以沈景顧的個性,斷不會加害于她的。

  說的更加直白點,她私以為以沈景顧的實力不會在膳食上面做文章。

  然而,就是這種頗有美名在外的人真的做出了下三濫的事情。

  她是真的半點防備都沒有,甚至連半口湯汁都沒剩下,結果沒成想他真的在那碗湯面里下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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