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輪,寧琬不出意外的輸了。
由于每一輪都是以抽簽的形式來決定自己的對手,寧琬運氣相當好的抽到了第一輪中一招就結束了對決的楊懷民。
她故技重施先是施展了防御符箓,又累加了沈景顧給的陣法符箓,本是想著拖延時間,沒成想對方也會丟出一張符箓來。
靈力催動下,寧琬的眼前升起一片濃煙,等煙霧微微散去些許的時候,楊懷文的劍已然放在了她的頸間。
“寧師姐,承認。”
楊懷文看著眼前毫無招架之力的少女,語氣極其的認真,卻毫無憐香惜玉的心思。
不亢不卑的態度讓擂臺之下的一眾人實在說不出什么指責的話來。
勝負已分,寧琬卻只覺得小腿發軟。
她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嚴肅的問題,煉氣三層真的很弱,弱到眼前這人將劍架自己脖子上了,她才反應過來,甚至整個過程,僅僅只是花了兩分鐘左右。
“天啊,剛才發生了什么,寧師姐就這樣輸了?我沒看錯吧。”
“寧師姐甚至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別搞笑,楊懷民再怎么說也是筑基期的實力了,若是輸給了寧師姐,那只有一個答案,有黑幕。”
尹安是拿了靈石的,拿人靈石,自然要為對方辦事,不然會影響自己的信譽分,以后都沒人會相信他,也不會有人找他辦事了。
楊懷民收了手中的靈劍,看著沒有動作的寧琬,僵硬的臉上扯出一抹極其不自然的笑意。
寧師姐到底是掌門之女,他這般不給她面子,以她那嬌縱的性格怕是要生氣了吧。
楊懷民已經做好了承擔寧琬怒火的準備,卻不想寧琬只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露出了一抹極其欣慰的笑意。
“不用客氣,我很高興,天衍宗有你這般的人才。”
寧琬絲毫不覺自己的話有什么歧義,真情實意的夸獎著。
楊懷民一愣,心中卻如有暖流淌過,全然忽略了這只是一個來自煉氣三層的認可。
說完之后寧琬偏頭,走下了擂臺,心中暗道:真的,面癱還是別輕易笑了,要是不知道這人對自己沒有惡意,她都要以為他是在威脅她了。
楊懷民的目光灼灼,望著寧琬的背影,手緊了又緊,暗自下定了決心,修仙之路上,寧師姐是他第二個想要盡全力守護的人。
在他看來,寧琬太弱了,若是沒有人護著,怕是會落得一個早死的下場。
武試直到兩個時辰后才徹底結束。
寧琬再次排在了第四名,盡管是倒數,但至少不用被關禁閉了。
她對那名次并不感興趣,只是隱約之間知道這次武試的第一名是楊懷民,第二名是易方,第三名是唐菡。
……
棲星閣。
再次回到自己山頭的寧琬看見了一位不速之客。
“沈師兄?”
沈景顧換了一身玄黑色的衣服,腰間隱隱繡了些許的金線,衣擺和袖口處用銀線繡了一些不知名的花樣,卻襯得那料子又高貴了不少。
墨發被高高的束起,一個白玉簪讓他整個人多了幾分清冷之感。
寧琬剛要進屋的步子一頓,雖然知道自己最后的結局,但還是為眼前這一刻所看到的而折服。
她總算是明白原劇情里自己為何那般固執的想要這人做自己的未婚夫。
就沖著這張臉,這身材,這實力,哪怕她不能和他有真正意義上的夫妻之實,哪怕只是占一個未婚妻的名頭,也夠一些人艷羨了。
只是這可是她的閨房,他這幾天是不是找她找的太勤了?
沈景顧從那案桌前站起身來,望著站在門口,不敢走進來的寧琬,冷聲道:“看來你很滿意你這次的成績?”
案桌上干干凈凈,一排的架子上也找不到一本用來修煉的書,山下的話折子倒是出奇的多,有的還劃了線,標記了重點,甚至不忘分析一番。
她倒是將他的那些書都給甩了一個干凈,多學一點像是給她喂了毒藥一般,看起這些東西來,卻沒完沒了。
若是將這心思花在修煉上……
如此想著,沈景顧的眉頭皺了起來。
三天兩頭聽著別人說寧琬對自己的愛慕之情,怎么就沒見她出息一點,跟上他的腳步。
莫不是真就打算頂著一個未婚妻的名頭,百年過后就撒手人寰?
寧琬眼看著沈景顧的臉色變了又變,如同那被墨染黑的水,越來越黑,像是要收拾她一般。
她不對就是懟了他一句而已,他至于生這么大的氣,還特意在她的房中守株待兔。
寧琬甚至懷疑沈景顧今日幫她只是單純的想要親自動手,而不是不想讓她受傷。
“小七,沈景顧這是又被脅迫了?”
【沒有,男主自己來的,而且他來了很久了,還一直在翻看宿主大大的那些話折子。】
寧琬眼眸微亮,望著沈景顧仿佛是看到了自己的千載難遇的知己:
嗯?莫非身為男主的沈景顧也喜歡這種調調?也愛看霸道王爺強制愛,嬌妻誓要帶球跑,替身與白月光,追妻火葬場,以及炮灰打臉日常?
小七:……這還真是一個完美的誤會,男主只是在想那話折子有什么好,能讓宿主大大廢寢忘食到連修煉也放在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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