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琬的眼神之中帶著幾分謹慎,顯然是深思熟慮后才問出口的。
本以為能得到沈景淵的肯定回復,卻不想眼前的人卻在這時沉默下來。
寧琬的心中越來越沒底,甚至是有些慌。
“我……我不能回家嗎?”
寧琬想著,會不會是沈景淵沒有聽清,用簡潔的語氣問著。
但問完之后,又開始后悔。
她真是活該。
她明明可以等出去之后,再想辦法逃走,干嘛在這種時候糾結啊。
“你看了我的身子,總得對我負責吧。”
沈景淵的眼眸之中是肉眼可見的失落,仿佛寧琬真的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
寧琬已經懵了。
負責是什么鬼?
她不僅失去了人身自由,還失去了擇偶權?
顧不得形象,將雙手緊緊得捂在耳朵的兩側,以此來證明自己是不是幻聽。
短暫的半分鐘,卻讓寧琬沒來由的難受。
“小七,我剛才是聽錯了吧?”
寧琬將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小七身上。
此時的小七并沒有意識到情緒不對勁的宿主大大。
只當是宿主大大太驚訝了。
[宿主大大,你剛剛沒有聽錯的喲,男主確實是想要宿主大大對他負責。]
小七略顯歡快的電子音,讓寧琬只覺得頭疼。
來不及和小七多說什么,寧琬放下了手。
面前的沈景淵確實長在了寧琬的審美上,可這不代表她就能接受了啊。
“為什么?”
“就因為我看了你的肩膀?”
“可我也是為了上藥才扒你衣服的,又不是為了占你的便宜。”
“更何況我們明明沒有見過幾次面,你真的要為了一個貞潔,讓我們兩個人都過的不幸福嗎?”
接連的三問,寧琬試圖糾正沈景淵的錯誤。
她甚至在想,沈景淵沒有給自己上藥,就來鎖妖塔找自己,是不是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她想起的不止是那庭院之中的記憶,還有那河畔之時,他的陪伴。
比起被他誤會的沈父,救了他的她,似乎更讓他有依賴之心。
可這真的是男女之間的情愛嗎?
她可是樹啊,一棵貨真價實的桃樹。
寧琬莫名的覺得沈景淵這話有些幼稚,但也沒有多想。
沈景淵已經愣住了神,眉頭緊鎖。
仿佛寧琬是說了什么極其讓人難以理解的話一般。
“你就一點都不喜歡我嗎?”
沈景淵的語氣是真的能讓人聽出他的委屈。
寧琬扶額。
想著是不是這身皮囊的問題。
桃樹比不得那些動物化形而成的小妖,并沒有軟萌的外表,也沒有看得過去的皮囊。
她有的只是貨真價實的樹干。
甚至想結果時,就開花結果。
若是自己現在變回原形,她不信,沈景淵還能說出讓她負責的話,怕是他不跑也得將自己的妖丹給刨了吧。
寧琬現在還不想死,暫時沒有找死的打算。
“喜歡,但也只是家人、朋友的那種。”
沒有多想,寧琬說出了實話。
“我不會對你負責的。”
“若是你強求,那你也可以看回來,我們倆抵消也是一樣的。”
寧琬話說得十分直接,卻也顯然是不想給沈景淵這個機會。
以著她對沈景淵的了解,沈景淵自然做不出扒她衣服的事。
因此寧琬說出這話的時候,并沒有半點負擔。
沈景淵眼神之中的委屈慢慢的歸于平淡。
兩人之間再次陷入沉默。
沈景淵轉過身,甚至沒有再多說什么,便直接轉過了身。
沈景淵邁著沉重的步子往門口走去,直到站在門口之后,又回過頭,像是在等寧琬松口。
只是寧琬沒有回應,反而直接往石床上走去。
早知道剛才就應該一直裝睡下去的。
只是就在寧琬以為沈景淵離開的那一刻,一只手卻在這時搭在了寧琬的肩上。
緊接著,她在沈景淵的手動操作下,轉了個身。
由于重心不穩,寧琬直接坐在了床邊的位置。
沈景淵一手握著寧琬的肩,另一只手卻是擒住了寧琬的下頜。
又再次逼近,同剛才寧琬的姿勢一樣。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寧琬只上了一只手。
不知是不是光線不好的緣故,寧琬總覺得沈景淵的身上正冒著黑氣。
甚至他的手也涼得有點冰人。
“你說的對,我們確實只是見過幾次面,所以你怎么就確定,你對我的感情是家人,是朋友?”
沈景淵的語氣有些冷,語速不快不慢,卻無端的給寧琬一種無形的壓迫。
寧琬下意識的便想離沈景淵遠一點。
只是沈景淵也不想給寧琬這個機會。
寧琬來不及掙扎,甚至都來不及多說兩句。
在同樣的一個位置,寧琬肩上的衣服被扯下。
寧琬只覺得肩頭一涼。
“是你說的,讓我看回來。”
“我會負責。”
沈景淵注視著寧琬,再看到對方蹙眉之后,語氣盡是又委屈了幾分。
來不及反駁沈景淵的話,便發現沈景淵甚至也同她一樣,手指在其肩上按摩了一番。
寧琬:……需要學這么全嗎?
而且明明是她比較虧,為什么委屈的還是他啊。
寧琬實在是受不了這個戲精,沒忍住的開口:“我摸你是因為要給你擦藥,你摸我是在干嘛?”
寧琬眼底的質疑過于明顯。
沈景淵的手指微微僵住,緊接著,便低下了頭。
“你不用看了,我沒受……嘶”
麻了,瘋了吧。
咬…咬她?
寧琬渾身都僵了,動都不敢動。
而沈景淵的牙齒已經叼上了一口軟肉。
牙齒是有幾分尖銳的,但沒有用力的時候卻又還好。
寧琬只覺得今天晚上,自己真的是作的一手好死,滿臉的生無可戀。
沈景淵并沒有咬破寧琬的肌膚。
看著肩上的牙印,沈景淵的手中拿起了一個藥瓶,同之前一樣,開始在上面抹起藥膏來。
手指在牙印上打著旋。
看著簡單按壓幾下后便消退的牙印,沈景淵的心中隱約有些失落,但還是彎了嘴角。
好一會兒后,沈景淵松開了手,卻再也支撐不住的直接倒在了寧琬的身上。
猝不及防的壓力,讓寧琬不受控制的倒去。
而沈景淵的頭也倒在了寧琬的肩間。
已經忍了很久的寧琬:
別太過分,她剛才可沒有做到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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