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清晨,陽光明媚,晴空萬里,寧琬肆無忌憚的伸展了一下自己的枝丫,又看了看窩在桃樹旁的兔妖,心情甚好。
[今日份作死小任務:請宿主前往怡春樓,打斷沈景淵捉妖,并大聲指責:你怎么可以對一個手無寸鐵之力的“人”下此毒手,并引起圍觀人員的憤怒之情。
任務完成時限:一個時辰。
任務失敗懲罰:在男主面前表演會跑的樹。
特別提醒:是要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化形跑的那種喲!]
寧琬:呵,針對她?
剛醒來就被通知要上班的寧琬,心情瞬間就不好了。
更何況,想到那怡春院的那個妖怪,寧琬實在是沒有那個心去就救對方。
那個禍害被收了也挺好。
越想,寧琬的怨氣就越重,甚至連葉子都黃了好幾片。
小七不敢說話,只是靜靜的等著,生怕宿主大大會將這口黑鍋背在它的身上。
可想到那任務懲罰,寧琬冷笑幾聲,卻沒有半點硬氣,化了形后便往那怡春樓趕去。
是打斷,不是救下;是打斷,不是救下。
寧琬在心底默默給自己洗腦。
……
與此同時,怡春樓內。
松元看著面前打斷自己進行采補的沈景淵,臉上滿是譏諷:
“我當是誰,原來是那人的走狗啊。”
松元微微撐著身子,挑開床簾,便看見那張陰魂不散的臭臉,冷冷的看著自己。
沈景淵,道上有名的捉妖師,也是那位退隱重明山上捉妖師袁守義的關門弟子。
凡是他去過的地方,就算是只是覺醒了靈識的妖,也絕對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更不會管你有沒有作惡。
用最簡單的話來說,就是:只要是妖,那就是錯,也該殺。
真遇上了,便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
可如此簡單的一句話,背后卻是無數的妖丹和性命作為代價換來的。
松元看著沈景淵的時候,沈景淵同時也在盯著松元看。
蛇妖,慣于用美好的皮囊欺騙無知少女,靠采補之術精進修為,并未造過殺孽。
床上的女子哪里見過這樣的陣勢,見有人推了門,還走了進來,短暫又錯愕的驚呼一聲后,來不及多想,就翻身下了床。
松元臉也冷了下來,一把扯住面前的要離開的女子,“跑什么,有我在,還能讓他吃了你不成?”
松元望著面前含苞待放的女子,想到自己的修為,采陰補陽這事確實要比老老實實的修煉來得快。
那女子臉上的神色越發的驚恐,看著松元,又小心的瞟了眼沈景淵。
得罪了松元,自己怕是沒什么好果子吃,可若是不走,看那人的架勢又不像是只說幾句話就會罷休的人。
想到這,她想離開的心也更加堅定了幾分。
毫不猶豫的推開松元的手,又撿起地上的外袍,便直接跑了出去。
沈景淵的手緊了又緊,并沒有反駁松元口中的話,只是用著極其冰冷的語氣說道:“是你乖乖配合,還是我親自動手?”
松元直接被這番話給氣笑了。
難怪那些妖都說要提防捉妖師,感情是真的啊。
不過能把剝妖妖丹說得這么理所當然的,還真得是這群道貌岸然的家伙。
只是他的妖丹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你來得還真是時候……”
眼看著到嘴的肥肉沒了,松元的語氣又冷了幾分,而那雙豎瞳般的眼眸如同灌上了劇毒一樣。
既然將他的獵物給嚇跑了,那就用他自己來償還吧。
松元可不信道上說的那些,面前的捉妖師明顯沒有修煉多少年,而自己少說也有百來年的道行了。
才不會怕一個乳臭未干的捉妖師。
松元渾身氣勢一變,周身圍繞著一股濃厚的靈力,隔離起一道屏障。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松元又繼續說道。
沈景淵手中的桃木劍也僅僅只是一瞬便被注滿靈力。
緊接著,沒有半分猶豫的。
一道劍氣落在松元的身上。
劍氣劃破屏障卻并沒有對松元造成實際傷害。
松元瞥了眼被劃破的袖口,沒有當回事,冷笑一聲:“這怎么點本事,也好意思下山來捉妖?”
他還以為這位能讓那些人聞風喪膽的捉妖師有多厲害,原來也不過如此。
只能說眼前的捉妖師運氣好,并沒有遇上什么大妖。
沈景淵聽到這話也不生氣,臉上也并沒有因為沒有傷到松元而慌張。
只是十分淡定的開口說了一句:“離遠點,別靠在門上。”
寧琬原本貼在門口的身軀,下意識的后退一步:這……這就被發現了?
小七:剛來就被發現?
“呵,打不過就打不過,沒有必要耍這些不入流的伎倆來戲弄我。”
松元皺了皺眉,望向房門。
難不成這捉妖師還帶了幫手?
眼前的沈景淵神色鎮定,仿佛真的有天大的把握般。
松元又環顧了四周一番,并沒有發現其他的捉妖師,心里又冷靜下來:“裝腔作勢,你們這些捉妖師果然是沒有一個好東西!”
說著,便也對沈陽淵發起了攻擊。
在靈力的撞擊下,房間里的杯盞碎了一地,噼里啪啦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
只是這種地方,發生這種事情并不奇怪。
也正因為如此,怡春院里的那些人并沒有一個打算要進去查看的。
比起沈景淵來,松元更加的無用,在多次的攻擊下,連沈景淵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沈景淵并沒有在繼續耽誤時間,只是從腰間拿出一捆紅繩。
默默地開始念咒。
而松元在看到沈景淵拿出那跟束妖繩的時候,表情不再淡定,轉身就想從窗口逃出。
可這樣的掙扎只是徒勞。
在沈景淵的操作下,手中的繩子十分順暢的將松元牢牢捆住。
縛在身上的繩子因為松元的掙扎而越來越緊,甚至連妖力都被徹底的壓制下來。
但松元可不是那么容易輕易放棄的人,正想著試一下便回原形能不能掙脫繩子的時候,門開了。
“你怎么可以對一個手無寸鐵之力的人下此毒手?”
房外的寧琬做好一番心理建設之后,推開房門,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沈景淵,大聲的指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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