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琬望著滿滿的廣告詞式的宣傳,又點了好幾下詳情:嗯,總感覺這后面的解釋與其他的相比,有點不合時宜了。
而小七則是緊張兮兮的盯著宿主大大,生怕宿主大大覺得它的那本秘籍廉價而不選它。
寧琬確實是猶豫了一會兒,想到三百積分后面那明晃晃的兩百年,便沒有猶豫的拿起了自己的“三十積分”。
呼—
小七見寧琬拿起了那本秘籍,總算是松了口氣。
要不是現在還沒有遇到男主,不然的話,這三十積分都可以留著。
畢竟錢可是要用在刀刃上的。
但事實證明,小七的話說得太早了點。
“爹,我們再走快點吧。”
急迫的、喜悅的帶著童音的聲音傳入寧琬的耳朵。
緊接著,[宿主遇到位面男主,可能會隨時觸發任務,請宿主留意。]
寧琬:……
別太喪心病狂。
她現在就是一棵樹,能要把人惹毛了,還不得被砍了當柴燒啊!
等等,這聲音似乎有那么一點點耳熟……
沈景淵突然就停了下來。
看著面前帶著泥桃樹苗,轉頭便拉住了旁邊笑容滿面的沈父。
沈景淵此時不過五歲,瞧見了自己喜歡的東西,免不了朝著自己的父親撒起嬌來。
“爹爹,我們買棵桃樹回去種著吧?”
沈景逸望著枝條有些蔫吧的桃樹苗,想著將其帶回去,養上些時日,等樹苗枝條豐富了,便可以為娘親親手做桃木簪了。
來年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吃桃。
沈景淵雖然小,但腦子確實有幾分靈活。
樹還沒有買到手,便已經決定起樹的用途來。
沈父皺了皺眉,倒也不是錢不夠,只是,“阿淵,這樹不是那么好種的。”
“阿淵要是想吃桃,過些時日,等桃子熟了,爹再帶你來買,如何?”
沈父以為是自己的孩子饞了,也沒多想。
沈景淵搖了搖頭,他剛才似乎看到那桃樹在朝他招手,想來,它也是愿意和自己回去的。
聽到沈景淵心聲的小七:這年頭小孩子要點東西還真是詭計多端。
果不其然,待沈景淵一本正經的說出自己理由的時候,周圍的商販,還有他的父親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笑得最燦爛的就是那賣樹苗的老板。
“阿淵可是真的想要?”
沈父被沈景淵的話給逗的直發笑,沒忍住的伸出手。
大手落在沈景淵的頭上,輕輕的揉了兩下:“阿淵可是真的想要?”
沈景淵見父親松了口,連忙點頭,眼底滿是驚喜和高興。
“那你可要照顧好它,樹苗最是脆弱,不注意的話可是會死的。”
沈父決定先將最慘的結果擺出來,不然到時候將樹養死了,阿淵少不了會難過一番。
沈景淵知道,父親這是打算將樹買下,略顯激動的轉著小圈。
小七再次嘆氣:
果然小孩子表達開心的方式真就少不了轉圈。
希望男主不會將它的宿主大大養死吧。
依舊處在黑暗之中,看不到東西的寧琬,突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妙。
緊接著,便感覺到有一只小手落下了自己的枝干上,一股癢意襲來。
枝干微微一顫。
“爹爹快看,剛才它和我打招呼了。”
看著枝條微微抖動的桃樹苗,沈景淵顯然又興奮不少。
周圍的大人自然不是在意一個小孩說的話,但也達成共識,沒有戳破桃樹枝條抖動的原因,只是說著:“那可要好好養著”之類的話。
沈父更是點了點,“嗯,看到了。”
寧琬:就沒有一個人為她發言嗎?
沈父并沒有立馬將桃樹苗拿上,而是囑咐商販,過會兒了再來拿。
商販點了點頭,收了沈父的錢后便將最后一根桃樹苗放在一旁,避免被二次買走。
見父親付了錢,沈景淵便又拉住沈父的手,繼續往前走去。
好些日子才趕一次集,沈景淵自然不會只買上一棵樹。
……
駙馬的階下囚(番外)
安平。
寧琬寫的信最后還是寄到了寧沐的手中。
書房里,收到寧琬信的寧沐,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緊接著便打開了信封。
是阿姐的字跡。
寧沐確認一番后。
一字一句的讀著,又看到最后一句,眉頭一蹙,但又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眉頭又松了下去,緊接著便是微微一笑。
阿姐高興就好。
寧沐望著一起寄來的玉佩,手指不禁在上面摩擦幾番,又連帶著信件放入了抽屜之中。
而小菊則是留在了那家客棧。
剩下的信,她會一封不差的寄給皇上,但她不會離開這里。
她會在這里等著她的公主回來。
她將公主殿下的東西收整好,在客棧里找了份雜活。
而車夫更是不敢走。
每次得了寧沐的信后,便找小菊一起商量著,如何將這事瞞過去。
小菊一有閑時,便會買上點紙墨練字。
隨著時間的推移,又或許是一直陪在寧琬的身邊,小菊寫出的字竟也有個八九分像,不留神的話,便能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
但小菊清楚公主殿下對皇上的重要性,只是更加刻苦的練著。
她不敢莽撞,不想搞砸公主殿下教給自己的事情。
時間一晃,二十來年匆匆而過,小菊望著已經看不出破綻的字,將公主殿下最后一封親筆信留了下來,轉而模仿著公主殿下的語氣寫了起來。
她想:公主殿下或許會回來的,她得在這里等著她。
望著旁邊與自己說著趣事的車夫,小菊的心又堅定下來,轉而將車夫說的趣事寫了上去。
……
景國有一個傳聞。
在景國皇帝的寢殿之中,有一處密室。
里面有一件寶貝,得之便能得天下
這傳言一出,江湖之人,無論真假,都想一試。
可去的人卻都是有去無回。
時間久了,自然就被江湖之人拋在一邊。
縱使皇位萬般吸引人,可人還是惜命的。
當然,除了一些自大的除外。
沈景逸再一次拔了劍。
地上一個身子跪在地上,雙手捂住脖頸的黑衣人,面色驚恐,眼神卻帶著憤怒與悔恨。
他至死都不明白,為何這密室里有的只是一具女尸。
沈景逸將手中的劍扔到地上,拿出一方帕子便擦了起來。
“拖下去。”
地上的尸首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是有天大的冤屈一樣。
沈一無奈的嘆了口氣,將尸體撿了出去。
都十幾二十年了,為什么還有人去信那個謠言。
望著手里沒有半分生機的黑衣人,沈一頭疼的將人丟去了后山的亂葬崗中。
密室中的沈景逸并沒有離“寧琬”很近,準確都說,自從他將這具軀殼安置好后,他便再也沒有細細看過她。
人總是擅長自我欺騙,沈景逸也是。
他總想著,或許等他找到了那命格相同之人,便能讓那野鬼回魂。
可最后,他所得到的終究是黃粱一夢……
景國七十五年。
夜。
景皇沈景逸崩。
一顆白色的光球往星空中而去,虛空中突然伸出一只手,將其握在掌心之中。
那人笑了笑,將手心中白色的光球捏碎,緊接著便是一股異樣的情緒襲來,可很快又重新歸于平靜。
那人明顯的愣了一瞬,倒是沒想到,竟然還會有這樣的變故。
但很快又將光球中的記憶接納,隨即再次消失。
無人能聽見的電子音自顧自的響起
[當前男主心動值:100(已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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