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拿捏作死文學后男主要關我小黑屋 > 第四十七章:駙馬的階下囚(47)
  小七的話有效的提醒了寧琬。

  她心里隱約的發現了自己剛才的那股情緒十分的不對勁,但也沒有繼續多想。

  “公主永遠是公主,才不是旁的什么。”小菊似乎并沒有聽懂寧琬話里的意思,帶著些許傲嬌的口氣說著。

  心里卻暗戳戳地想著,只要公主還活著,愿意怎么活都是公主的事,即使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那也是自己的公主。

  小菊只信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卻不信所謂的鬼魂奪舍。

  公主那么好的人,哪個鬼會舍得奪舍她。

  而且公主的父皇和母后可都是保護著公主殿下,諒那些野鬼也不會有這個膽子。

  聽了小菊的話后,寧琬只是笑了笑,然后伸手點了點小菊的額間,“就你會貧嘴。”

  而小菊則是佯裝做疼的模樣伸手在寧琬點過地方揉了兩下,“公主莫要岔開話題,你還未和小菊說明原因,休想借此打發我。”

  而寧琬也自知瞞不下去,突然認真起來,“我不想讓阿沐再繼續等下去了,他再多等一時,危險就會多一分。”

  沈景逸想讓自己無人可依,屆時為了活命自己也會主動交出鳳凰金釵。

  只是這個主意注定是要打錯了。

  “可這樣的話公主就危險了啊?”小菊很不解的發問。

  在她看來,皇上帶兵回來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即使是有鳳凰金釵的變數在,也不會有太大的變故。

  畢竟只要鳳凰金釵在手,宮里的這些人壓根就不能動自家的公主。

  但現在,等皇上順利回宮,怕是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盤問公主。

  “……我只是想要他能再肆無忌憚一點……”只要自己活著,對寧沐來說就是一個被威脅的籌碼。

  可若是她這個籌碼摻了假,那是不是就能讓他再果斷一點?

  這樣自己的也能完成的快一點。

  聽到答案后的小菊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些什么,只是寧琬的表情太過于堅定,讓小菊想要說的話,卡在了喉嚨里,半天都沒能說出來。

  “好了,小菊,到時候和阿沐解釋清楚不就行了?”寧琬看著小菊那格外不自然的神色,噗嗤一笑,緩解了一下緊張的氣氛,又寬慰般的說道。

  聽到自家公主都已經這么說了,小菊自然是不好再做苦臉,強行擠出一抹笑來,也算是同意了寧琬的主意。

  見小菊不再執著要一個答案后,寧琬暗自松了口氣。

  ……

  大婚之日如期而至。

  天還沒亮,原本沒人的冷宮突然就熱鬧起來,一群穿著還算鮮艷衣服的嬤嬤們率先推開了門走了進來,緊接著后面便跟著一堆的丫鬟太監。

  小菊甚至還沒來得及說上幾句話就被推到了一旁,只能看著那些人旁若無人的闖入房內。

  “呀,公主,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再繼續睡下去了。”走到前排的嬤嬤掀開了寧琬的床簾,一臉笑意的開口。

  轉頭就朝著身后招起手來。

  身后的那些人先是恭敬的對寧琬行了一禮,緊接著就將人給撈了出來。

  “放肆,是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對本公主不敬!”剛睡醒的寧琬,語氣之中只有一股少女的嬌憨,絲毫沒有半分的威懾力。

  那下令的嬤嬤聽了寧琬的話后則更是掩面笑了笑:“公主莫怪,今天可是好日子,耽誤了時辰可就不好了。”

  說著,便將寧琬給拉了起來,絲毫不顧寧琬那滿臉不樂意的神色,里三件外三件的套起喜服來。

  一身鳳袍加身,緊接著就被人給帶到梳妝臺前。

  一個妝足足化了兩個時辰,寧琬看著自己頭上戴的東西越來越多,只想伸手拔下兩根來。

  卻不想只是剛伸手,便被身后的那些嬤嬤們察覺。

  “這可不行,公主手上怎么能做這么干凈?”說著,便在梳妝臺上找出了一堆鐲子來。

  而聽到這話的寧琬,眉頭一挑:她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小七:……宿主大大的腦回路有時還真是黑暗的過了火。

  [嗯,宿主大大,她只是單純的覺得你的手上太素了。]

  “素不素的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今天寧沐能不能到京城?”寧琬收回了心思,又問著突然詐尸的小七。

  [小七也不敢保證,但不出意外的話是能的,宿主大大可以放心。]

  小七只想說,與其寄托與旁人來逃避這場大婚,還不如自己逃來得快。

  《不敢保證》、《可以放心》?

  不出意外的話是要出意外了。

  寧琬倒是沒有去糾正小七的語病,而是看向了鏡子中的自己。

  果然,四個小時的妝和平常隨手畫的確實不一樣。

  四周是一片喜色。

  房梁上是掛好的紅布,還有那紅燈籠,窗戶,宮墻上都貼滿了喜慶的剪紙。

  嬤嬤嘴里念念叨叨的說著一些祝福之類的話語,身旁的太監丫鬟也跟著回應著。

  等到一切準備好后,一張紅蓋頭便落在了寧琬的頭上。

  緊接著就是歡天喜地的敲鑼打鼓聲。

  小菊嘴角上揚,強顏歡笑的在寧琬的耳邊低語:“公主,要不……”

  不等小菊說完,寧琬的手就搭了上去,小聲的回應:“你怕什么,別忘了,他之前可是我駙馬。”

  小菊愣了一瞬,轉而攙扶著寧琬,上了喜轎。

  公主說得沒錯,但是他喜歡的不是那張酷似吳將軍的臉嗎?想來,是不想讓自己跟著擔心吧。

  沈景逸似乎是認真的,并沒有因為寧琬是前朝公主,就少了禮儀。每一步都讓人挑不出錯處。

  等到夜幕降臨之時,寧琬再次回到了之前熟悉的地方。

  坐在了那張熟悉的床上。

  寧琬揉了揉酸疼的脖子,心道:這皇后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的。

  但這番動作還沒有持續太久,便被房里的嬤嬤給制止了。

  “皇后,萬萬不可啊,這蓋頭可是要等皇上來了,才能掀的。”

  寧琬微微一僵,剛準備說自己的脖子有些酸,卻被一陣推門聲給打斷。

  “皇后是等不急了嗎?”沈景逸與寧琬一樣,一身紅袍,頭發束起,嘴角微揚,眉眼之間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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