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逸看著說話十分硬氣的寧琬,“你覺得我把你帶到這里的原因是什么?”
寧琬對沈景逸莫名其妙轉移話題的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
寧琬看著神色自若的沈景逸:“不知道,本公主也不想知道。”
再次被拒絕的沈景逸看著坐在不遠處的寧琬,“那東西就在這房間里吧?”
沈景逸的手指有節奏的扣著桌子。
從進公主府開始,她的情緒就已經不對勁了。
特別是在靠近這座寢殿的時候。
若方才都只是他的猜測的話,那剛才自己說那鳳凰金釵的時,她的反應絕對不假。
情緒那般激動,想必是因為這個地方就是藏了那鳳凰金釵的地方吧。
不得不說,那老皇帝對自己的子女是真的好。
兒子當了皇帝,也不忘給女兒留底牌。
區區一個鳳凰金釵經過專人制作,竟然也與那號令三軍的虎符無異,甚至比虎符的地位更高。
“公主何須這么激動,若真的不想說,不逼你便是了。”
可還不等寧琬緩口氣,沈景逸便有了下一步動作。
“來人,給我搜!”沈景逸一邊吩咐外面帶來的侍衛,一邊注意著寧琬的神色。
試圖掌握著任何的蛛絲馬跡。
只是可惜了。
寧琬是一個演技派。
就在沈景逸說要搜查的時候,寧琬快速的站起身來,“放肆,本公主倒要看看,誰敢?”
寧琬雖說是前朝的公主,但這些侍衛也都是前朝的。
一時間竟真的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的望著穩如泰山的沈景逸。
而沈景逸只是笑了笑,“公主要乖,不然可就不是公主了。”
一句威脅性十足的話讓寧琬一噎,但很快又反應了過來,“這終究是本公主的閨房,哪里容得你們放肆。”
這次寧琬的氣勢小了很多,但卻依舊堅持。
慌張的眼神里滿是驚恐,好似在害怕些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寧琬的這般神態取了沈景逸。
他揮了揮手,示意那些人繼續。
“公主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放心,我在這里,他們自然是不敢放肆的。”
沈景逸分明是在用身份壓人,但偏偏寧琬卻是無話可說。
只得焦急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狠狠地望著那些搜查東西的侍衛們。
一盞茶的時間轉眼就過了。
很快,又是一炷香。
侍衛們的搜查范圍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而沈景逸的臉也越來越黑。
[宿主大大,你的演技好棒啊!]小七得意洋洋的夸著自家宿主。
被夸之后的寧琬想笑,但又想到沈景逸還在現場,只得忍了下來。
可這副隱忍的表情落在沈景逸的眼里卻成了害怕被發現又無力阻止的無奈。
也因此,沈景逸確信東西確實在這間房里。
只是沈景逸只猜對了一點。
東西確實是在房間里,但若是要在具體點,則是在寧琬的手里。
任憑沈景逸將整個殿都掀過來,也不可能找得到那所謂的鳳凰金釵。
寧琬坐立不安的望著沈景逸,“說了沒有就沒有,信不信隨你。”
說著便轉過身,一副不愿搭理沈景逸的模樣。
沈景逸見寧琬的態度眉頭一皺,手掌微微握緊,又再次松開。
“寧沐去邊疆了,和吳啟一起。”沈景逸突然的開口。
“虎符在吳啟手里。”還不等寧琬猜出沈景逸的用意,沈景逸就自爆了一波。
寧琬依舊沒有轉身,側著身子,不愿與沈景逸溝通。
見寧琬沒有和他說話的興致,沈景逸一時也沉默下來。
又過了一小會兒,那些侍衛已經將能搜到的地方都搜了一個遍,只差掘地三尺了。
“回皇上,……沒有。”領頭的侍衛如實稟告道。
而寧琬則是肉眼可見的松了口氣,“早就說過了,本來就沒有什么鳳凰金釵,你非要死纏爛打的有什么意思。”
聽到此話的沈景逸,眸色一沉:“是嗎?”
陰冷至極的聲音落入寧琬的耳中,令在場的人都不禁感到汗毛倒豎。
“你搜都搜了,難道本公主還能騙你不成?”
寧琬站起身來,壓著心虛沒好氣的開口,“莫不是你覺得是本公主故意將東西藏起來了,不給你?”
寧琬只覺得沈景逸現在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宛如針扎一樣,讓她渾身不自在。
但寧琬并不想如了沈景逸的愿。
百分之六十的心動率在沈景逸這種人眼里,自己依舊是可以隨意放棄的存在。
他現在能容忍自己,多半是因為自己還有東西是他還可以利用的。
沈景逸聽言,神色越加的冷漠:“公主最好沒有。”
說完,便站起身來。
他確實沒有寧琬拿走鳳凰金釵的證據。
據他調查的結果,那金釵本就應該在這房間里。
至于寧琬,不管是那人還未死前,還是被這野鬼占據身軀之后,他都有十足的把握。
除非之前那進入公主府的盜賊就是寧琬。
想到這,沈景逸沒有猶豫的朝寧琬走去,然后迅速的握住寧琬的手腕。
手指搭在手腕處的經脈上。
“你放開!”寧琬猝不及防的被握住,整個人都躁動起來,企圖動用全身的力量將沈景逸甩開。
[宿主大大,別用內力。]小七突然開口。
而寧琬準備動用內力的心也歇了下來。
小七:早知道,就換個技能給宿主大大了,就那么點的內力,和男主相比,簡直堪比雞蛋碰石頭。
“別鬧!”與之前不同,沈景逸這次的語氣是真的不好,寧琬直接愣在原地。
無辜又脆弱的看著捏著她手腕不放的沈景逸,委屈巴巴的開口:“你捏疼我了。”
沈景逸聞言,低眸看了眼連尊稱都忘了的寧琬,手里還是松了些許力道。
不多時,沈景逸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他方才用內力在寧琬的體內探查過,寧琬并沒有任何的內力,這具身體也完全沒有練過武的痕跡。
不僅沒有練過,體質還極其的差。
寧琬并不知道沈景逸剛才的舉動,只是將沈景逸松了些許力道后,便又小心翼翼的掙扎。
沈景逸順勢松開了寧琬的手腕,只見白若凝脂的手腕上清晰可見的指痕。
不等沈景逸在觀察一番,寧琬就立馬用袖子遮擋起來,小聲的嘟囔了一句“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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